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 (gl futa)》 撞破(微h) 那个女人已经连续23天没有回家了。算完天数的杜白心里有些好受,这意味着她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被她折磨了。但是同时,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家也意味着另一件事情 -- 这样她近期回家的概率就会更高了,这意味着她最近随时都有可能碰见回家的她。 果然,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今天早上7点30分。还在睡梦中的杜白被电话吵醒。电话的那一头,是那个人的行政秘书:“早上好,杜小姐,您母亲将会于今晚回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杜白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一颤,她瞬间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失控的情绪,对那边的行政秘书大喊到:“你说什么!” 那边的声音似乎已经对杜白的反应见怪不怪,专业而又礼貌的说:“杜小姐,您的母亲今晚会回家,您可以相应的对您的日程进行安排。那么,再见,祝您愉快。” 被挂断电话的杜白死死的攥紧的电话,她忍不住低头冷笑。“对您的日程进行相应安排”,安排什么?安排怎么给那个人侍寝吗?安排怎么洗干净自己的吗! 每当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恶心。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了,情绪难受的躺在家里。 但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早上8点准时的时候,那个人的生活秘书敲响了她的卧室门,告诉杜白,为她请的家庭教师到了。 杜白听到生活秘书的话,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而至于那个什么家庭老师,则纯粹是上次她和那个女人争吵的结果。上次她言辞激烈的告诉那个女人,将自己以大病初愈的名义禁锢在此地完全泯灭人性的,是剥夺自己与生俱来的受教育的权利的。 最后,那个女人冷笑着像是赏赐一样说会给她找来一个所谓名校毕业的老师来让她接受这不应该被剥夺“与生俱来受教育的权利”。 正在杜白在回忆这个所谓家庭老师的由来的时候,生活秘书已经将人带到了她的面前。 杜白看到对方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还沉浸在那个那个女人今晚将会回家的噩耗当中。而她的家庭老师,似乎像是个刚毕业的学生的样子,刚进来的时候大概在这富丽堂皇的庄园里面绕得有些晕头转向,眼神有些迷茫,甚至有些谨小慎微的拘束。 家庭教师年轻而又略微迷茫的面孔在看到杜白的瞬间有明显的惊艳,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看向了别处,还有些紧张的将手里提着的纸袋弄响了。 生活秘书见状稍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对微微俯身对杜白介绍道:“这是杨林小姐,她是xx大学的毕业生,是他们系成绩最优秀的。” 杨林对着她浅浅的鞠躬了一下,然后还有些紧张的说:“你,啊不您好。” 生活秘书继续继续铺开为双方更多的介绍,而杜白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她今天格外容易走神,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是她并不是特别想要打电话给自己的家庭医生,她讨厌那个家庭医生,那个医生就是那个女人的帮凶,她在心里强调道。 终于,生活秘书的介绍结束了。他向双方点头示意他将离开房间。杨林赶紧回礼,她还是有些紧张和局促。而杜白的表情全程并没有任何变化。在杨林看来,自己的服务对象,杜白,似乎有一种因为太过优越,而对周遭失去了兴趣的无聊。 而在随后一天的相处当中,杨林发现,似乎杜白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高贵而又礼貌,虽然矜持,但也还算开朗。而且在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仍旧坚持的带自己参观完这个庄园的大半部分。 而杜白今天这样格外透支自己的体力的行为其实是一种不得已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那个女人今晚要回来了,这让她非常沮丧。就如同一件格外的痛苦的事情一分一秒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去躲开,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所以,杜白选择拉上自己这个新来的家庭教师不停的对话以及做各种活动,参观庄园,下棋,喝茶,喂喂鱼池里的锦鲤,用望远镜看看树上的鸟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夜晚,仍旧一分一秒的临近着。 杜白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那个女人,随时都有可能要回来。今天,她又要完全的失去自己的尊严,被那个人侵犯…… 一想到这里,她就暂时停止了正在兴致勃勃给自己讲古典学的家庭教师杨林,对她说:“天色已经晚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杨林见杜白的脸色有些不好,她只是以为是这位小姐暂时大病初愈,身体还不好。她便非常理解的对杜白说了晚安,随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杜白一个人了,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完全能够想到杨林肯定是觉得自己是大病初愈身体不好所以要早点休息,其实自己只不过是为了稍微有尊严一点,自己被人侵犯的时候,不想让人看见罢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杜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而那款汽车,正是那个女人的诸多收藏轿车当中最爱的一款。她立刻睁开了眼睛,朝窗边望去,果不其然,已经能够看到反射过来的,汽车的车灯。 