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雪软糖（NPH）》 01.二哥，好久不见（车内手指插穴） 回教室的时候，黎雪的桌子上多了一个粉红色的表白信封。 黎雪本想像往常一样直接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但上面附带了一颗草莓味的新型硬糖。 看着就很甜。正巧黎雪最近被哥哥们忌口了甜食，当场就把糖果拆了。 吃人嘴软，黎雪还是煞有其事地拆开信封看了一下。 同桌意外极了：“哇哦，大小姐竟然有心思谈恋爱了？” “没有，谈恋爱什么的太麻烦了。”黎雪一目十行，洋洋洒洒全是对她多喜欢，想和她看月亮看紫藤，没一个字是她爱看的。 十秒后，信封和糖果包装一起打包进了垃圾桶。 黎雪兴致缺缺地将外语书顶在脑袋上，腮帮子含着糖果，脑袋枕在桌子上发懒，嗓音有些黏：“也不知道我哪里吸引他们了，真希望他们不要再往我桌子里放奇怪的东西里，我新买了个海豹玩偶想放在桌子里趁上课偷偷RUA，都怕被那些人放信的时候顺带摸脏了。” 同桌是女生，看着黎雪被遮住的半张脸都觉得青春漂亮，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黎雪的脸：“拜托，先不说雪雪你成绩好性格好，长得更是超漂亮的。而且你还是严家的……” 说到严家两个字，黎雪正在含糖的动作停了。 同桌顿时噤声。 严家的确是在中心区名声赫赫，不能轻易提起的两个字。 两年前，严家突然多了个从下城区带回来的女孩，说是妹妹。一时间严家私生女被认回的新闻热度几乎追上几年前严家兄弟弑父夺权。 只是，黎雪至今还没有改姓严，这在外人眼里是摆明了不受宠的。 而且黎雪隔三差五请假，偶尔身上会贴创可贴，平日还会带丝巾、穿长袖遮掩肌肤，恐怕严家兄弟真的如传说中一样暴力残虐，黎雪的日子肯定是水深火热。 “不过，要你谈恋爱的话，也挺难的吧，嘿嘿。”同桌尴尬地转移话题：“毕竟雪雪完全没有谈恋爱的心思嘛。” “啊，嗯。” 黎雪将书本往下拉了下，遮住自己全部的脸。 她的确一点也不想谈恋爱。 她只想做爱。 - 清荣高中的周五总是少一节课，下午三点就放学过周末了。 五月份的天气，太阳意外的好，黎雪今早出门急忘记带遮阳伞了，她特意在教室里等了好一会儿，试图等到一片云路过遮住太阳再去公交站台回家。 但天上一片云也没有，无奈只能蹭着树影往外走。 出乎意料的，今天家里的保姆车出现在了校门口。黎雪靠近，仔细确认了下是那全是7的车牌是自己家的没错，疑惑间，被打开车门拽了进去。 那只手很清瘦，但力气很大，关上门的一瞬间黎雪险些叫出声。 她看清里面坐着的是严子陆，她那十天没见的二哥哥，惊恐的表情瞬间变成惊喜。 “二哥哥！”黎雪反握住严子陆的手：“你回来啦？” 严子陆一张脸和大哥严辰有七分相似，但没有半点严辰深沉阴冷的气质，总是微微笑着，气质很是亲近。 他刚刚看见黎雪在车外鬼鬼祟祟不敢确认的样子就想笑，立刻把她拉近了：“乖宝，看见二哥哥开不开心？我刚下飞机就来接你了，哪想等的人都快没了才等到你。” 黎雪刚想开口，但车内的隐私帘在这时升起，空间昏暗而暧昧。 黎雪这才发现自己几乎靠在严子陆怀里，赶紧坐到一边，把书包脱下：“我忘记带遮阳伞啦，二哥哥回来也不发个消息告诉我，我都想你了……” 最后一个字音含在舌尖，黎雪的手腕被握紧了，微微有些发疼。 她低头，看见严子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左侧的大腿上，手指探进她白色的过膝丝袜处，一点点挠着。 “不是不让你穿丝袜上学吗？”严子陆向来含笑的嗓音有些低沉，他指尖传来的体温让黎雪有一种灼烧的错觉。 “唔……”黎雪不禁战栗，乖巧回答：“可是这样穿好看呀，二哥哥也说过我腿很直很细适合穿丝袜的。而且还能防晒呢……呀！” 裙摆被严子陆突然掀起，露出一条薄薄的，白色蕾丝的细窄内裤。 严子陆伸手勾起，已经有些湿润，他的嗓音彻底沉了下去，有些哑：“怎么穿丁字裤去学校？是在学校有男朋友了？” “我、我……”黎雪磕磕绊绊地回答：“今早睡晚了，忘记换了，而且今天没体育课，不会走光的。男朋友，还没有呢……” 严子陆忽然将蕾丝带拨到一边，湿漉漉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不待黎雪发出声音，严子陆的手指就顺着那窄小的嫩粉色孔洞插了进去。 直接一插到底，就着水润的淫液，发出咕啾一声轻响。 两片贝肉立刻含紧了他的指根，黎雪捂住自己的嘴，毕竟前面还有司机在开车。 “啊，二哥哥……”黎雪眼睛有些红：“有外人。而且，大哥说在车上做不好，到时候很难打扫。” “可你的水已经流到座位上了。”严子陆凑近黎雪的耳朵，在她泛出粉色的耳边吹气：“我数数，嗯，要罚你几件错事好呢？” 黎雪听见罚这个字，身体顿时绷紧了。 脑海中闪过很多零碎的画面，昏暗狭窄的房间、染血的皮带……这些很快都被身体最真实的快感淹没了。 她的耳垂被含住了，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水声有些黏，温热柔软的舌头舔扫着。 “二哥哥……”黎雪用手捂住嘴，指缝溢出的声音不禁变调：“我错了。” “乖。”严子陆松开口，看见黎雪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他终于不再扣弄她深处敏感的那点细软嫩肉，而是将食指抵在了微微颤抖翕张的穴口，划弄着清亮的水液。 “首先，让我等了那么久，是乖宝的错。其次，不听哥哥的话，把丝袜穿给同学看，是第二件错。” 严子陆说话时，食指也插入了黎雪的穴中。 “呀……”黎雪抖了抖，已经禁欲多日的身体不禁发软。 “忘记带遮阳伞，又是丢三落四的老毛病，这是第三件错。”严子陆打量着小姑娘的表情，只觉得她这幅想忍又忍不住的样子格外的可爱，以及……好欺负。 他故意放缓了语速，不等黎雪缓过来，无名指就强势地插了进去。 她的内里满是淫水，此时已经收缩抽搐，肉鳞似的穴道绞着他的手指，很快就将三个手指完全没入。 “啊啊……二哥哥……”黎雪忍不住扭了扭腰，“水真的流下来了，待会要挨骂的。” “放心，大哥哪里舍得骂你？他疼你还来不及。” 严子陆的将手指弯曲，在她体内摸索，很快传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黎雪试图并拢双腿，但一条腿被严子陆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被迫双腿大张地露出嫩穴，被三根手指抽插抠弄。 严子陆的动作攻击性十足，瞄准了她最敏感的那点用力按压，黎雪的呻吟断断续续。 他俯下身，想拱开她捂住嘴的手，亲亲她这张淫叫的嘴。但黎雪闷哼着扭过头，拒绝了。 严子陆亲了个空，有些恼，却压着笑，将三根手指抽出来一些，小指也顶在了穴口：“第四件……乖宝自己说做错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黎雪嗓子已经哑了，穴里被三根手指搅得乱七八糟，热得要命，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大叫，但残存的理智提醒她这是在车上。 她看见玻璃里自己和严子陆的倒影，严子陆对她穷追不舍，自己脸上淫乱又享受。 车窗外，能清晰看见路人偶尔投来的目光，这保姆车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 严子陆感觉她更敏感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外面有人在往里看。 “放心，他们看不见，听不见。”严子陆拿开黎雪的手，两指伸进她的口中，捏住那条舌头揉弄：“乖宝，叫出来也没事。” “二哥哥……” 津液从嘴角流下，黎雪眼里水蒙蒙的，她发出软软的、沙哑的呻吟：“已经很满了，不要、不要再插了，拔出去啦。” 严子陆很想把第四根手指也插进去，但耐不住黎雪求欢似的求饶。 “好，乖宝让二哥亲亲，我就听你的。”严子陆说着低下头，隔着黎雪的手背亲了亲她。 他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 一大股淫水从穴口往外流，黎雪呜咽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抽纸巾。 意外的，纸抽盒的位置被一个礼物盒替代了。 “这是什么？”黎雪拿起缠了红色丝带的礼物盒，好奇极了。 “是送给乖宝的礼物。”严子陆扯下缎带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两根新款的按摩棒，白色硅胶的材质，一根粗长，一根更短更细，但一圈又一圈的凸起，怎么看都是插在屁股里玩的。 黎雪看的脸都红了，严子陆却拿起来，让她看得仔细。 “乖宝，不惩罚你了，先试试这次出差特意给你买的礼物，嗯？”严子陆将按摩棒轻打在黎雪的大腿上，声音低沉而沙哑：“腿分开，脚搭在座位上。” 黎雪抿紧了唇，声音软得厉害：“回到家再玩好不好？” 严子陆被她看得心软，但依旧拒绝。 “回到家的话，大哥可舍不得我拿那么大的按摩棒操你的嫩穴。”严子陆循循善诱：“我们现在背着大哥玩，好不好？我可是……期待好久你被它插着的样子了。” 02.腿抬起来（道具插穴） 按摩棒是白色硅胶做的，打在腿上很轻，不疼。 但那尺寸着实有些夸张。黎雪低头看了眼，比大部分人的鸡巴都粗。 “乖宝，腿，放上来。”严子陆坐在黎雪身边，几乎贴在她身上。 分明是极其亲昵的姿势，但他偏对着黎雪的耳朵吹气，声音很轻，语气却无法拒绝，让黎雪有一种被侵略蚕食的错觉。 黎雪抿了抿唇，腿根微微颤抖着，试图拖延时间。 她这个礼拜都被要求禁欲，今天早上刚被允许自慰。现在突然被那么大的按摩棒操，万一路上玩爽了腿软了，待会只能爬着回家，严辰看见了肯定又要皱眉，说她像小母狗似的发浪了。 她这次考试发挥不佳，错上加错，严辰肯定会批评她的。 想起那冷脸沉默的大哥，黎雪就忍不住呜咽了声。 “乖宝，快点，再十分钟就到家了。”严子陆用力敲了敲，细嫩的腿被打出啪啪啪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停回荡，越来越快，勾人得紧。 “别打了，疼。”黎雪软软地开口，一双眼睛水蒙蒙的，她最怕疼了：“待会打红了。” 严子陆听着她这娇滴滴的埋怨，比撒娇还媚，就知道自己得逞了。 他这才松开黎雪一点，看着小姑娘把鞋子脱掉往后靠，整个人白白软软的一团陷在座位沙发上。 她的两条腿抬起分开，屈着膝盖搭在两侧。那条被水浸透的蕾丝带早就被拨到一边，露出肉乎乎的小穴，嫩粉色的穴口才被手指狠狠插过，此时淌着晶莹的淫液，一张一合，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 “唔……别看了……” 黎雪自己挽住膝窝，发现严子陆向来温和平静的眼神格外炽热，他甚至舔了舔唇，似乎很想咬她一口。 黎雪隐约有一种被标记上猎物的错觉，她微不禁轻喘：“不许玩太狠喔，否则大哥凶你的时候，我可不帮你说话。” “乖宝，这么心疼二哥哥？”严子陆眨了眨眼，将硕大的按摩棒抵在穴口：“那二哥也好好疼疼乖宝。” 就着丰沛淋漓的淫水，按摩棒的顶端轻而易举地挤了进去。 “哦、嗯。”黎雪发出短促的呻吟声，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太大了，哪怕是柔软的硅胶也太过分了。和那些硬邦邦直来直去的假鸡巴不同，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完全填满，每一寸肉褶都被推开。 严子陆的手很稳，长长的按摩棒持续不断地往里推，一寸寸没入她的肉穴。 手下的阻力越来越明显，伴随着黎雪越来越激烈的颤抖和呜咽，严子陆忽然用力，将最后一截猛地推进。 “啊啊啊啊——”黎雪双腿颤抖，穴里汁水泛滥，都被堵在里面，涨得厉害：“顶到宫口了，好麻。” “我知道，乖宝穴道浅，每次都想把乖宝操穿。”