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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阮鹤鸣这么想的时候,手臂上突然一紧,一个大手伸了过来,阮鹤鸣被往后一拉,被席泊舟也连着拉扯倒了进去,往后倒了几步,然后倒进身后alpha的怀中。

    席泊舟没注意到那么多,席泊舟的心思已经不在怀中人的身上了,席泊舟强忍着浑身的不舒服,利用最后一点意识关上门,反锁。

    然后便松了那一口气。

    席泊舟此刻脚软软的,几乎站着不稳了。

    阮鹤鸣还不知道后面的情况,他的眉头一皱,就看见大门在自己的眼前关上了。

    就在关上前,阮鹤鸣看见那些丧尸挤了进来。

    哦,对。

    阮鹤鸣手上握着的匕首的劲儿小了些,松开了些。

    阮鹤鸣忘了c216里面有个小房间,他们现在就进入了另一个小房间里面。

    还有一堵门挡在他们的前面。

    但是据阮鹤鸣的观测,这堵门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毕竟那么多年了,再好的东西也会变得质量堪忧了。

    “延迟不住了。”席泊舟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在浅浅的散发着了。

    席泊舟的alpha信息素是初雪的味道,在日常生活中一般作用不大,等同于空中空气,几乎不会对席泊舟有什么影响,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席泊舟现在是处在预感期,这信息素会越发越浓烈。

    比以往浓烈100倍。

    根本藏都藏不住。

    平日里席泊舟的alpha信息素有多么的不引人注意,那么此刻席泊舟的信息素就有多么的引人注目。

    “什么时候不舒服的?”阮鹤鸣也察觉到身后的不对劲了,就在后面的人松开手要倒下去的一瞬间,他反转回去,双手怀抱着怀中的人。

    阮鹤鸣要清楚的看到席泊舟的脸上浮上了一层层的红晕,席泊舟他赤裸的肌肤上是炽热的温度。

    很烫。

    就像40度的艳阳天一样。

    烫的阮鹤鸣整个人有点心慌。

    席泊舟的易感期变化来的太不猝不及防了。

    “今…今天起来。”席泊舟起来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席泊舟知道,现在没有什么办法了。

    阮鹤鸣的临时标记有用,但也不是很有用,只能暂时延迟他的易感期,根本延迟不了多久。

    听到席泊舟这样说,阮鹤鸣的眉头皱了皱,阮鹤鸣的表情很严肃,不再有以往嬉皮笑脸的表态了。

    “我再咬一口试试,看看这个标记还有没有用。”

    虽然阮鹤鸣是这么说,但是阮鹤鸣心里面清楚,自己的标记作用应该不大了。

    反向标记在预感期里面只有第一次才是最有用的。

    第045章 我留下,你们走

    但是阮鹤鸣万万没想到自己对席泊舟的标记时间竟然这么短,连24小时都不到。

    他一瞬间对自己的持久怀疑了起来。

    总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太行。

    阮鹤鸣慢慢的拉开了席泊舟的衣领,席泊舟背对的靠在席泊舟的怀里,此刻的席泊舟手软无力,无论阮鹤鸣做出什么,席泊舟都无力反驳。

    阮鹤鸣一拉开席泊舟脖子上的衣领,席泊舟那香甜饱满的腺体就正对着阮鹤鸣的嘴。

    “!”阮鹤鸣眼睛停留在席泊舟的腺体上,上面还留着他昨天留下的浅浅的牙印。

    席泊舟手软无力,只能把全身的力气都支在阮鹤鸣手上,没办法,alpha的易感期副作用太大了。

    “那就试试。”一听阮鹤鸣说能不能试一次的时候,席泊舟就知道作用不大了。

    但是死马总要尝试医一次的吧。

    “那我可要进行临时标记了,如果感觉到痛的话,那就忍着点。”

    “知道,进行标记吧,看看有没有用.”

    听到席泊舟这么说,阮鹤鸣才放心的进行临时标记,没有席泊舟的这句话,他心里根本不放心。

    阮鹤鸣怕到时候临时标记后席泊舟一清醒就把他给打成了一张泥饼。

    阮鹤鸣慢慢的进行了临时标记。

    这回阮鹤鸣没有在外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因为已经是第二次标记席泊舟了。席泊舟的信息素也不再抗拒阮鹤鸣,也不需要阮鹤鸣信息素碰撞才能注入阮鹤鸣的信息素了。

    ……

    虽然阮鹤鸣进行了第二次临时标记,但是,席泊舟到底是顶级的alpha,席泊舟的易感期没有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制止住。

    所以阮鹤鸣标记了席泊舟之后,席泊舟的情况也只是信息素的味道变淡了,alpha信息素溢出的速度变慢了。

    易感期整体上给席泊舟带来的负面影响是不会消失的。

    比如说现在。

    席泊舟依旧全身上下都软弱无力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像发烧却又不是发烧,像是疲乏过度,手足都没有力气。

    席泊舟只能被阮鹤鸣抱着,然后挪到了帐篷里面躺着。

    帐篷那里,阮鹤鸣拿着匕首在那里守着席泊舟,眼睛盯着面前的那扇门。

    那门上发出了丧尸爪挠的声音。

    就像阮鹤鸣在这间屋子里面看到的那份遗书上面写的那一样的爪挠声。

    这个时候阮鹤鸣还有空闲的心思去设想…

    这些丧尸到底是多少年没有剪过指甲了?这些爪挠是挠的那么刺耳,那么难听。

    嗡嗡嗡。

    阮鹤鸣放在裤兜里面的通讯器突然一阵震动,席泊舟擦拭着自己匕首的动作一顿,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盯着装着通讯器的那个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