杜白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她有些紧张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腿脚还是有些不方便,她再次努力,还是失败。 她并不打算摇铃叫来其他人帮自己,她只是将一只手撑到窗台上,想要支撑自己站起来,这样尝试了几分钟,但是仍旧有些费力。 而突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股力毫不费劲的抱了起来。对方从身后抱住了腋下,让自己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而对方的笑声和呼出来的热气也都在距离她耳朵极近的地方炸开:“我的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杜白身子顿时一僵。是她!她在心里无声的喊了出来。心里的厌恶也反映到了身体上,她努力想要挣脱那个女人的环抱,但是对方似乎将自己搂得更紧了。 对方的手也缓缓的从腋下稍微向前移动,对方的食指在自己的右胸乳尖上轻轻的点着。对方将杜白更深更紧的抱入自己怀中,有些恶意玩笑的苛责着杜白:“怎么这样抗拒妈妈的拥抱呢。” “妈妈的拥抱?” 杜白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抓紧了女人放在自己右胸上的手,想要将其甩开。但是双方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根本不可能。对方的手反而更紧的抓着自己的右乳,将自己的上衣勾勒出乳房色情的形状。 “难道不是妈妈的拥抱吗?” 女人明显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有趣的玩笑。女人还轻轻的对着杜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如她所料,自己敏感的小鸟立刻羞红了耳朵。 “你滚!你滚!” 杜白因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而激动,她有些激动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女人的束缚。但是终究是徒劳。 阔别一阵子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刚烈了,女人想着。她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她已经憋了接近一个月了。她早就想再杜白柔软,洁白而又美好的身体上狠狠的发泄了。她今晚想要狠狠的操一操杜白,最好能够让对方翻着白眼不停求饶。 女人这样想着,她直接将杜白翻了过来,由从背后抱杜白改为正面禁锢住她。她狠狠的吻上杜白的唇,耳,脖子,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而对方那对于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挣扎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最好不过的情趣。她喜欢猎物或轻或重的挣扎,被挑起的征服欲是最好的催情药之一。 女人丝毫不费力的禁锢住杜白的双手,在对方的耳后一边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边微笑着告诉对方:“这些天见不到你,我晚上都会拿着你的衣服自慰,想象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操哭你呢。” 杜白被对方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在能喘气的空隙,努力的回敬了对方一句话:“你这么饥渴啊!” 而杜白努力回击对方时湿漉漉、愤怒而又不甘的眼神在女人眼里实在太美了,像丛林深处某种可爱而又倔强的的小兽。这个女孩真是太应该被我征服了……女人心里这样想着,她看向杜白的眼神也越来越渴望,她重重的咬在杜白的锁骨上: “是啊,只要一想你,我就特别想要你,想到你在我身下狠狠的呻吟流泪,我就格外兴奋。” 在女人激烈的攻势下,杜白逐渐失守。即使最开始她狠狠的反抗着,但是终究是徒劳,正如过往的无数次。女人仍旧来到了她的下身,准备进一步的侵犯她。 而正在两人焦灼之际,门口突然传来盘子打翻的响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让这个房间本来有的亲热时的喘息声,不明显的肉体挣扎的声音都暂时的停下了。 杜白惊讶的看向门口的方向,那赫然是刚刚打翻盘子的杨林! 而从杨林震惊的表情来看,不难看出,她毫无疑问知道眼前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 杜白心中被浓烈的一阵羞辱感包围了。难道现在除了这个女人的行政秘书和自己的家庭医生之外,又要有人知道这可耻的乱伦关系了吗……羞耻感让她泫然欲泣,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有些哀求的、低声对女人说:“放开我,有人在呢。” 女人有些有趣而且享受的看着杜白现在的反应。泫然欲泣的杜白,让她更加有感觉,想要进一步狠狠的羞辱杜白。而至于杨林,这样无足轻重的人并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内。 这样想的女人,直接无视了杜白的低声下气的哀求。继续狠狠的吻上了杜白。 而杜白似乎被自己的行为吓得不轻,她努力的,激动的,用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自己的妈妈。但是根本毫无效果。而女人的还在继续向下。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难道还要在今天才认识的陌生家庭教师面前被自己的妈妈,所谓别人夸赞和敬仰的人物侵犯吗?想到这里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泪立马就要下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今天才认识的人面前哭,还有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哭。在这个女人面前哭的后果只会被更重、更狠的侵犯…… 努力克制住自己泪水的杜白,眼泪汪汪而且可怜巴巴的看向了门口打碎盘子之后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杨林。杜白用眼神无声的哀求着杨林,快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看我被侵犯了。 