严子陆并不着急抽插，他安抚着她濡湿的穴口，此时已经被白色的硅胶完全撑开，嫩粉色的软肉几乎透明。 他用手指蘸着淫水，一点点往下滑，停在那紧闭的后穴。 “腰再抬起来一点。”严子陆往里戳了戳，紧的厉害，一看就是小姑娘的前面已经被插太狠，肚子快被塞满了。 黎雪努力把腰肢抬高，严子陆看不得她磨叽，按着她的腿往上提。 大半屁股几乎悬空，短裙被推高，露出纤细的腰肢和插了按摩棒的小穴口，严子陆忍不住夸赞：“好乖，来，把第二根按摩棒吃进屁股里。” 严子陆拿起那根稍细长，但满是圈纹凹凸的按摩棒，放在黎雪的嘴边：“忘记带润滑剂了，乖宝自己舔湿它，好不好？” 03.停车（道具/双穴） 严子陆将按摩棒抵在黎雪抿紧的唇上，她一张脸皱起，委委屈屈地哼唧着。 “不要，有味道。” 黎雪不敢张大嘴，生怕严子陆直接将按摩棒捅进她嘴巴里，抵在咽喉让她舔。 她从鼻子里哼气说话，声音虚软，拒绝也像撒娇似的。 严子陆戳了两下她的唇，发现黎雪怎么都不张嘴，顿时将按摩棒拿远了，用了几分力气，想抽她的嘴巴。 但刚抬手，严子陆制止了自己。 他看着黎雪此时双腿大张，正乖乖被他用按摩棒玩得流水喘息的样子，怎么看，都该被操得再狠一点、玩得再花一点，直到被玩坏掉才能尽兴。 但严子陆舍不得，他稳了稳呼吸，换回平日里那副温和无害的表情，将按摩棒重新对准了她身下那处未被填满的后穴。 “是乖宝自己不舔的哦？待会被操疼了操哭了，可不能说我坏。” 严子陆左手按住黎雪的膝窝，力道很大，完全不容拒绝：“还是说乖宝着急了，想直接被操？” “我没有！”黎雪被按得有些疼，整个人几乎被迭起来，陷在柔软的座位里有一种被包裹沉溺的错觉。 那根按摩棒的尺寸不大，但此时没有润滑，只沾了一点前穴流出来的水，几乎是被严子陆强按进后穴。 幽闭肌肉被顶开的一瞬间，黎雪忍不住发出尖促的叫声，她腰肢颤抖着抽搐抗拒，但严子陆力气极大，后穴又不似小穴那样层迭曲折，完全无法抵抗，就被一插入底。 “呜呜呜……”黎雪脚趾都绷紧了，前后都被插满的感觉太过饱胀，她想把腿放下来，夹紧两根按摩棒不至于让它们在穴里搅得乱七八糟，但严子陆根本没给她机会。 他干脆将她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压在胸前，同时按下开关。 两根同时震动，嗡嗡声混着黎雪喉咙里啜泣般的呻吟声在后座狭小的空间里回响，渐渐起了黏腻的水声。 严子陆看不清黎雪被腿遮住的脸，猜她大抵快哭了，于是伸出一只手握住那根插在前头，被挤出来些许的按摩棒，抽出半截，又突然插回。 “呀！”黎雪抖得厉害，呻吟声都发颤：“不要、不要……太大了……轻点……” 严子陆注意力全在她那泛着莹润水光的穴口，嫩粉色的穴口绞紧了这根淫物，缝隙间吐露出点点白沫，分明馋得要命。 “已经很轻了。”严子陆哄了声黎雪，手下湿滑的触感让他没法控制轻重。 他将按摩棒抽出一点点，趁她喘息的功夫，又极快地插回去，一下比一下快，几十下之后，黎雪的呻吟声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穴口溢出点点水花，顺着臀瓣流到座椅上，积了一小滩。 “二哥哥，我……我要……”黎雪咬紧了唇呜咽：“给我……” 严子陆将按摩棒抵在她伸出，对准了宫口震动磨弄。黎雪的小腹都绷紧了，依稀能看出内里微微凸起的玩具形状。 忽然，严子陆松开了手。 “啊……”黎雪下意识缩紧身子，压着她腿的手也拿开了，她迷茫地扭过头，一张清纯漂亮的脸上满是淫欲渴望，此时委屈极了：“二哥哥，又欺负我……” “我哪舍得饿着乖宝？但我们到家了。”严子陆轻笑了下，拍拍黎雪的屁股：“快下车，大哥在家等你呢。” “大哥今天提前下班了？”黎雪意外极了，她可不敢让大哥等。 但稍有动作，那两根按摩棒就让她酸胀酥软。 她勉强把腿放下，想伸手拔出来，严子陆却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时打开车门。 大片大片的阳光撒进来，黎雪此时身下还淌着水，顿时脸红得厉害：“让我拔出来，待会大哥等急了。” “快走了。”严子陆说：“就这样进去。” 04.撩裙子 黎雪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两根按摩棒插得太深，尺寸又夸张，本来是不担心掉出来。 但耐不住她穴里水多，严子陆又故意调到了最高档，内里敏感脆弱的软肉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淫水淅淅沥沥地往外冒，一路上都是晶莹的水渍。 “待会一定会挨大哥骂的。”黎雪好不容易走到电梯，腰都软了。 她幽怨地瞪了眼严子陆，偏偏已经被玩得快要高潮，眼尾泛红，蒙了些许泪意，平日里又是个乖软性子，怎么看怎么像撒娇。 “乖宝，生气了？”严子陆缓着声，手伸到黎雪颤抖的双腿之间，撩起那条薄薄的深蓝色校服裙摆，摸到一手淫水。 他按住在她小穴里胡乱搅动的按摩棒底部，猛地往里推了一把，正顶上她被操得酥软的宫口。 “咿呀——”黎雪几乎是摔出电梯的。 这里是严辰特意置办的别墅，哪怕是在中心区最繁华的地方，也大的过分，她的呻吟声在别墅里格外明显。 待娇软淫媚的声音停了，便是清晰的嗡嗡声，混着击水声，越来越清晰。 “过来。” 屏风后传来低沉的声音，饶是严子陆都不禁绷紧了神经。 客厅的正中央，深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严辰坐在正中央，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解了领带，但衬衫的扣子依然一丝不苟地合拢扣紧，包裹着他胸膛结实起伏的肌肉，一派等待已久的模样。 黎雪低下头，看见光洁的瓷砖上滴下了几滴她的淫水，都有些泛出白沫了，羞得厉害，更不敢看严辰的眼睛。 “子陆，你说你去接宝贝儿放学，可没说要欺负她。” 严子陆看见黎雪这副模样，稳了稳气息，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褪去许多，目光柔和地落在黎雪身上。 “算了，先说现在的事情吧。”严辰拍了拍自己的腿：“宝贝儿，坐过来。” 黎雪盯着严辰那双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很馋很馋，虽然离得远看不清，但已经支棱起了一大块。 她的体检报告不是很好，所以这个星期都被严辰要求禁欲，难捱的很。但严辰也不好受，为了不勾她，两人甚至是分房睡的。 严辰说到做到，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今早是7X24小时的最后一小时，黎雪特意穿了情趣内衣去他被窝里闹，愣是被严辰用被子裹紧了抱回她自己的房间。 严辰从来不屑自读，不用想是从今早憋到现在了。 “可是，辰哥哥……”黎雪欲哭无泪，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光洁的小腹，身下插了两根按摩棒的光景完全暴露在严辰面前：“二哥哥不让我拔出来，他说我拔出来，他就生气，不喜欢我了。” 饶是严辰早就见过黎雪被操得熟透淫荡的样子，此时此刻，小姑娘穿着校服，底下被操的流水发抖的模样，也过于香艳刺激了。 严辰呼吸乱了一瞬间，看向严子陆的眼神格外阴鸷：“严子陆。” 声音并没有太多波澜，但足够震慑。 “大哥，是乖宝自己含着按摩棒不肯松。”严子陆哪怕是和严辰朝夕长大的亲弟弟，此时也有些怵：“乖宝，你说是不是自己穴里痒了，缠着二哥哥要操你？” “我……”黎雪抿紧了唇，最终点了点头：“嗯，是我自己馋了，想挨操了。” 严子陆刚想说真乖，就被严辰冷笑声打断。 “宝贝儿就是被你操晕了，也不会说你半点不好，子陆，别得寸进尺。”严辰揉了揉眉心：“上周的体检报告说她身体有些虚，这个礼拜都在禁欲，这么久没弄了，突然操那么狠，你是真不怕把她弄坏。” 严辰再度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宝贝儿过来，哥哥给你拿出来。” 这样可不算是黎雪自己不要了，严子陆就没理由欺负她了。 黎雪松了口气，哆哆嗦嗦地走到严辰面前。 “哥哥帮我。”黎雪主动撩起裙摆，扭了扭腰：“快点。” 此时离近了，严辰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淫水味。他这才发现那根被拨到一边，细细窄窄的蕾丝丁字内裤，正是今早穿着勾引他那条。 严辰眉头一皱，黎雪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匆忙解释：“今早是哥哥自己让我立刻起床去学校别再待在家里的，所以我才来不及换内裤。今天没体育课，我坐在椅子上都没怎么动，没走光。” “嗯。”严辰并没有反驳这个理由，伸手，却没有直接握住那点露在穴外的按摩棒。 他抚摸了下她被完全撑开的贝肉，而后拇指抵在顶端那点细嫩凸起的肉粒上，用力搓了下。 “呀——” 黎雪提着自己的裙摆，发出几乎淫乱的尖叫声，两腿打颤着并拢，险些被刺激得当场高潮。 严辰低头抚弄着那点热意惊人的敏感肉珠，声音低沉微哑，显然是动了惩罚她的念头：“站直了，自己挤出来。” 05.奶水（揉穴/产乳） 黎雪不敢反抗严辰，但此时一边被插一边被揉，还要她站直，简直比让她考第一名还难。 严辰并不抬头，手指专心抚弄这点发热的肉珠。圆润娇小的一点，平日里藏在贝肉里很不起眼，此时她被玩透了操熟了，才会冒出头。 她的水多，此时身下都是湿漉漉的，黏腻的淫水也沾在肉珠上，很滑、很软，严辰得用力按住，才不至于让它溜走。 “哥哥……哥哥……” 黎雪的声音几乎变调，点点滴滴的淫液从穴口往下淌，一滴眼泪落在严辰的的手背上。 严辰抬头，发现小姑娘已经哭了，不知是爽还是怕，唇瓣被紧紧咬住，嗓音呜咽惹怜，俨然是被欺负惨了。 “别哭。”严辰一手握住她的腰肢，在她细腻纤白的皮肤上留下指痕：“不许躲。” “可……” 黎雪双手握紧了，小腹间嗡嗡的震动让她不断缩紧，无论她多努力把按摩棒往外挤，都会在忍不住快要高潮的时候被收缩的穴肉吞会。 “呜呜……”黎雪感觉严辰的手指越来越快，但他却总在水液被磨成白沫前蘸取新的，不至于让她感到疼。 滑溜溜的触感混合着黏黏的声音，黎雪越来越抖，几乎站不住。 严子陆一直在背后看着，没敢插手。 此时眼看着黎雪被玩狠了快要往后倒，他往前走，将黎雪托在自己胸前，双手自然而然地解开她的校服衬衫，将那层同样轻薄惹火的蕾丝胸衣扯了下来。 浑圆挺俏的奶立刻弹了出来，被严子陆握入掌心，黎雪叫的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不要……”黎雪不停扭腰，试图躲开这酣畅淋漓的快感：“不要……” “乖宝真不要？待会摔地上磕脑袋了。”严子陆低下头，几乎是环抱住黎雪的姿势，将脑袋枕在她的肩窝上。 黎雪被迫低头，看见严子陆将她的奶子揉搓捏弄，两颗樱粉色的乳尖早就翘起，被手指夹紧拉长。 “痛……”黎雪哑得厉害：“二哥哥，我的胸痛。” 严辰动作停了停。 他还是鲜少听见黎雪说疼，莫说是在床上被操狠了，就是床下不小心磕碰见红了，她都说没事。 “子陆，别太过分。”严辰终于放过她那颗被玩透的敏感肉珠，握住她穴里那根要掉不掉的按摩棒，忽然猛地一下抽出。 “啊啊啊——” 硕大的按摩棒逆着穴肉拔出，黎雪眼前一阵恍惚，她叫的格外大声。身下，积蓄多时的淫水喷出，淅淅沥沥的一小滩，水光模糊间印出黎雪此时双唇微张的迷离模样。 严子陆却笑了，手上动作越发凶狠，白花花的乳肉从他指缝不断溢出。 他同严辰解释：“我有分寸，哥，分明是乖宝被我们一起玩爽了，溢奶了。” 严辰这才仔细看了眼，发现白白的奶汁从那点嫩粉色的乳尖喷出，淌在严子陆的指缝。 “真的是体虚么？之前分明要被操好几次才会喷奶，这会儿摸摸揉揉就喷了，我看乖宝根本不用进补，多操几回才对。”严子陆玩狠了，直接含住黎雪的耳朵逗她：“乖宝下面喷水，上面也喷奶，还哭，待会该干了。” “呜呜呜……”黎雪羞得想要躲起来，偏偏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掉着眼泪控诉：“分明是二哥哥送我的按摩棒太大了，玩得我受不了才出奶的。” 