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山头,晌午时分。
七彩的红晕,聚成火环,穿透在庄重森严的宫殿内,火红树蚁,格外点睛,辛勤耕耘,指点着万里江山。
一身厚重的铠甲,不屈的使命感,他带着壮士出征的心愿,来到了。
踢踏两声,声如滔天河浪,手上布满的跟藤蔓状的青筋,再扫一脸沧桑须白的脸。
太史慈十分诧异,脸色似乎不太安详,后退着,打量一番,半天都没有唤出姓名。
只听孙策乐呵呵的蹦出了两个大字——黄叔。
大乔也是觉得一头雾水,不禁掩面抽泣,似乎这两人,早有预谋,却故意佯装不知。
茶杯盏上,有少许倾倒而出的茶水,混合着留有泡沫的枝叶。
“孙策,你在这里干什么?”
……
“将士们在外面无不严阵以待,你却在这里整天饮酒买醉,岂不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令尊孙文台在的时候,可不曾这样,即便没有他周公瑾,难道我们不是人,你怎可因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人于不顾!”
孙策的头脑,顿时有些发热,他猛地捶捶自己的脑袋,扫视一遍周围人的目光,他意思到自己确实不能饮酒买醉了,不然江山社稷,可就要就此葬送了。
夕阳西下,如红肠装扮的寝宫,一下子充满了圣洁希望的光亮,地上,都感觉是一层柔软的大地毯。
“黄叔,程叔近日身体怎么样?”
“伯符啊,公瑾吉人自有天相,既然他离开我们这个世界,回到自己的家乡,我们应该为他感到庆幸,你韩叔,可能就要不行了。”
策愕然,神情慌张,表情极度扭曲,往靠近门口的地方,来回踱步,反复捶打着手臂,有时,又朝着院墙,勇武地敲上两下。
黄盖心里,还是有一丝懂这个孩子的,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自从赤壁大战后,他就再没有笑出来过,跟小时候,幽默风趣的他,显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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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半跪下身,作揖请命,含情脉脉地看向孙策,仰视着他。
此刻,已经到了晚饭时分,皎洁的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探出了笑脸,看着地上的两人,它在比划着自己的身姿。
大乔披了一件大衣,就脚步匆匆地走了出来,正在园林这边找到两人,拨开眼前的林木,透过树枝,看见两个人泪流不止。
孙策抱着黄盖,两个人放声大哭,此刻,他的酒已经醒了,虽然隔的不近,但也能清晰看见他们的面孔,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涂上了雪白的面霜。
“主公,我知道,你已经是皇帝了,可我还是习惯这么叫你,如今北方戎敌猖獗,甘宁、凌统患难,如再不派大将前去救援,恐将全军覆没。”
“黄叔,如今局势怎会如此紧张?”
“皇上有所不知,自从甘宁新去大败阿托甘之后,他就销声匿迹了,而后换来了一个更有智谋的将领,三十六计,各种阴险狡诈的招式,他都都能想的出来,我军真是叫苦不迭啊。”
“竟有这事,该名将领,姓甚名谁,报上名来,我小霸王孙伯符倒要会会此人,难道没有公瑾,朕就不能打胜仗了吗?”
两人正摩挲之间,大乔缓缓走出来,就像一件蝉翼,如蜻蜓点水样落到水面,却不激起丝毫的波澜。
“夫君,我已绘制时局战图,你可过目一遍。”
孙策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睛像铜铃,瞪着上面的长白山区域。
他戳了戳这边地域,食指和中指停留在长白山区域,陷入了沉思,沉吟半响。
“奥,我想到了!”
“哦,夫君有何妙计!”
三个人在不同的方位,把一张图聚紧,竹影院深,风吹草动,听风拂过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