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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维听到他那边变得嘈杂起来,像是桌椅倒地的声音。

    “边原?”他忽然紧张起来,“什么动静?”

    边原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带着笑意说:“寝室……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而后司维听到手机里传来打斗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闷声,接着是重物坠地,然后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他瞬间汗毛竖起。

    “边原出事了?”

    司维下意识看向电脑上自己打开的班级群,肉眼可见消息在哗啦啦地往上滚。

    边原……白毛……

    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为我杀了白毛,被监管者抹杀了??”

    司维脑中嗡的一声,夺门而出。

    楼下宿舍门锁了。

    他直接翻了出去,而后一路狂奔,花了三分钟时间跑到边原住处。

    一进院门他就发现不对,别墅的门竟然敞开着,里面一片漆黑。

    司维喘了口气,立刻冲进去。

    他仓促地按了门口的开关,直接冲进客厅。

    几乎在光亮起的一刹那,他瞬间看到,屋内翻天倒地,边原躺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支利箭,周身还死了一地的蝙蝠。

    那人双眼紧闭,嘴里全是血,顺着嘴角流下,一路染红了脖子。

    “他死了?!”

    司维双腿一软,跪在了他身边,怔怔地看着那张脸。

    “边原……他死了??”

    作者有话说:

    专栏挂了个狗血预收,感兴趣的宝宝可以看看哦。

    《断绝关系后豪门小舅他疯了》

    文案:

    柏青宇18岁生日那晚,和自己的小舅表白了。

    不出意料,惨遭拒绝。

    次日他乖乖拖着行李箱出国留学。

    双方都没再提那夜的表白,当作无事发生。

    柏青宇只不过时不时告诉小舅有人向自己表白,问他能不能答应?

    时不时说自己在学校看上谁谁了,让他帮忙参谋一下。

    又或者让朋友给谭鸿通风报信,说好像看到他跟人开房去了。

    ——主打一个坏事做尽。

    谭鸿简直要疯,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辗转难眠,总担心自己那小外甥在国外被人带坏,跟人乱搞。

    他在暴风雨夜冲出家门坐飞机去看他。

    他在凌晨时发起视频聊天确认他在不在宿舍。

    他在梦醒后立刻打电话问他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

    他盼着柏青宇赶紧读完那个b大学然后立刻回到他身边,从此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

    这一等就是六年。

    六年后,24岁的柏青宇回来了。

    他乖巧懂事,给亲爱的小舅带了两份大礼。

    一是带了个金发碧眼的男朋友和他见面,二是送给他一张银行卡。

    “还您的恩情。”柏青宇恭敬地说。

    “这是要断绝关系的意思?”谭鸿攥着他的领口,双目赤红,怒气冲天,“你还得清吗,柏青宇?”

    他血往脑门涌,彻底失控:“你不就是想跟我谈恋爱吗?谈!现在就谈!”

    说着主动吻住了小坏蛋。

    柏青宇勾着他的脖子,笑带讥讽:“可是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你要做小三吗,小舅?”

    -年上,爹系攻x钓系小坏蛋受

    【阅读说明】:

    *攻受无血缘,一滴也没有。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第11章 第11口

    系统马上欢呼起来:【恭喜宿主!贺喜宿主!任务目标死了,你可以吃席了!快通知他的家属吧!】

    转折来得太快司维简直猝不及防。

    边原就这样……没了?

    他把手指伸到对方鼻子下面,没有呼吸。

    没有呼吸不能说明什么。

    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他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别高兴得太早……”他劝着自己的系统,“别忘了,他可是死神。”

    系统也想起了之前被戏耍的惨痛经历,马上冷静下来:【抱歉,因为他身份太过特殊,我也无法判断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要不你赶紧通知他二叔,让边睢举办葬礼。葬礼上,再让他堂弟调戏你一次,如果他没诈尸,说明就真的死了!】

    司维很无语:“你能想点靠谱的办法吗?”

    系统:【那你赶紧扎他一刀,去厨房拿菜刀!把他那什么……分……那个尸……】

    司维仿佛没有听到它的建议。

    他呆呆地看着血泊中的尸体。

    三秒后,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边原的身上,吧嗒吧嗒,如断了线的珠子,落在了边原身上。

    “是监管者……”司维眼圈泛红,“监管者杀了他。惩罚……他为我杀了人……被监管者抹杀了。”

    他盯着边原的脸,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就说了不能乱来。我早说了,我就知道……”

    边原一动不动。

    他握住他的手,整张脸皱巴巴,红着眼睛,声音颤抖:“为什么?”

    风穿堂而过,掀起浓郁的血腥气。

    司维看着边原胸口的那支箭,伸出手。

    那双沾着血迹的手无措地颤抖着,似乎想帮他拔出来,却又不敢触碰。

    他失神地喃喃:“要是我今晚回来……留在这里,是不是就能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