地上，那个硅胶的按摩棒还在震动，水光潋滟，此时离了黎雪的身体，才发现尺寸如此夸张。 严辰正要开口教训严子陆，严子陆却忽然将黎雪往前一推，黎雪猝不及防摔在严辰怀里。 “大吗？比起大哥的应该还差一点吧。”严子陆按住黎雪的腰不许她爬起来：“乖宝自己说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黎雪喘的厉害，想瞪严子陆都没力气。 她现在浑身都是汗，身下更是淫液横流，直接摔在严辰身上，他的西装裤肯定不能要了。 “不知道吗？”严辰并没有计较黎雪此时狼狈的模样，他侧头轻轻啄吻她的脸颊，双手握住她的臀肉，将她往上提了提：“自己坐进去。” 06.夹心（女上/双插） 黎雪不敢违抗，立刻伸手去解严辰的裤子。 虽然她乖乖听话，绝不拖泥带水，动作却笨拙极了。她摸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把裤子的拉链解开，反而是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越来越大，卡得更厉害了。 黎雪听见严辰喉间沙哑的闷声，像是催促，也像是性感的勾引，偏偏显得她此时的动作太过狼狈。 “这条裤子，是上个月我说想看哥哥穿的那条吧？哥哥不是说断码了吗。”黎雪很着急，她并不擅长这个。 毕竟宽衣解带这种事，严辰和严子陆对她很熟练，而等她的衣服脱掉，他俩的鸡巴就已经插进穴里了，轮不到她来伺候他俩脱衣服。 她试图说点什么缓解尴尬，话刚出口，严子陆却忍不住笑意。 “哥，你不是说这件深棕色的太跳脱，不适合你么？竟然还买来穿了，这可真是……” 严子陆难得见严辰露出失态的样子，不禁玩心大起。 他看见黎雪终于把严辰那根涨红挺立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还在傻乎乎地用双手揉搓抚慰，分明顶端都已经流出些许透明的前液，就差叫让着让它操进逼里去，小姑娘还在他身上摇着屁股，眼神无辜地问是不是弄疼他了。 严辰向来冷峻淡漠的表情也有些怪异，他皱着眉，并没有说话。 “乖宝，你真是……待会把大哥玩死了你都不知道。”严子陆抓住黎雪的腰肢，将她往上提了提。 黎雪就像小鸡仔似的被提了起来。 她下半身悬空，紧张间立刻抱紧了严辰的脖子，总感觉要被严子陆带着摔下去。 但下一秒，严子陆却将她按在严辰的鸡巴上，一点点往下按。 “啊嗯……”黎雪腿心都在抽搐。 她的小穴早被按摩棒操熟了，淫水泛滥地张开，本可以轻松吞下。但这次却进的很艰难，严辰的尺寸本就不小，连着禁欲了那么多天，鸡巴硬得厉害，在穴里顶弄时黎雪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 生涩饱胀的插入让黎雪止不住地呻吟，她抱紧了严辰，整个人趴在严辰身上，胸口溢奶的乳就贴紧了他。 “哥哥……辰哥哥……”黎雪浑身都在颤抖，“轻一点，太大了，吃不进去。” 严辰额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只觉得身下被她一点点吞入的感觉像是引人沉迷的桃源深渊，湿热柔软，即时沉沦毁灭也是美好的。 但不可以。严辰即时制止了这些疯狂的想法，喊了声宝贝儿。 他侧过头，亲了亲黎雪的脸颊，声音有些发干：“别咬自己，待会流血了。” 黎雪眼尾的泪珠要落不落，她知道自己有个坏毛病，舒服极了的时候喜欢躲喜欢藏，有时候是咬唇有时候是咬手背，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会让哥哥们心疼，但她很努力改了，总是改不掉。 “对不起，我……”黎雪试图说话来解决问题，但下一瞬，严子陆的手忽然用力，将她整个按下。 两人的耻骨相抵，粗长硬挺的鸡巴一下插到底，顶在宫口处时，黎雪感到一阵阵酸胀的快感。 过于娇嫩的小口被热意惊人的鸡巴顶着，被占有贯穿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传到大脑。 本能让她害怕，但严辰的怀抱和气息又让她格外贪念奢想，于是她抱紧了严辰，磨蹭着抬起腰，想要退出来一些。 “乖宝，现在知道大哥和玩具哪个更大了？”严子陆看黎雪显然是吃不住了，竟然又想逃，于是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起身，一只手摸向她后穴那根仍在卖力震动的按摩棒。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后穴被操弄的感觉更加深刻，黎雪啜泣着叫喊，穴里不断绞紧，泪水直落。 “子陆！”严辰几乎是低骂了一声，他没有着急抽插，但此时被她的小穴吸着舔着，那柔嫩湿滑的层迭软肉从四面八方裹紧了他，小姑娘还在他怀里被玩弄着屁眼，哭泣不止，他也想狠狠玩她，将她操哭，但理智又似火一般灼烧着他。 严辰伸手捏住黎雪的臀肉，制止了她越发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将她死死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浅浅套弄。 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呜呜……”黎雪喜欢被吻，当严辰的舌头强势又执着地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和喉头时，她有一种幸福般的窒息错觉。 接吻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黏，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流，本就被奶水湿润的前襟已经一塌糊涂。 她整个人都水汪汪乱糟糟的，后穴也被操出了淅沥的水声。 呻吟声越来越高，黎雪终于被严辰放开，她啜泣着哀求：“要丢了，哥哥……放开我……我要把你弄脏了……” “我知道。”严辰吻了吻她被自己咬红的唇瓣，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红层迭的指印：“没关系，我喜欢。” 07.冒牌货 “呜、不要……不要……” 黎雪挣扎得厉害。扭动间，小穴里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一次次磋磨着宫口，快感酸涩又深刻，她腰肢都软了，汨汨不断的淫水从穴里往外淌。 后穴的按摩棒被严子陆握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黎雪耳边的声音很模糊，只能听见自己穴肉里被搅弄的黏腻水声。 她哭泣着高潮泄身，承受严辰抵在最深处射入的那股黏腻感。 严子陆仍不停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她的后穴，任凭她已经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啜泣，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子陆，把你的手放下去。”严辰深呼了一口气，哑声命令。 此时他还深嵌在她体内，暖洋洋水汪汪的，是一种不同于暴力抽插的快慰。 严辰扶着黎雪的腰，轻拍她的后背：“宝贝儿，好了，不折腾你了。” 黎雪软软地嗯了声，将脑袋埋在严辰的肩窝不愿意抬起来。 严辰侧过头，只见她眼神迷离，满脸都是餍足的淫靡神色，长长的睫羽沾了泪，惹怜得很。 “乖宝真的要补补了，这才几天没见就这么不经操，今晚可怎么办？”严子陆碍于严辰的脸色，没敢继续弄，但手也不老实，捏着黎雪的屁股说：“今晚你可没得睡了，除非你晕过去。” “二哥……” 黎雪有气无力地哼了声，想控诉讨饶，但那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手被打开了。 “今晚，你得去把你的小尾巴解决了。”严辰一把打开严子陆的手，声音很清脆，像是惩戒的巴掌。 严子陆虽然怕严辰，但这些年兄弟俩推心置腹，就连把黎雪带上床这件事都只用了一个眼神就默契无间。此时严子陆突然碰了一鼻子灰，只觉得莫名其妙：“大哥，我做事向来利索，哪里会有小尾巴？” 严辰皱紧了眉，手还在黎雪的脊背上轻拍：“待会来书房我和你说。” “我保证人全杀干净了，一个没留，每个都补刀了。”严子陆很着急：“尤其是那个叫严甜甜的，连全尸都没有！这次的任务涉及到雪，我怎么可能出差错！” 严辰忽然啧了声，冷冷地剐了一眼严子陆：“宝贝儿还在。” “乖宝听见就听见吧，乖宝又不是没见过我杀人的样子。”严子陆摸了摸黎雪的腰。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催生出让人折断的凌虐想法，但严子陆明白，她看似娇弱，却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坏。 这细皮嫩肉的淫荡身体下，是一副桀骜不驯的骨头，否则怎么能从下城区那肮脏污秽的吃人地方活下来？ 严子陆调笑说：“乖宝这天赋，不当杀手可惜了。要不跟二哥哥去城北待两个月吧，教你几招，万一以后真被坏人抓走了，也能自保。” “我……”黎雪觉得腰间很痒，想躲开，但严辰又不许她动，于是只能求饶：“放我下去，我要拿手机。” 黎雪的手机就是个摆设，学校里的同学老师一概不加，平日里只会用某个直播软件赚点零花钱，要不就是约炮软件又有人聊，想约她出门上床了。 严辰不想剥夺黎雪难得的兴趣爱好，只能松手。 “唔，不是炮友啊……诈骗短信？怎么会发到我手机上。”黎雪嘀咕着点开一条隐私号码发来的消息，赫然是一张横尸满地的照片。 严子陆凑过去，立刻认出这是他昨天杀人灭口的地方。 鲜血横流，满地都是严家保镖七零八落的尸体，严辰看一眼就知道是严子陆的瘾又犯了。 严辰想把黎雪的手机拿过来，但黎雪一字一句地念出了照片里的字。 照片里，一个女孩的手举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才是严辰唯一的妹妹。你，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08.靶子 白纸黑字，背景是暗红色的鲜血和破碎的残肢。 这已经不是警告和威胁了，分明就是对黎雪宣战书。 黎雪此时衣衫不整，身体软绵绵的，浑身残留着高潮余韵的淡粉色。 她眼睛雾蒙蒙的，刚刚因为被操得太狠，几度失焦迷离，此时还有些呆愣。 严辰发现她的手有些颤抖，立刻将她的娇小手掌握入掌心，顺势将手机熄屏。他说：“宝贝儿，哥哥们会解决好的，别担心。” “严甜甜！！”严子陆瞬间就明白自己事情办砸了，他愤怒地低吼出本该被他灭口的女孩的名字，平日里那副温和自若的模样再也撑不住了。 严子陆作为严家这一代最优秀的杀手，这些年又跟着严辰学了不少稳重的性子，本万无一失的。 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抱住黎雪，将仍然没反应过来的黎雪压在他和严辰中间。 “没关系的，雪，二哥哥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你留在这里，就像我们答应过你的那样，我们会一直保护你。我、我会杀了他们所有人。”严子陆将娇小的少女不断压紧，全然不顾黎雪略带痛苦的沙哑喘息，他用嘴唇拨开她颈侧的长发，亲吻在她那层薄薄的、不断泵血的动脉之上的皮肉：“乖宝，你是我的妹妹，我们最重要的宝贝……” 黎雪只觉得快窒息了。 她发出清浅的鼻音，直接将手机丢了。 啪叽一声，手机磕在瓷砖上，发出破碎的声响。清脆，也足够惊心动魄。 “乖宝，生气了吗？是二哥哥做的不好，我现在就去把她杀了！任何觊觎严家，想要从我们这里刮走好处的人全杀了！”