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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有这么明显特征的人,一定会被人记住的吧。

    不过当时他只是拉住了我让我稳住了身体,他应该不会记得当时戴着口罩和帽子作为路人的我吧。我这样想着。

    最后不知是谁在念叨我,还是有谁在念叨我似的,我站在原地打了一个喷嚏并且得到了在我身边人的关心,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看来我回去得喝预防感冒的药品了。

    另一边,在车上原本是作为命案嫌疑人之一的那位年轻先生以及他的太太撕开面具之下的人正是作为波本的降谷零以及昨天才出现的贝尔摩德。似乎他们的‘工作’异常的顺利。

    在降谷零作为交换情报的唯一一句话后,贝尔摩德却提起了在场存在感极弱的橘川飞鸟。她从女人身上的气味以及她帽子与口罩下的那双眼睛就能够认得是昨天与降谷零吃饭的人。

    贝尔摩德笑道:“不过看起来你的那位情人小姐似乎和那些人走的太近了吧,这样可不好噢,波本。”

    安室透回答道:“这和你就没有关系了吧,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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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题:此处的案件来自tv版786-787《茱蒂的回忆与赏花的陷阱》。因为我大概忘记了这两集里面讲了什么,所以关于案件的成分很短。

    我:关于剧情我在圆了,现在就是头秃到不知如何让飞鸟在柯南和降谷零面前想起当初百货公司里遇到伤疤赤井的事情。对没错,我在找个蹩脚的理由了(不是)

    最后感谢收藏~

    第15章 伤疤男人

    “呵,我当然不会多管你的私生活,波本。”

    贝尔摩德轻笑着双手抱臂的说道,因为今天的事情两人的氛围比起以往来看至少并没有到互怼的地步。贝尔摩德继续打趣的说着,同时也是出于所谓的好心在给降谷零提一个醒,“不过我这可是提醒你,如果让琴酒发现了什么的话,小心他头脑一热一枪去崩了那位可怜的小姐呢。”

    “是吗。”降谷零虽然是笑着回答,可他的思绪在听到贝尔摩德这句话后早就不在这里了。贝尔摩德只听见身旁的降谷零似有调侃的意味说道,“gin会闲到去处理一个不是组织内部人员的杂碎吗?还真是稀奇。”

    贝尔摩德避开这个话题的最终结果,看向窗外留下一句:“嘛。谁知道呢?”

    “所以昨天去赏樱后续呢?”

    神无月悠‘大’字状的躺在我的床上,眼神看向了我并对于昨天发生在神社内的事情很好奇。今晚她打算在我家畅聊到深夜,昨天她开完会之后,今天在家休息了一整天,就在十几分钟之前神无月悠敲响了我家的门铃准备在这里过夜。

    我耸了耸肩膀道:“后续就是那位小姐被带到了警局,事情就这样咯。”

    “欸?就这样?”神无月悠有些失望,原本她以为除了案子以外会发生什么趣事或者好玩的见闻,现在看来我是真没什么有趣的讲给她听的。神无月悠笑声嘟囔道。“真是好无聊呢。”

    “但是飞鸟啊,你没有发现最近米花町的案件发生的很多嘛?”神无月悠突然起身一脸严肃的说道,“不是遇到那种莫名其妙跟踪的人,就是被迫遇到命案,这个地方真的不是陷入某种怪圈了吗?”

    听完神无月悠的话再回想起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光是自己遇上的似乎也超出了一定范围,甚至快赶上我从团毕业前遇到的案件量了。

    “这..我很难说。”我回答道,“不过这至少证明了米花町是个神奇的地方?”

    至少米花町的私家侦探挺多的。我这样想到。

    但我的这一句话得到了神无月悠的‘白眼’,最后我们玩闹了一番,实在抵抗不住困意才结束今日的夜谈。

    接连几天的时间,我的生活都过得平淡如水。因为神无月悠的提议,最近我开始了陆陆续续跑剧组的工作,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阿笠博士等人对于早出晚归,有时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的我而感到好奇和担忧。

    而在这期间,神无月悠被安排去往国外工作,在此期间也因为工作的道具原因受伤并且正在国外医院内住下,这件事情也被国内外的粉丝知道后也在论坛上引起热议,同时也希望她能够早日康复。

    神无月悠在聊天软件上诉说着她的倒霉。

    【飞鸟!这下我要在国外待很久才能回来欸,起码都得两个月以上了,我太倒霉了吧呜呜,我的好运究竟去哪里了!我们俩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惨啊。】

    神无月悠的这话特指我此前遇上了案件。毕竟神无月悠一个都没有遇上。我们两人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运。

    这一天,因为在附近封闭的道路拍摄完我的戏份后,我便和众人打了招呼现行离开了这里并打算经过路上经常去的那家商店时停留下来买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这一条街的路上人很多,此时天上下着雪,明明感觉前不久还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回过神来的我看见了从车道另一端走来的茱蒂小姐。

    自从神社的那次见面后,我和包括茱蒂在内的fbi都没有在见过面。等待茱蒂小姐走进时,我好像看到她眼中带着泪花,似乎有什么心事。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

    “茱..”我原本想叫住她,但是茱蒂小姐停留在了中间,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人一样大吃一惊。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位打着伞,围着深色围巾的男人正朝着我这边走来。我能够看到他的脸上是曾经我瞧见过熟悉的伤疤。他的脸我也不会认错,就是曾经我在百货公司遇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