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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个人,都同年,但是吴阳最大,苏弃第二,蒋文浩最小。

    蒋文浩看着吴阳代替了自已的位置,委委屈屈的挪到严越的身边去告状。

    严越没说话,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蒋文浩又满血复活的挪了回去,开始了一堆的彩虹屁输出,无疑还是你们相配之类的话。

    被叫嫂子的苏弃有了些许的不自在,最后还是温尽欢开口,才把嫂子改成了苏哥。

    多亏了这两人的插科打诨,苏弃紧张的情绪终于舒缓了下来,开始和他们聊了起来。

    享受了一顿美食以后,蒋文浩嚷嚷着还安排了娱乐节目,结果看了蒋文浩的安排以后,四个人都很无奈。

    麻将,中国国粹,这个确实比较接地气的。

    苏弃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另外四个都是老手。

    温尽欢和苏弃说了规则,又让他看了几回,就把位子让给了苏弃,自已在一旁观战。

    刚开始苏弃还是有点战战兢兢,几个回合以后,苏弃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

    蒋文浩得意的看了眼温尽欢,哥,我的安排不错吧。

    就说吧,想加深关系就来两圈,不行的话,就多打两圈。

    温尽欢拿出手机给蒋文浩转了个88888。

    蒋文浩看着信息,大声地说了句‘谢谢哥的打赏’,而严越只在边上宠溺的看着蒋文浩。

    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苏弃已经能完全放松的和他们几个交流。

    时间很晚了,五个人都没有回家,直接住在了云里。

    夜晚,可能是今天的精神太放松了,苏弃没有了平日的警惕,熟悉的噩梦又找上了他。

    还是充满血腥,最恶毒的话语,在这谩骂中苏弃不能反抗,只能抱紧自已,紧紧的咬着嘴唇。

    温尽欢和苏弃住的是个套间,怕苏弃在新地方会不适应,留了个心眼,没有关房门。

    在半睡半醒时,他听到了苏弃的哀鸣声。温尽欢一个翻身爬了起来,飞奔到苏弃的床边。

    只见苏弃脸色惨白,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头发,他紧紧的咬着自已的下嘴唇,一脸痛苦的蜷缩着。

    温尽欢焦急的叫着‘宝宝’,苏弃没有醒来,他的嘴唇已经开始滲血。

    温尽欢强硬的把手指伸进苏弃的嘴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摇晃着苏弃的肩膀,嘴里也在焦急的叫着。

    这时,苏弃才醒了过来,看着温尽欢滲血的手指,心疼坏了,边道歉边亲吻温尽欢的手指。

    温尽欢温对他笑了笑,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没有开口,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拍着他的背,直到他再次睡了过去。

    第28章 聚会(二)

    苏弃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温尽欢还在沉沉的睡着,睡梦中的他依然紧紧的把苏弃搂在怀里。

    苏弃轻轻了摸了摸温尽欢的脸,在他的嘴角轻轻印下一吻,然后轻轻的拿开了温尽欢的手,起床。

    蒋文浩果然很有品味。

    苏弃漫步在用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径中,两边的植被飘来阵阵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苏弃沐浴在早晨柔和的阳光下,心里是从所未有过的轻松和自在,走到小道的尽头,是一个花房,远远望去,里面的花争相怒放,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苏弃走了进去,有人已经先一步在里面,是吴阳。

    两个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各自沉浸在这美色当中。

    片刻,花房里响起了吴阳的声音,

    “苏医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总觉得对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苏弃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好一会才听到苏弃的声音,

    “我们小时候见过,我的父亲是吴浩。”

    吴浩是他的小叔,现在一直是单身一个人。

    听说他之前结过婚,有个小孩,可是他只知道婶婶去世了,但是小孩却从来没有看见过。

    每次问奶奶,奶奶都顾左右而言他,始终错开话题。原来那个小孩是苏弃。

    他现在有点理解苏弃为什么是这种性格了,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苏弃,那你这么多年都在哪里,怎么都没有看见过你。”

    “这些我都不想说,只是希望你可以先不要告诉尽欢我的身世。”

    见苏弃不愿提及,吴阳也没有再追根问底,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你比我小,那你就是我的表弟,其他的我都不过问,也不会告诉温哥,但是,你要记得,我是你哥,有事情就来找我。”

    说完,执拗的看着他,似乎一定要一个答案。

    苏弃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温尽欢的呼唤声,苏弃赶忙跑了出去。

    温尽欢看见苏弃,直接抱了上去,头枕着苏弃的肩膀,撒娇着说道,

    “你去哪,怎么不叫醒我,以后再也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醒了也要陪着我。”

    苏弃看着赖在自已身上撒娇的温尽欢,眼里是快要溢出的满足。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温尽欢,简直太可爱了,温尽欢还在他身上不依不饶,苏弃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慢一步出了花房的吴阳,呆滞的看着温尽欢的一系列操作,

    抖了抖自已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马上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