严子陆声音尖锐扭曲：“都是你的，乖宝，雪，我们都是你的。” “子陆，你松开。”严辰还保持着镇定。虽然他很意外黎雪这样没脾气的性子竟然会摔手机，但此时此刻，他必须得先制止严子陆发疯。 毕竟，严辰可没有忘记，当时把黎雪这样一个除了身上的皮肉能按斤两卖钱之外毫无利用价值的女孩带回上城区，承认了她是他俩的妹妹，最初的理由就是安抚严子陆日渐崩溃的精神状态。 “我会做好的！这次只是失手了，我可以补救的！”严子陆惊恐地看向严辰：“大哥，你相信我……” 严辰沉默不语。 按照严家培养杀手死士的家规，即，严子陆人生前二十二年里，每个日夜都被灌输的思想规矩中，任务失败，意味着残酷的惩罚，和自身价值的覆灭。 严辰不想走前人腐朽的老路，扮演一个冷面无情、高高在上的残酷家主去斥责惩罚严子陆。 但严辰又明白严子陆的精神早就扭曲了，如果他不那么做，严子陆又能信任什么？ 这一瞬间的迷茫之中，严辰看向了怀中的黎雪。 黎雪眨了眨眼睛，与严辰四目相对。似乎懂了，但又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 “二哥哥，没事的。”黎雪躲痒似的逃开严子陆的压制，她撑着严辰的肩膀直起腰，微微笑了一下：“只是一条短信而已，干嘛弄得那么紧张？我是不懂哥哥们说的，有很多人觊觎严家，想趁着这次上下城区之间的冲突，借机暗中杀了你们夺取家业，他们会最先对我出手这种话啦。但是……我还是好好的吧？” 黎雪的声音又甜又软，语调也和平日里一样：“说起来，当初哥哥们把我带来，也是抱着把我当靶子的想法吧？现在不正是，物尽其用吗？” 她天真无邪地说出了两人心照不宣的话。 严子陆啊了一声：“乖宝……我没有……” “黎雪！”严辰忽然抱紧了黎雪：“你现在是我们的宝贝，不会再让你做那些危险的事了。” “嗯，我知道。哥哥们对我最好了。”黎雪仰起头，蹭了蹭严辰的脸颊：“东西都流出来了，松开我啦，我要去洗澡。洗完澡要打游戏了。” 严辰本以为小姑娘或多或少会责怪埋怨，或者说，按她这样绵软的性子，没脾气也该委屈一下。 但她没有，反而满脑子想着打游戏这种事。 好像那死亡威胁和她无关似的。 “……好。”严辰松开黎雪，沉声道：“但今晚十点必须来我们房间睡觉。明天，带你去见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黎雪满脸不明所以：“我哪里有未婚夫？” “是沉家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升职无望的外交官，但他们之前一直想和严家联姻。现在用来保护你，正正好。”严辰低头轻吻黎雪的额头：“事关宝贝儿，多少重保险都不嫌多。” 严子陆下意识想拒绝，刚想说有我俩保护黎雪还不够吗，但被严辰用眼神制止了。 严子陆咬紧牙，不得不承认，严辰的确是善于联手来巩固优势的天才。——就像四年前严辰来到城北，将严子陆从训练死士的地牢中捞出来一样。 “唔，我不要。”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黎雪皱起眉毛，很是嫌弃地任性开口：“我才不要未婚夫。我都没有男朋友呢，突然有了未婚夫，好奇怪。” 黎雪说着从严辰的身上爬下来，两条腿还打着颤，全然不顾两人的劝阻，直接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严子陆可以肯定，这是黎雪来严家的两年来，第一次明确地拒绝他们。 地上有一串蜿蜒的水迹，混杂着白色的浊液，很是狼狈淫靡。严子陆目光深沉地看着，开口：“大哥，乖宝到现在还是不信任我们。” 眼看严子陆要发疯，严辰冷声呵斥。 “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严辰说：“只有智障才会全身心信任两个突然把她从母亲的尸体边带走，将她推上家族宴会成为众矢之的，眼看着她被灌醉下药却不送她去医院，而是将她拐上床把她操哭的人。” “那是我当时……”严子陆失声怒吼。 严辰再次打断：“我们当时也不信任她，那就不要怪她一直没有信任我们了。” 兄弟俩陷入漫长的沉默。 许久，严子陆骂了声操，“当时就该把乖宝捂住嘴绑回来，谁都不告诉，就当个性奴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操到爽就行了。乖宝肯定也喜欢，那就不用让她承担这些风险了。” “胡闹。”严辰叹息着，看了眼楼梯的方向：“说起来，宝贝儿玩的那个叫异世幻想的全息游戏好玩么？有空的话，也该注册个账号陪宝贝儿玩玩。” “算了吧大哥，那游戏很容易沉迷的，上城区的人还好，但下城区那些贫民暴徒几乎全部都泡在游戏里，像电子毒品似的，越来越烂。”严子陆提起下城区那污秽肮脏的地方就是嫌弃。 严辰冷声：“我不会被这些低劣的手段控制，只是想着，宝贝儿喜欢的东西，看一眼也好。” 严子陆幽幽怨怨地开口：“你认真的？那可是全息游戏唉，说不定你刚传送到宝贝儿身边，就看见她的角色在露天和一堆哥布林开淫趴乱交。” “……”严辰想象了下那个画面，顿时眼角跳了一下，险些直接站起身去把黎雪抓到身边。 严子陆忍着笑：“那时候还玩什么游戏啊，直接把她电源线拔了，把她按床上操就是了。” “算了，让人提前来做晚饭，宝贝儿今天该被折腾饿了。”严辰揉了揉眉心，拿出工作用的平板电脑：“让她玩吧，先查一下那个严甜甜到底还活着没有。除了那逃跑的两个私生子，老爹说不定还培养了更多可能的继承者……” 严辰眼神平静：“一个都不能留。” 09.该露的全露了 黎雪很少住自己房间。 她每天晚上都被要求和哥哥们睡在一起，哪怕是偶尔闹肚子发烧生病，也是睡在哥哥们的床上由他俩照顾。 这个房间已经完全被当做黎雪的游戏房了。 正中间是全套最新的全息设备，搭配了一张号称睡多久都不会腰疼的游戏床。 黎雪本想洗个澡再躺下上线，但手机提示说，她蹲了一年多的超高难度迷宫突然开放了，已经有不少玩家组队进入。 这个副本的奖励是一个绝版角色外观——毛茸茸兔耳朵+毛绒绒兔尾巴。 黎雪本身就是一个重度收集控，过去在下城区没条件，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亲自去收集。两年前被哥哥们带回严家之后，她有了零花钱，自己也靠小聪明偷偷赚了不少钱，立刻把异世幻想里能买的收集品全买了。 “兔耳朵和兔尾巴啊，肯定超级色啊，好想拿到之后给自己拍十几套照片啊……”黎雪等不及洗澡了，立刻躺下床上线。 只是一瞬间，黎雪就在游戏中睁开了眼。 立于海上的广场人声鼎沸。她面前是传送用的大水晶，许多不同种族的玩家模型从她身边擦肩走过。 组队邀请，好友申请，悄悄话，私人聊天频道一瞬间全叫了起来。滴滴嘟嘟差点把雪的耳朵炸了。 黎雪满脸嫌弃地把所有聊天都静音，扫了一眼迷宫的招募，没有她特别心仪的队伍。 所谓超高难度迷宫，就是真的会‘死人’的迷宫。别的迷宫死了只要从头再来就可以了，甚至可以自主选择是否关闭死亡体验，角色死亡时的血腥画面也会被美化成被玩具锤轻轻敲了一下脑袋睡着了。 这个不行，一旦进入超高难度迷宫之后，死亡就是真的死了，无法从起点复活再来。 玩家们只能在阴沉沉冰冷的墓地里待够12个小时才能离开迷宫。而且死亡的体验也是极其真实的，那些怪物如果用触手将人撕开，真的会体验到五马分尸的感觉。 黎雪才不想和一堆进去就哭着喊着妈妈救我，我不想死的弱鸡一起打迷宫。 她一边翻着招募板，一边往广场上相对清净的角落走去。 “啊嗯……叔叔操死我了喵……” 还有三米远，黎雪就听见某个猫猫的叫床声。 果不其然，她平日里一个人挂机的小角落里竟然有一对猫猫异种族的角色在打野战。 ——异世幻想太真实了，哪怕最低端的游戏设备，体验也和现实里几乎没有差别。自然而然就有很多人在游戏里做爱约炮，可以说这都成了游戏特色。 黎雪能闻到猫猫身上那股发情的味道，被游戏美化过了，很腥很甜，刺激着人的荷尔蒙。 但黎雪没兴趣。 她转身就要走，但背后那只男猫竟然喊住了她。 分明腰胯还在不停挺送操弄着那只发情母猫，调戏黎雪的语气却很强硬：“喂，那个女人，要不要来一起玩3P啊？” ‘啊啊，又来了，每天都要有几个熟悉或陌生的玩家来问自己要不要做爱呢。’黎雪厌恶地拧了拧眉，冷声说：“没兴趣。” “哼，就穿了一条内裤，奶子就遮了两点到处乱甩，屁股都兜不住了的淫荡女人，竟然不想来做？”男猫有些急了：“怎么，喜欢鸡巴更粗更大的体型？我看你是豆芽吧，看见我头上的称号了吗，钻石凶狼，哥哥我可厉害了，可以带你去PVP乱杀人。” “滚。” 黎雪不爽到了极点，把自己脑袋上向来人畜无害、每个人刚进入游戏就会送的‘绿色小豆芽’称号换了，变成孤傲狼首。 ——比男猫那PVP排名前一万的钻石凶狼更厉害，孤傲狼首可是实打实的PVP第一名才能拥有的称号。哪怕不是黎雪自己的能耐，只是她买来的称号，市场价也超过百万了。 男猫立刻噤声，女猫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姐姐好厉害！姐姐加好友！” “好友位满了，再见。”黎雪向来用这个理由敷衍，找到一个还不错的队伍招募，立刻进入。 这次的迷宫要求8个人一起进入，现在算上黎雪，队伍里有6个人了。队长的ID很有名，就是黎雪这样的连忙都能记得。 他是游戏里知名的高手，好几个超高难度副本都是他带队迅速通关的，黎雪没少从他这买副本里那些好看但没用的时尚小垃圾。 “哟，雪，好久不见啊。”小队频道里传出男人豪爽的笑声：“这个迷宫的奖励不怎么吸引人啊，大部队已经先进去了，只差一个最难的坦克位和一直稀缺的治疗位了，要不要来会客厅待会儿？” 会客厅是小队招募时的等待区，可以让队员们见面沟通，方便地分享一些物资。最大的作用是可以查看本次攻略迷宫内的产出，提前体验确认。 黎雪立刻传送。 她的角色刚出现，在场的人就发出了哇哦的声音。 黎雪的角色形象是游戏最基础、和现实中普通人类近乎相同的种族模型。一个身材纤细高挑的少女，淡粉色的高马尾，但身上只有一点点薄薄的布料。一条白色小内裤，一条白色绷带抹胸，别的能露的全露了。 相反的，她却戴了细框眼镜和一个长长的宝石耳坠，黑色的手套和细长的高跟鞋。 该遮的不遮，不该露的全露。完全就是冲着色情放荡搭配的。 “这打扮也太性感了。”有人发出哇哦的声音，小声嘀咕：“她该不会要在等人的时候来一发吧？” 黎雪看了眼那个说话的，小小的，只到她膝盖像火腿肠一样的可爱矮灵族，微笑：“我没有恋童癖。” 黎雪难得怼人，但大家只当是游戏里的玩笑话，顿时聊了起来。 这是黎雪不擅长的事。她独自走到副本门口，拿出副本通关后会给的兔子耳朵和尾巴的幻影在身上试了下。 太可爱、太色情了。 她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如果今天拿不到的话她一定会生闷气的。 又过了十分钟，仍然没有人来。 “毕竟坦克位很难啊，而且一直挨打很痛，没人也正常。”队长安抚了队员们一句，问：“雪，你有朋友吗？叫过来打吧，这个迷宫好像再有一小时就关闭了。” 因为这次的奖励并不丰厚，队里不少人是呼朋唤友拉来的。其实黎雪并不相信这些拉来的人的实力，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得挑了。能进本总比在外面干看着强。 黎雪摇了摇头：“我没有朋友，是孤儿玩家。” “唉？怎么会。”有人发出惊叹：“你那称号是PVP第一名的称号吧，怎么会没朋友？” 黎雪苦笑。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并不擅长和别人交朋友这件事呢。 其实她也尝试过很多次交几个朋友，但都失败了。有的是慢慢就淡了，有的是突然就上头想和她谈恋爱，哪怕她拒绝也要管教她约束她的。 “那CP总有吧，叫过来凑个数吧，我这里有人说差一个就来。” “没有啊……”黎雪突然有些失落。 因为是游戏，一切都唾手可得，大家似乎都能很简单地拥有朋友、恋人、知己。但黎雪不行，也许因为一切都是假的、下线后就可以消失不见的，她才在这里做真实的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她捏了一个和自己现实里相差无几的模型，取了单字‘雪’的ID。 她只喜欢那些漂亮的道具，把自己变得更可爱更诱人，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还能做到很多事情。 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啊……如果有人能加入队伍就好了…… 或许真的该去谈个CP？找个男朋友？ 眼看队伍招募的倒计时越来越少，这个迷宫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有人忽然进队了。 进的还是最难的位置，坦克。 黎雪摘下脑袋上兔子耳朵的幻影，看见一只身材高挑丰满的兔女郎。 是游戏里的种族模型，有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英气漂亮的面容，结实流畅的肌肉，露出一双长腿，让黎雪忍不住想摸摸的兔女郎。 “你们好。”她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但同时最后一位治疗奶妈也进队了，大家没空搭理这位兔女郎就忙着要进入副本了。 黎雪看着她这个‘蜜桃泡芙卷’的可爱ID，竟然有印象。这不是她一个月前某个晚上偶尔上线在游戏里参加了一个野营晚会，和她一起在河边捉鱼摸虾做烧烤的可爱兔女郎吗？ 当时黎雪只觉得她很能干和她一个钓鱼一个抄网配合很默契，没想到她还会打这种高难度的迷宫，简直是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黎雪就差抱着她的兔耳朵狠狠亲一口说呜呜呜如果不是你来就打不了本她就要下线哭哭去了。 黎雪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到兔女郎面前：“好巧啊，竟然在这里遇到你。” “好巧。”蜜桃泡芙卷依然很有礼貌地说：“我看队伍成员里有你，就进来了。” 黎雪愣了愣，想说点什么，但队长已经打开了迷宫的大门，催促大家进去。 “宝宝，我们走吧！”黎雪对她伸出手，对女孩子她总是充满了关心和爱护：“待会进去得入口很黑，牵紧我哦，我认路的。” “额……”兔女郎握了握黎雪的手，只握了下指尖，立刻抽开，礼貌说：“我是男的。” 10.亲亲 男人？ 黎雪看着眼前这只英气迷人，身材诱惑，脸蛋清纯的兔女郎，脑袋里嗡的一声。 她她她——她到底是发什么癫了，突然就那么亲热地喊一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宝宝啊！ 异世幻想说到底还是个游戏，男人捏成女性角色，女人捏男性角色很正常，她到底是哪里先入为主了觉得是蜜桃泡芙卷是个需要她照顾的可爱妹妹？ 她还喊得那么甜那么腻，像痴汉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想把头埋在兔女郎那对大胸里狠狠吸一口一样。 “呃，那个，不好意思，是我误解了。但……”黎雪现实里已经尴尬到脸红尖叫了，但游戏里还是维持着一贯高冷的形象，微微笑着：“还是牵紧我吧？虽然入口小道没有怪物，但也是迷宫的一部分，摔一下很疼。” 黎雪对‘她’伸出手，面前的兔女郎愣了愣，然后，用力握住。 ——但不是跟在她身后，而是走到了她身前。 昏暗崎岖的幽闭空间中，脚下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触感，仿佛随时会跌落万丈深渊。 饶是黎雪已经练习过很多次相近的迷宫，也忍不住害怕。毕竟逃避疼痛是每个生物的本能，黎雪也一样。 道路变窄了，这里很容易摔下去。 黎雪悄悄抬头兔女郎的背影比她高很多，拿着短剑和盾牌，英气飒爽的背影充满了安全感。 安全感？黎雪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意外。 分神之间，她就撞上了兔女郎的背。 “呜——”鼻子有点痛。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是一个坐落在森林深处的迷宫的味道。 “没事吧？”兔女郎回过头，暗红色的眸子深邃而温柔：“小心，地上很滑，待会有个大下坡，我听见前面的奶妈已经摔了，回满血的大招都放了。” “啊，嗯。”黎雪脸更红了。 分明她才是最熟悉这个副本的人，结果此时此刻在这只兔女郎面前变得像个新人小笨蛋一样。 黎雪努力找话题来缓解尴尬：“你那个盾，是绝境迷宫里来的吧？要小心哦，这个BOSS临死前有个技能，如果被那个酸液技能吐到的话，这个盾可能会碎的。” 兔女郎探路，牵紧了黎雪的手，回应：“我会保护好你的。” “好哦。”黎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漏了个们字，但不禁小声说出了心里话：“真可靠啊。” - 黎雪这辈子很少有后悔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五个队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BOSS却只剩最后5%的血条，黎雪后悔了。 她或许该早点来，组点靠谱的队友。或者就不该来，否则也不会究极长痛到现在挨了一路痛打结果最后失败。 她的很多装备都已经损坏消失了，那可都是她费力打来的极品。 后悔之中，另一个挨灵族的队友也喊着俺不中了躺尸。 只剩最后一个酸液喷吐的技能了，黎雪拿着自己几乎砍卷刃的太刀不停砍着BOSS的指甲盖。 伤害7777，伤害159999，BOSS血量还有最后2%，离BOSS放最终技能还有3秒钟。 “死手快打啊！！！”黎雪咬牙切齿地砍下一刀。 268888—— 打出暴击了！ 黎雪看了眼BOSS的血条，1%。 “完蛋了，没救了。我的兔耳朵，兔尾巴。”黎雪绝望了。 BOSS的酸液已经铺天盖地落下，只有黎雪和兔女郎这位坦克，两个人是绝对扛不住的。 死亡的感觉吗？很糟糕，一点也不喜欢。 她还是更喜欢温暖的东西…… 躺在地上死翘翘的队友纷纷发出：啊，太可惜了。现在只有序列1来才有救了。之类的话。 绝望之中，忽然，黎雪身上牵起了一条光线。 光线的另一头是蜜桃泡芙卷，那位依然举着盾牌扛在黎雪前面的帅气兔女郎。 “是无敌啊，无敌！雪快砍死BOSS啊！” “她只剩7秒了！” “盾碎了！” 无数的酸液伤害都计算在了兔女郎一人身上，黎雪甚至感觉不到应有的疼痛。 盾碎的一瞬间，蜜桃泡芙卷的无敌到了时间，她的血条归零。 同真实死亡体验几乎无异的疼痛袭击了她，黎雪看着那只兔女郎倒下，心惊肉跳。 黎雪大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许不许之类的，砍下最后一刀。 BOSS灰飞烟灭，绝版的纯白色兔耳朵和兔尾巴进了黎雪的包包里。 迷宫攻略成功，所有死亡的玩家立刻变作复活状态。 黎雪来不及看自己心心念念的绝版外观，立刻凑到蜜桃泡芙卷身边。 “你还好吗？”黎雪感激地看着蜜桃泡芙卷：“谢谢你刚刚保护我。” “没事。”蜜桃泡芙卷身上的装备也碎完了，尤其是那个绝境迷宫中的盾，已经成了没用的渣渣。 相比于夸赞坚持到最后没有犯错，孤身一人打死BOSS的黎雪。 刚刚蜜桃泡芙卷的救场简直就是神来之笔，说是英雄登场也不为过。 “雪，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不保护你可不会碎盾。”队长解散前不忘提醒黎雪，“可别又像之前一样，谁和你说话都不理人。挺可爱一小姑娘，怎么会是社恐呢？” “知道啦知道啦~”黎雪已经主动发送了好友申请。 好友位甚至是现场随手删了个人，当场腾出来的。 - 黎雪在游戏里的房产是最大号的独栋别墅，在纯白色的海港小镇，海边悬崖上的那一栋，全游戏最抢手的地段。 蜜桃泡芙卷是被黎雪强势拉过来的，来不及‘她’感慨黎雪竟然有这么豪华昂贵的房产，一大包珍惜道具已经被黎雪塞进怀里了。 “这些都给你，还有这些。”黎雪掏出一堆漂亮但没用的小烟花，已经绝版的巧克力小零食给她：“还有很多，都给你。” 蜜桃泡芙卷急忙摆手：“我不要这些。” “你拿着嘛。”黎雪看着她，满脸哀求，可怜又可爱：“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蜜桃泡芙卷下意识挪开了视线。 毕竟现在的黎雪浑身破破烂烂的，本就穿的放荡暴露，此时和只差一点点就露点了。 “我挑一下，你去试试新拿到的时装？”蜜桃泡芙卷清了清嗓子：“你不是很想要吗？” “好喔好喔。”黎雪立刻进小房间换衣服去了。 黎雪认真搭配了好一会儿，穿着黑白色的英伦女仆装出来了。 蜜桃泡芙卷什么都没要。她看见黎雪出现的一瞬间愣了愣，脸上起了些红晕：“你换衣服了啊。发型也变了。” “嗯，感觉长发比较好看。”黎雪撩起自己淡粉色的披肩长发，两只兔耳朵动了动：“可爱吗？” 蜜桃泡芙卷盯着黎雪屁股后面的那颗毛茸茸兔尾巴圆球。 她问：“能摸一摸吗？” 这个游戏的角色模型里，兔子族的模型是没有尾巴的，所以这个绝版外观的兔尾巴是游戏里难得一见的稀罕货。 黎雪立刻背过身，甚至很热情地晃了晃屁股。 然后……蜜桃泡芙卷的脸就红了，“不了，还是不摸了。” 黎雪这才意识到，自己搭配的时候就是在之前的那套衣服上更换了几个地方，她这套时装，没有内裤。 刚刚她绝对是走光了！ “那，那你挑几样东西带走吧，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黎雪难得觉得这及膝的裙子竟然有些短，努力往下拉。 蜜桃泡芙卷也说不要。 “兔尾巴也不摸，道具也不要，给你金币呢？”黎雪执拗地要送些什么。 蜜桃泡芙卷都拒绝了，‘她’只说这是应该的。 “一点都不应该哦，正常人都会放弃保护我，让我死掉。”黎雪满脸认真地看着蜜桃泡芙卷：“是这些东西都不满意吗？如果这些都不行，我只能送你一个亲亲了。” 蜜桃泡芙卷沉默了。 “所以……是想亲亲吗？”黎雪看着蜜桃泡芙卷明显已经脸红到无法遮掩的样子，凑近：“那就亲亲吧？” 黎雪踮起脚，仰头看着‘她’。 “别，别闹。”蜜桃泡芙卷根本不敢看黎雪：“我现在是兔女郎唉，你不会喜欢女人吧？” “唔，和你的游戏角色没关系，是你在玩啊。感受是传达给你的吧。”黎雪歪了歪脑袋：“那就送你一个亲亲吧。” 黎雪又凑近了些，要主动吻她。 忽然，蜜桃泡芙卷摇了摇头，捧住黎雪的脑袋，在她脸颊飞快地亲了一口。 一触即分的吻。 一点也不热烈，也不索取，也不缠绵，甚至是青涩害羞的亲亲。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女孩主动了。”蜜桃泡芙卷往后退开半步说。 11.吃得下的（3P） 别墅里放着黎雪最喜欢的钢琴曲。是藤蔓蜿蜒，古树参天的森林最南边下雨时会响起的钢琴曲。 那是一种静谧而孤独，万千话语想说却最终会消失在雨里的安宁感。 黎雪脸颊上残留着一点点温热的痕迹。 完全不同于她印象里那些如同野兽啃食，标记占有，热烈索取的亲吻。 “啊……”黎雪感觉自己眼睛里有泪。 是比此时此刻，现实之中，她身体内依然残留着浑浊精液的感觉更黏腻、更真实、更纠缠的液体。 黎雪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原来，我是个女孩子呀。黎雪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小鹿乱撞。 蜜桃泡芙卷看见黎雪这样呆愣的样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你该不会是第一次亲亲吧？” “啊，嗯。”黎雪迷迷糊糊地摇头又点头，抬手擦了下眼泪：“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那个，我要下线了……” 蜜桃泡芙卷点了点头，对她摆了摆手。 黎雪习惯性想结束这场让她懵懂紧张的意外，但出乎意料的，眼前的兔女郎并没有立刻离开。 她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黎雪，手里拿着黎雪给她的，充满纪念意义的巧克力，依然安静地看着她，像是目送她离开一样。 ——在黎雪这个一直以来没有人进入，黎雪会将自己藏起来的虚拟世界别墅里。 一瞬间，黎雪甚至冒出一个很荒诞的念头：如果自己再上线，会不会看见蜜桃泡芙卷依然在这里等她？ 仅仅只是这个想法，就让黎雪充满了期待。 “那个，加个好友吧，你有粉泡泡吗，现在大家聊天好像都用这个。”黎雪又一次主动开口，留下一串号码：“加一下吧。” 蜜桃泡芙卷立刻加了。 “那我下线了喔，晚安。”黎雪这才放心下线。 摘下游戏眼镜之后，黎雪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点开自己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粉泡泡，看见一个好友申请。 苍柏，头像就是一个蜜桃泡芙卷的照片，挤满了奶油和新鲜的水蜜桃，还撒了淡粉色的糖粉，看上去诱人极了。 真到了现实里，黎雪反而不知道聊什么，最后还是对面说了晚安两个字。 - 但黎雪的夜晚一点也不安。她吃完饭就被严子陆带到二楼卧室，兴冲冲地压在沙发上狠操了一回。 严辰确定好明天的见面时间后上来，黎雪已经在沙发上几乎跪不住，上半身抱了只抱枕吚吚呜呜地呻吟啜泣，被严子陆掐着腰撅起屁股，青紫色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狠进狠出，淫水被碾成一层层的白沫往下淌。 “今晚别闹太过分，早点睡吧。明天要早起过去。”严辰倒了一杯水，走过去喂给黎雪。 黎雪眼睛都红了。 严子陆和严辰不一样，虽然平日里看着温和无害，但在床上真的是发狠了往死里操。他偏偏挑着黎雪最敏感的点操弄，要不是严辰拦着，肯定次次都会操进宫口让她发疯。 抱枕湿了一小片，是黎雪咽不下去的津液沾湿的。 严辰喂了小半杯水，大部分都顺着黎雪的下巴往下淌。雪白色泛粉的肌肤上蜿蜒下一串水渍，一对饱满滚圆的奶子荡漾耸动，乳尖不时喷出细细的奶汁。 “宝贝儿，被操爽了？”严辰抚摸黎雪的唇瓣，勾了勾她的舌头：“累不累？” “唔、累……不要……”黎雪想往严辰怀里躲，严子陆笑了声，将她猛地往回一拽。 鸡巴全根没入穴里，顶端粗硬的莽首顶在宫口，灼烧般的快感刺激着黎雪。 黎雪哭泣着摇头喊不要，偏偏严辰也按着黎雪的肩膀不许她躲开。 穴里青筋盘亘的巨物将她层层撑开，快感密密麻麻地漫上脊髓，黎雪打着哆嗦高潮：“累了，真的累了。” 严辰看着黎雪这幅已经梨花带雨，被操到熟透的样子，哑声：“张嘴舔舔好不好？” “不要。”黎雪娇气地摇头：“哥哥要的话，可以操屁股，嘴巴才不要呢……” 严子陆被黎雪裹紧，爽的直叹气。 他伸手揉搓黎雪的一只奶子，挤出断断续续的奶汁，调笑她：“乖宝这么馋呀，是不是要三个人都把你小嘴填满才满意？” 黎雪想否认，但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起那些淫靡混乱的画面，肉体之间紧贴的喘息，湿的更厉害了。 “别急。”严辰将黎雪从严子陆怀里抱过来，握着自己的鸡巴，沾了点她小穴口的淫水，对准后穴一点点插进去。 黎雪发出几乎淫乱的尖叫声，泪水直落。 严子陆心领神会，抬起黎雪的一条腿，对准她的小穴再度插进去。 “满了，插满了。”黎雪躺在严辰怀里呻吟：“好满，太满了，不要动……” “明天就有未婚夫了，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操你，乖宝要提前适应一下。”严子陆兴奋地挺送，次次入底：“到时候乖宝的嘴可闲不下来喊不要了。” 身下的两根鸡巴一出一进地抽送，比方才用按摩棒填满时更烫更涨，黎雪几乎无法思考别的什么，只能用本能喘息呻吟，发出软绵绵的抗拒声：“不要……太多了……” “由不得你说不要，宝贝儿。”严辰忽然乱了节奏，“不多，你吃得下。” 两人默契地同进同出，前后都被插弄流水，黎雪爽得直哭，脚趾都绷紧了，呻吟声破碎沙哑，只能发出不成字音的浪叫。 - 周六早八点，黎雪按照严辰的要求起了床。 但她没有穿平日里简单的连衣裙，而是特意穿了上下分体的JK制服。 当然是可以改短改小过的。胸口鼓鼓囊囊地撑起，弧度饱满得堪称色情。 灰色的百褶裙几乎遮不住屁股，黎雪还特意穿了薄薄的白色过膝丝袜，扎了两个可爱至极的马尾辫。 严子陆看见黎雪这幅装扮只觉得好笑，走过去撩起黎雪的裙摆，果然只穿了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他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这么浪，迫不及待要去勾引新男人了？” 黎雪委屈地瞪了一眼。 其实黎雪是故意穿这么放荡的。 一是昨天严子陆才说不喜欢她在外面穿过膝丝袜，能够气气严子陆。 二是她穿的这套衣服的确就是专门的情趣内衣，当初黎雪穿着这套拍了个长达十五分钟的自慰视频，上传到目前最大的粉丝向色情网站，霸占了一个礼拜的榜一，赚了不少钱。既然未婚夫是外交官，肯定是装模作样，伟岸光正的人物，她又不是去做小情人和性奴隶，日后是要登堂入室的未婚妻，外交官肯定见一面就嫌了。 严辰看着黎雪这幅委屈巴巴的样子，又一次忍不住叹气。 他太了解黎雪的性子了，虽然看着很软很乖，但也很倔强。只是她绝不是那种不懂事，胡闹的倔强。 他知道黎雪是在耍性子反抗他突然的决定，但这样只会适得其反，严辰只觉得她傻的可爱，更需要好好保护。 “宝贝儿，哥哥不会害你的。”严辰摸摸黎雪的脑袋：“他是很有力的盟友，哪怕哥哥们有什么意外没法立刻在你身边，他也会保护好你。” “可我不需要你们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 “雪！”严子陆打断她的话：“听大哥的，好不好？” “……”黎雪抿了抿唇，“好。” 目的地在一栋高级公寓，环境很安静。 严辰敲了敲门，房门打开，屋内的人早已经准备好了。 早晨八点钟的光芒背在男人的身后，黎雪看见一身笔挺的西装，长长的发被梳起，一张英俊而略带疏离的脸，很适合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脸。 黎雪愣了愣。 她见过他的。过去，无数次，在昏暗无光的背景之中，仰视着他。 “你好，黎雪小姐。”男人面色平静，一如既往的疏离冷淡，但不会让人生厌。 黎雪抬起头，与他平视，微微笑了下：“你好，沉尧。” 12.巧克力饼干 出乎严辰意料的，黎雪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乖巧规矩的不像话。 沉尧只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严家的私生女，两年前菜从下城区带回来，虽然看着不受宠，但严家俩兄弟性子残暴阴鸷，和他俩血脉相连的女孩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时间有些意外，沉尧想伸手回握，但只是愣神瞬间的功夫，黎雪就已经将手收回去了，低下脑袋，扯着自己的衣角。 严辰适时开口：“让她坐下歇会儿吧，没意见的话，我们去把协议签了。” “好。”沉尧颔首，走到黎雪身边，替她将额前的乱发理了理：“茶几上有小蛋糕，都是巧克力口味的，你先坐会儿。” 黎雪从他指尖闻到淡淡的烟草味道。她下意识皱了皱眉，沉尧已经将手拿开了。 严子陆并没有立刻移步会客厅，而是替黎雪重新理了刘海，问：“乖宝，你认识他么？如果……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二哥就带你回去。我会保护好你的。” “唔，不认识吧。”黎雪眼神闪烁，“没关系的，我懂你和大哥的意思，你们也是关心我。我想吃小蛋糕了。” “你啊，怎么一块小蛋糕就被勾走了。再喜欢巧克力也不能这样吧？”严子陆捏黎雪的脸颊，“乖，我们和他聊聊就回来。” 客厅里只剩下黎雪一个人了。 这间公寓很大，装修却很单调，是单色的黑灰，有一种苦修的清寂感。此时，黎雪面前这盘精制的巧克力小蛋糕显得格格不入。 黎雪拿起来尝了口，是饼干碎做的底。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其实，她刚刚撒谎了。 黎雪是认识沉尧的。 准确来说，在下城区的人，几乎都听说过沉尧的名字。 沉尧作为上城区的外交官，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喉舌，每一次他都会亲自来到下城区宣布最新的、更苛刻的政策。 他从来西装革履，芝兰玉树的模样，声音温和平静地宣布一条条将下城区贫民们吸血敲髓的严苛政策。然后，他任底下沸反盈天，转身离开。 下城区的人都说沉尧是人面兽心的剥削者。 黎雪没法否认。毕竟她亲眼看着对门的邻居哥哥因为违反沉尧主张的‘下城区居民义务条例’被抓走，仅仅只是因为十六岁的少年因病缺勤，没能满足每周八十小时的工作时间。 但黎雪也清楚记得，那天沉尧来宣布下城区的每周一次的食物福利将从面包变成压缩饼干，饥肠辘辘的贫民们登时暴乱。 但运输食物的货车司机不知为何旷工了，霎时间，殴打、咒骂、咆哮、哭泣，宛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全朝着沉尧涌去。 黎雪在底下也被推搡得东倒西歪，她抬头，看见沉尧依然是那副悲天悯人的神色，只是说着抱歉，他会解决的。 他的解决方案就是自掏腰包，临时买了些压缩饼干来派发。 那些压缩饼干被扔在地上，踩碎了，污浊了。只有几个缺胳膊少腿，连骂都没力气骂的人去捡起来吃。 黎雪在角落里也捡了一点尝。 很难吃，又干又涩，齁嗓子，想吐。很适合拿来做噎死自己的道具。 不知何时，沉尧走到了黎雪身边，递给她一份干净的没被踩踏过的。 他看她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待回收的垃圾。 “我会向粮食部争取巧克力味的压缩饼干。”沉尧声音很温柔，具有穿透力，磁性而动听：“会好吃一些，坚持到下周就可以吃了。” 那时黎雪并不知道巧克力是什么味道。 但她知道，她因为沉尧这句话，突然想活到下周，至少今天还不想死。 - 严辰和沉尧的合作协议签的很快。严家提供钱财和人脉，让沉尧成为中心区议员，而沉尧则保护黎雪的安全，并且帮助严家从朝野调查散落在外的私生子势力。 条例很严苛。例如，沉尧必须公开承认黎雪是自己的未婚妻，但不得干涉黎雪的任何想法和生活。 严子陆甚至加上了一条：如果黎雪要求群交有沉尧参与，在不影响沉尧工作和名誉的情况下，沉尧不得拒绝。 “没问题。”沉尧几乎没有思考，就拿起笔在协议末尾签字：“签好了，所以现在黎雪是我的未婚妻了，对吧？” 严子陆咂舌：“你……该不会对雪见色起意了吧？还是你之前见过她？” 沉尧轻笑了下，难得点起一根烟。 透过朦胧的烟雾，远处客厅里的女孩坐在那，如画般的身姿貌美，让人挪不开眼。 “见过，在蓝白色的色情网站上，她就穿着这套情趣内衣在床上用两根假鸡巴自慰到昏过去。”沉尧掐灭烟，眼神深暗：“二位可以离开了么？我想我应该有权和我的未婚妻相互了解。。” 严辰虽然咄咄逼人，但也知道适得其反的道理。 “我们明早来接她。”严辰起身说：“她被我们养的有些娇，你得忍着。” - 严辰和严子陆离开后，只剩黎雪和沉尧相对而坐。 黎雪紧张极了，她后悔今天穿这身情趣内衣。她气谁都可以，偏偏不该气沉尧。他……分明是帮过她的。 自己肯定被他讨厌了……黎雪伤心地低下视线，忽然，沉尧拿了纸巾，给她擦嘴。 “谢谢。”黎雪很意外他竟然愿意主动碰她，因为沉尧每次都厌恶极了他人，哪怕是他自己随身的秘书都会隔开很远。 黎雪问：“你……记得我？” “当然。”沉尧说：“雪软糖，让人印象深刻。” 黎雪眼睛瞪大了。 那是她在色情网站上的昵称。原来这样风光霁月的外交官大人，也会看色情网站吗？ 他肯定不缺女人吧，怎么会需要去看那种网站。 沉尧忽然扯开了黎雪的领口，大片大片的乳肉露出来，沉尧用力掐了一下，留下鲜红色的指甲印。 黎雪眼眶有些红：“干嘛欺负我？” “你不喜欢吗？”沉尧抬起手，打了黎雪的奶子一巴掌：“我第一次看见你视频，就知道，你天生就是做小母狗的料。” 13.S（指奸） 脆弱的乳肉格外敏感，被巴掌一扇，疼痛又爽快。黎雪的眼泪霎时间就掉了出来。 一双圆润无辜的眸子蒙了层亮晶晶的水光，委屈极了，偏偏殷红的小嘴张着，发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喘息声。 沉尧干脆将她的上衣推高，雪白滚圆的奶子弹出来，包裹在薄薄的蕾丝内衣里，根本遮不住多少。 “唔，不要……” 黎雪感觉胸口一凉，心跳却快极了。 她仰头看着沉尧，对方依然是那张温润疏离，完美无瑕的脸。眸光深沉而空远，看不见什么欲色，仿佛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也是在行善一样。 “你是谁？”黎雪扭动着，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喘。属于下城区的回忆让她痛苦，无地自容，但此时此刻在沉尧的公寓里，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木香，疼痛带来的快感又无比真实。 沉尧真的是天生的外交家，哪怕都这样侵犯她了，这模样也让人生不出反感。 “我吗？”沉尧眨了眨眼，乌黑色的眸子看着手下这个满脸淫乱惊慌的女孩，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两只手托起她的乳，樱粉色的奶尖早已经挺立绽放，用指腹按压，绕着打圈，指下的触感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呜呜，呜啊……”黎雪呻吟不止：“不要揉奶子了，不要，不要，要被揉丢了……哈……” 沉尧忽然两指并拢，乳尖被捏紧拉长，乳肉荡起阵阵乳波，淫媚勾人，黎雪忽然哑了声，躺在沙发上喘气。 沉尧摸了摸她绵软的乳，伸手探到她的两腿之间，小姑娘自然而然地分开腿。 腿心颤抖着，湿漉漉一片，那一点点蕾丝内裤早被淫水洇湿，依稀能看见里头微张的穴口。 “我是SY。”沉尧用食指勾起那条内裤，又松开。 布料轻轻打在黎雪敏感的穴口，黎雪呜了声，委屈巴巴地瞪着沉尧。 “我、我记得你，每个视频都会点赞的。”黎雪不太敢确认：“是网站认证的用户，调教师，绳师，是那个SY吗？” 沉尧有些意外，黎雪竟然也偷偷看过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你还有哪个SY粉丝？网站的昵称是独占的。”沉尧说话间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湿热温软的穴道滑腻至极，层迭的软肉推搡着他。 黎雪发出淫乱的尖叫。 “只是插根手指就要被操丢了，真是淫荡的母狗。”沉尧说。 “唔，你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要用手指插我……”黎雪抖得厉害，娇滴滴地凶人：“那你拔出去。” 沉尧想拔出去，但没办法。穴里勾人，而且她夹得太紧，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他含着笑，直起身，吻了吻黎雪颤抖的唇瓣：“我喜欢，我求之不得。” 他的手指动了起来，在穴里搅动抚摸，触碰软肉的同时似乎在描绘什么。 黎雪感觉不出来，但沉尧很清楚。 他在写自己的名字，也写了雪这个字。 “别动，别动了！”黎雪摇头：“待会要被一根手指玩丢了，丢死人了呜呜……” 沉尧被逗得忍俊不禁，心想这小姑娘在网上那放荡饥渴的模样可没那么纯情。 虽然的确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又纯又欲，最适合被他绑起来吊在空中操到哭就是了。 “想不想做我的小母狗？”沉尧但系跪在沙发上，将黎雪囚禁压制在这张漆黑的真皮沙发上，手指埋在她穴内写着。 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尖含弄，声音混着水声，像是勾引：“这么淫荡的小母狗，就该被我拴起来，在我面前好好发骚流水。” “呜呜……”黎雪虽然听过很多比这更粗俗的话，但从沉尧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太下流震撼了。 黎雪找到不理由拒绝，但并没有回答好。 她含着泪，被沉尧的手指玩到喷水：“你知道的，我……我不会拒绝的……” 因为‘雪软糖’在发现SY是她的粉丝时，就忍不住连发了三个自慰视频，每一个都是：小母狗，求主人。 沉尧的确知道黎雪想要什么。但他知道更多黎雪不知道的。 两年前，严家兄弟去下城区的通行证，还是沉尧帮忙周旋搞定的。 下城区是被抛弃的地方，与其说是贫民窟，更像是一座能望到天，却永远出不来的监狱。那片地区靠近高山，资源早已消耗殆尽，终年干燥冰冷，完全是不毛之地。 上城区每年生产的垃圾、只能靠人体才能净化的污染废物，都被如数倾倒进了下城区。这种情况下，更别说教育和工作了，上城区每周派发的救济物资可以说是他们唯一能见的好东西。 基本上除了上城区声名狼藉的罪犯、孤注一掷的赌徒，基本不会有人靠近下城区。 当时严家兄弟去，是为了杀人灭口的。因为严辰的父亲立了一个极其不合理的遗嘱，竟然要将庞大的严氏集团平分给每一位他的子女。 天知道他有多少风流韵事的私生子，以及通过代孕生下的备用器官。 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提防严辰提前夺权，但万万没想到严辰和严子陆直接走了最险的棋：一边与父亲虚以为蛇，一边找一个杀一个。 沉尧现在还记得严辰去找黎雪的光景。 那是条呼吸都很艰难，满目飞灰，充满了下作气味的小巷。大都是婊子搭的窝棚和嗑药的嫖客。里面住着严辰父亲曾经在出差时随手抓来上床排解的酒店前台，但怀孕了之后就不知去向的女人。 沉尧作为担保人，只是跟着兄弟俩，并没有往屋子里去。 他们刚走近，就发现了不正常。 窗户漏风了，糊了点广告纸，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只有一具女人青紫斑驳的尸体死在床上。房间外，一个男人一边殴打着身下的女孩，一边侵犯着她。 男人狂躁至极，骂着小婊子小偷子，说要干死她，让她吃他的东西吃饱。 女孩的声音很沙哑，但很平静，无用地说着对不起，饶了我，救救我之类的。 沉尧就是在那时看见黎雪，同下城区其他人一样，一双污浊暗淡，毫无生气的眼睛。 那个男人被枪打中脑袋，红色的血和粉色的脑浆撒在她脸上，严子陆随手扯了块脏布给她擦干净，露出一张漂亮的、惹人摧折的脸蛋。 她手里攥着一沓被撕扯碎的纸币，脚边是男人发黑的裤子。 她将钱小心翼翼地放到身后，从善如流地伸手去解严辰的裤子。 “对不起。”她又说：“对不起，饶过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沉尧听不清严辰和严子陆同她说了什么。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回响在胸膛里那股错乱激昂的心跳声。 他一直想对她说的话，现在终于可以说了。 “好了，没事了。”沉尧吻了吻她，拥抱住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孩，温声说：“你现在是我的了，已经没事了。” 14.小狗（舔穴） 沉尧将手指从黎雪的穴里抽出来，指上晶莹濡湿。 他随手抹在黎雪的腿心，发现她已经哭了。 “还要吗？”沉尧觉得她哭的样子很好看。 小姑娘才刚刚十七岁，正是鲜嫩青春的年岁，只是抿着唇的样子都活泼勾人，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 “什么要不要？”黎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因为自己被一根手指就玩到高潮的事丢脸。 亏她还一直在色情网站上假装自己是一个很厉害的淫娃荡妇，怎么操都不会失态呢。 “我说，小母狗想不想要主人再喂一顿？”沉尧含着笑，乌黑色的眸色沉沉地看着黎雪泛粉的脸蛋：“说吧，我都会答应你的。” 他看的这样认真，仿佛望穿秋水一般，黎雪有些被注视着、倾听着的恍惚。 “真的假的？”黎雪歪了歪脑袋：“如果我说我还想要，你不会是把我绑起来操一顿吧？” 沉尧忍不住笑了。 他摸摸黎雪的脑袋，轻骂：“你是不是对做小母狗有什么误解？绑起来什么的，那是会咬人的狗。” “这样，我不会咬人的。”黎雪只知道SY爱玩SM，会玩绳子，但没见过SY发过任何作品。她看见的很多都是把人五花大绑，都勒出血痕了，很吓人。 “嗯，你不会咬我。”沉尧忽然说：“咬吗？也行。” 黎雪总觉得这个字被沉尧单独放在舌尖念了一遍太色情了，她正要说点什么，沉尧突然分开了她的腿。 下一瞬间，一阵莫名的温热感包围了黎雪。 “呀！”黎雪惊慌失措，偏偏双腿被沉尧按得很紧。 他的舌头舔在她的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吮吸声，抵着她湿漉漉的穴口一点点往里进。 黎雪眼前一阵眩晕，第一次感觉到温柔的入侵。分明东西很小一点，但灵活地游走在她敏感点之间，偶尔勾起发力时她都忍不住挺腰。 沉尧头一次发现她敏感得堪称青涩，舌尖只是转了一圈，她就绞紧抽搐快高潮了。 淅淅沥沥的淫水越来越多，他能闻到甜腻的气味。 “第一次被舔？”沉尧将舌头收回来，舌尖抵在那颗已经殷红充血的蕊珠上轻轻吸吮。 黎雪没法回答他，只能发出淫乱的呻吟。她双腿乱蹬，眼里的泪越来越多。 沉尧趁机将手指插了进去，瞬间被吸附缠紧，触感比方才玩弄时更热更软。 “沉尧、你……我……”黎雪没多少清醒在，声音又甜又软：“不要这样……” “怎么不要？你很喜欢。”沉尧抬起头，下巴湿漉漉亮晶晶的，那张平日里略带疏离刻板的脸此时也含了欲色：“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遵循我的规矩，对主人绝对诚实，懂么？” 沉尧再度俯下身，舌头直直地进入，吮吸着发出击水声。 “呜啊，呜呜……”黎雪不停摇头，不知道是太舒服还是太痛苦，此时只想乖乖听话：“主人……主人……” 她哭泣着高潮。 沉尧站起身，看见衣衫不整的小姑娘双腿大张地瘫倒在黑色的沙发上，粉色的嫩穴还在一抽一抽的喷水，眼泪流淌间，胸前的奶水也滴了不少。 “怎么那么水？”沉尧摸了摸她的唇：“还做吗？还是先喝水？” 黎雪下意识含住了。 “唔，做。”她黏黏糊糊地说：“但也想喝水。” 前半句她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后半句，说的小心翼翼，舌尖舔得越发讨好。 “说实话。”沉尧捏了捏：“不许对主人隐瞒。” 黎雪迷迷糊糊地，听他这样命令她，忽然就起了娇娇的性子。 “喝水，喝水。”黎雪瞪着他：“待会都要被你操干了。” 沉尧这才满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乖宝贝。” 他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接过去说谢谢，小口小口地喝。 沉尧就这样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她渐渐回过神，眼睛一眨一眨地藏着坏，悄悄瞄他早已经无法掩饰、高高鼓起的胯间。 黎雪越喝越慢，沉尧终于忍不住笑了。 “学的挺快，都会欺负我了。”沉尧将她手里的杯子拿过，水倾洒而下，泛着粉色的娇嫩胴体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黎雪浑身都湿漉漉的，的确很像条落水狗。 “自己坐上来，小母狗。”沉尧哑着声：“今天是第一次，我不想把你玩太狠。” 黎雪干脆整个人扑了上去，把沉尧也弄得湿哒哒的，顺便还咬了咬他的脖子。 “大坏蛋。”黎雪哼他：“待会我感冒了怎么办？” “一会儿就干了。”沉尧被她咬得发痒，当真体会到了养狗的乐趣，但怎么想，怀里的少女这样娇俏可人，更像是一只没人要就会死掉的小猫。 黎雪醒来是后半夜了，她起身，发现身下黏糊糊的全是沉尧射进去的精液。 她蹑手蹑脚地去了浴室，本想直接清洗，但发现手机上是哥哥们发来的担心她的消息。 黎雪回了句没事她很好，沉尧也很好，对面立刻秒回了一句那就好，晚安。 ‘哥哥们也要好好休息啊，晚安哦。’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黎雪忍不住多回了几句话，‘那么晚还不睡，不用担心我啦，我可不想家里养一对大熊猫。’ ‘你是我们的妹妹，当然要担心你。’严辰回复：‘睡吧，明天我们来接你回家。’ 黎雪想说沉尧对她太好了，但又不敢说。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虽然有隐隐的指痕，但并没有像某些人那样留下夸张的痕迹或伤口。 她分开腿，穴口糊了一层黏黏的白灼，但穴肉并没有像之前某些人往死里操她那样外翻，只有一点点摩擦的红肿，大部分还是她自己坐在沉尧身上不老实弄的。 鬼使神差的，黎雪对准自己乱七八糟的小穴自拍了一张，发到了网站上，配文：找到主人啦@SY。 嗯，黎雪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自己叼着牵引绳的小狗，有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雪软糖’这个账号有百万粉丝，哪怕是后半夜，也立刻收获了999+的留言。 有一条格外醒目。 是SY的转发，配文是：是我的@雪软糖。 黎雪惊喜间，浴室的门被沉尧推开了。 “吵醒你了？”黎雪喜出望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对不起。” “没睡，但看鬼鬼祟祟地下床像做贼，就想看看小母狗半夜想做什么。”沉尧打开柜子，拿出女士专用的香氛和沐浴露，还有事后的清洗液说：“既然醒了就洗澡，坐在那个小凳子上，我给你洗。” 黎雪这才发现淋浴间里有一张嫩粉色的可爱塑料凳。 像是什么幼儿园小孩用的东西。 “你站得稳？”沉尧趁黎雪震惊的几秒钟，已经给浴缸放上水，打开花洒调试温度：“坐过来，快点。” 15.领养 黎雪的头发很长，此时被沉尧挤满了泡沫，一点点分开方才欢爱时打结缠乱的地方。 水温有些偏高，暖洋洋地浇在身上。沉尧的手劲很巧，扯着头皮却不疼，有一种异常的舒爽感。 黎雪整个人都懒了，哼哼唧唧的：“你说我要不要把头发剪短？免得以后做的时候麻烦。” “没必要。如果真嫌麻烦，下次就把头发扎起来吧。”沉尧说着，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头发撩到胸前，替她清洗后背。 少女的肌肤白柔似雪，此时还泛着水光潋滟的淡粉色，隐约可见方才他动情时留下的指痕。 沉尧忍不住摸了摸，问：“疼吗？” “唔？”黎雪一时间没理解哪里疼，只能以为是分理头发时的疼：“不疼呀，你很熟练唉。” 黎雪扭过头，透过氤氲的水汽，看着此时全神贯注的沉尧：“你该不会有很多小狗吧？” 就像她之前悄悄看SY的个人主页，点赞过不少被黑色胶衣束缚、在地上爬行的母狗奴隶，里面似乎有个短发的。 “嗯。”沉尧说。 黎雪的心跳漏了一拍，下一瞬间就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出来。 她竟然生出独占沉尧的想法，太坏了，哪怕他人那么好，也不是她该这样想的。 “都死了。” 沉尧说完，发现黎雪愣愣的呆呆的，捏了一把她的乳尖：“去浴缸泡着，我冲个澡给你吹头发。” 黎雪坐在椅子上，蜷缩着，小小的一只。她整个人湿漉漉的，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格外无辜。 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沉尧胯下那根挺立翘起的鸡巴，完全是想再来一发的状态。 “要不要在浴室做？不会滑倒的。”黎雪歪了下脑袋，嘴巴凑过去，几乎能闻到前液的腥膻味。 沉尧一把将她的脑袋拽开了。 “不是不喜欢给男人舔么？”沉尧此时站着，浴室的光格外明亮，透过氤氲的水汽，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就像某些神庙里的雕塑，仿佛能发出圣洁柔和的光。 他拍了拍黎雪的脑袋：“小穴都被我操得受不了了，还想怎么样？” “屁股……”黎雪想也不想地答了。 沉尧抬手就给了她的奶子一下，力气很重，痛得黎雪咿呀地叫了声。 黎雪用双手护住自己胸前，气呼呼地瞪着沉尧：“干嘛打我，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想打我就打我吧？小母狗可不是奴隶，我才不做奴隶。” 黎雪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表情包，嘿嘿笑着说：“不可以只喜欢小狗可爱哦，也要喜欢小狗生气小狗咬人小狗到处乱跑。” “小母狗都站不稳了，还想被操屁股？”沉尧捏她的脸，含着笑，就像训小孩似的：“不许违抗主人的命令，快点去浴缸泡澡。” 黎雪哼了声，骂沉尧好心当做驴肝肺，自己去泡了澡吹了头发，钻进沉尧新铺的柔软被窝里。 沉尧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黎雪还没睡。 “操疼了？睡不着？”沉尧拍了拍被子：“抹点药么？” “才不疼。”黎雪闷在被子，声音懒懒的，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娇滴滴地泛着鼻音。 她几乎把脑袋都埋在被窝里了，沉尧戳了戳她，不理人。于是只能揪起她的一点刘海。 “干嘛呀？”黎雪吃了疼，露出一双水汪汪、含春带怯的眼睛：“你又不想操屁股，怎么还不让我睡觉？要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小姑娘平日里看着就是一般好欺负的模样，此时刚被操完，洗干净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话也多了起来。 沉尧嘴角的笑意很轻浅，乌黑的眸子还在她身上仔细探着：“把药吃了再睡。” “什么？” “避孕药。”沉尧一手拿着玻璃杯，一只手心是白色的药片：“严辰没交代你有没有长期避孕的措施，以防万一，先吃了。是正规的长效版，副作用很小，如果你觉得恶心，明天可以多睡一会儿。” 黎雪见了鬼似的看着沉尧。 她才看清沉尧的长相，骨相分明，眉目清浅，是薄情冷漠的长相。但偏偏被他长发盖着，眸光中温和平静的欲望掩着，看起来温柔极了。 “怎么？最基础的生理知识也没有吗？”沉尧看向黎雪的胸口，语气很重：“你从来都是内射，没用过一次套，不怕怀孕？” 黎雪抿着唇不说话。沉尧有些恼：“你不会以为你像下城区那些卖身妓女一样，从小就被灌了药动了刀，一辈子不会怀孕吧？” “啊……”黎雪张了张嘴，满眼无辜：“绝育的药，我早就吃了，不会怀的。” 沉尧瞬间将手心收紧了。 他盯着面前这张清纯漂亮，还留着少女青涩的脸蛋，设想着她说调皮胡话的概率有多少。 他清楚的记得，两年前在下城区见到的女孩只有十五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饥饿，身形更加娇小，楚楚可怜。 沉尧深吸一口气，换回平日里工作沟通的严肃口吻：“绝育药被严格管控，而且上市没几天就被列为违禁品了，只有极少部分登记注册的妓女才吃过，你确定你吃的不是糖丸？” “是真货啊。当然了，正规货肯定是搞不到的，很贵。”黎雪诚实回答：“千星医药公司，是叫这个名字吧，在下城区募集试药人的时候吃的。” 沉尧沉默了。 他早就知道下城区是上城区的血包，垃圾倾泻处，但没想到这种被严格禁止的人体试药竟然还是开展了。 “一次给一顿饭呢，五年前的时候。”黎雪很认真地回忆，生怕沉尧再误会自己：“但很多人吃了药都吐，就让换成钱了，五块钱，没饭钱多，但比吐了再吃回去强。” 黎雪说到一半，嘴巴突然被捂住了。 是一颗糖，不知道沉尧藏在哪里，甜津津的，很温和的果味，是下城区尝不到的味道。 “唔？”黎雪被捂着嘴，有些迷茫地看着沉尧：“你怎么要哭了？” “没有。”沉尧低下头，自己喝了口水，“睡吧。” “你这样我睡不着。”黎雪含着糖，声音模模糊糊，甜腻发软，更娇了：“沉尧……” 他只是背对她坐着，修长的脊背下垂着乌黑色的长发，更加疏离了。 黎雪受不了这样的沉默，于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了勾沉尧的小手指，说：“主人。” 沉尧勾住了她的小手指。 他将灯关了，只有窗外依稀的晨光透进来。 凌晨五点，天光熹微的清晨里，房间里还弥漫着昨夜淫靡情欲的缠绵气息，和黎雪身上那股淡淡的、混着奶香的甜味。 沉尧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听。” “我不是小孩子……”黎雪嘟起嘴想拒绝，奈何沉尧一下下揉着她的脑袋，她再多小性子和小脾气也软了，干脆蹭了蹭他的手：“那你说吧。别说我听不懂的喔。” 她刚被严辰和严子陆接来上城区的时候，整夜整夜无法入睡。严辰最开始也试过像一个温和体贴的大人一样，说一些故事，哼一些歌谣来入睡。 但黎雪对王子公主的童话兴致缺缺。 “关于我的小狗，想不想听？”沉尧声音很沉。 黎雪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 她不仅想听，甚至还有些忐忑：“你养过几个小母狗……” “四条，一条母的，三条公的。”沉尧抚摸她发丝的手渐渐停了，向下抚摸着她的眼角眉梢。 昏暗的晨光里，黎雪只能看见他那张沉静而疏离的侧脸，一如许多年前他高高在上施舍的模样。 他说：“最开始是邻居家的罗威纳犬，他们儿子的女朋友不喜欢他，说是它会咬人，要送去安乐死。我把它强行买了过来，但邻居家每次见到都会不开心，我母亲最后把它安乐死了。那毕竟色总理大臣的女儿，不好得罪。” 沉尧的指腹摩擦着黎雪的脸颊：“然后是一条怀孕的母狗，我上学路上遇见的，腿已经被车轮碾碎了，我送到医院后不久就死了。我以为能留下几个狗崽子，可惜全部胎死腹中。” “很血腥吧？”黎雪蹭了蹭沉尧的指尖：“你很厉害了。” 沉尧抚摸了下她的唇，继续说：“刚工作的时候，养过一只马尔济斯，是远房亲戚去世的时候托付给我的。我那时工作忙，只能找了另外的领养人。” 黎雪听不懂马尔济斯是什么狗，只能乖巧附和：“新主人对它很好吧？” “嗯，不到一个月就把它扒皮了。我才知道志同道合的大学好友有虐狗的爱好，他说他是压力大。” 说到这，沉尧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最后是五年前，收养了一条从动物妓院查获的牧羊犬。我试图重新养，但它总对家里的女佣发情，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没见到他，女佣说是狗自己跑丢了。” 黎雪能听出沉尧语气中的失落，于是舔了舔他的掌心：“为什么不去买一条，或者去领养一条乖一点的流浪狗呢？” 那样的话，肯定会很乖很乖的吧。 “没必要买，我也不是非养狗不可。”沉尧感觉掌心有些痒，“领养的话，那些能被救助的狗，都会遇到很好的主人，没必要由我去救。” 说到这里，沉尧捏住了黎雪的唇瓣，低声：“好了，故事说完了。我的小母狗可以睡觉了。” 黎雪大概懂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自己不是狗，但又的确忍不住贴近沉尧：“我要睡觉了，陪我一起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