杜白与白天高贵而又有些距离的截然不同的脆弱,而且可怜的眼神让杨林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都没有捡起地上的盘子,就立刻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杨林。在关上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就立刻跌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这样的景象!白天那个穿着漂亮蕾丝裙子像洋娃娃一样高贵而且优雅的大小姐学生,竟然被自己的雇主,也就是本国的无人不知的商业巨头之一她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 杨林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想起来都太难以置信了……而至于其他太过于难以置信的部分,当然还有自己白天高贵优雅的那个贵族学生,刚刚竟然露出那样诱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求自己离开那里—— “也难怪她会被侵犯”。 想到这句话的杨林立刻停止了自己朝那个方面的想的倾向。道德感还是快速的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该怎么办,她要报警吗,她应该怎么做才是应该的? 侵犯(h) 而在杨林努力在自己房间内尝试思考和理解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庄园内的另一个房间可是风光旖旎。 女人一遍遍的用指腹抚摸着杜白娇嫩的唇,似乎想要将唇磨破了一样。她将手指伸入杜白的嘴中,感受着指尖最敏感部分被湿热的口腔包围的那种温暖而又情欲的刺激。她凝视着杜白夹杂着悲伤、愤怒、无奈以及掩饰不住的那种带着罪恶感的快感的眼神,她开心的笑了。随即,她俯下身,非常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杜白的下唇:“你要记住,只是妈妈才能带给你这样的感受。” “你不是我妈妈……” 杜白带着愤怒的回击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用手反过来捂住了嘴巴,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语。她并不气恼,微微的笑了,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以及温柔的语调,耐心的问:“那我是谁?” “白澄云,你只是一个禽兽…”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又被女人的手封住了剩下的话语。白澄云依然也不气恼,她稍微有些无奈,但是又带着隐藏不住的请君入瓮的享受。她提高了一点声线:“你怎么能直呼妈妈的名字呢,这也太令人失望了。” 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失望两字,但是她的脸上却笑得一点也不见失望,反而带着有趣的微笑,“那妈妈只能惩罚惩罚没有礼貌的孩子了。” 说罢,她又在杜白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她坐起身,也不看杜白那边睁大了眼睛恐惧的脸庞。她将一个玩具从床下阴影里的公文包里面拿出。 不出意外,她的宝贝看见这个玩具的瞬间脸刷的一下白了。 白澄云轻轻的笑了两声,她摸了摸杜白的在床头灯映照下玫瑰色的脸颊,她很满意对方的身体被这个床头灯映射成这样诱人的颜色。这说明她的选择很正确:“宝贝,你怎么不继续说妈妈的坏话了?” 看到玩具后有些害怕的杜白已经不能再继续硬撑了,过去那些痛苦而屈辱的记忆在这时疯狂的在涌入脑海。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不由自主的拉紧了旁边的被子,想要更多的遮盖自己自己的身体。 白澄云注意到了她的小举动。这让她觉得杜白格外可爱,她在心里感叹,她的宝贝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到害怕的东西就想要攥紧被子里面。然后她无奈的想,但是她的宝贝为什么总是意识不到,猎物的害怕会让猎人更加享受呢。就这样,心里更加愉快的白澄云,嘴角更加上扬了,她简直想要哼歌了。 她左手抚上杜白攥着被子发白的指节,表情心疼的摸了摸杜白发白的指节:“都发白了,宝贝怎么攥得那么用力呀。我会心痛的。” 然后,她便开始,一根一根的掰开杜白的手指,“宝贝还是放松一点吧,等下放松一点就不痛了。” 在她把所有的手指都掰开的那一刻,杜白的心理防线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可怜巴巴的哀求白澄云:“求求你,今天不要这样对我……” 然后,她费力的吞咽了一下,似乎在做心理建设,她终于说出了那难以启齿的词语,“妈妈…” 说出那个羞愧的词语之后,她迅速低下头,她感觉眼角的泪都有些止不住的在往下流了。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白澄云用玩具的一端,将低下头的杜白的脸又抬起来,直视她脆弱而又泪水朦胧的眼眸。 杜白深呼吸了一下,这个深呼吸让她瘦弱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她认命的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白澄云的两腿之间。伸手握住了她的分身。那个分身已经勃起,在握上的那一刻,那炽热的温度还是稍微让杜白犹豫了一下。但是她不能犹豫,她认命的俯下身去,用口含住了那灼热的肉棒,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 被温暖口腔瞬间包裹的触感让白澄云忍不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满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用所谓慈爱的口吻说道:“乖孩子。” 被称作乖孩子的杜白从白澄云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澄云。眼睛里面仍旧藏不住压抑的不满和悲伤。 白澄云并不气恼,那压抑的小兽一般受伤的眼神极大的刺激她的欲望。她忍不住轻喘出声,然后她将杜白的脑袋朝自己分身的方向深深一按——那一瞬深喉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来。而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宝贝因为喉咙自然反应而带来的抗拒,她感受到她的宝贝不停的舌头抵住她的肉棒,试图将肉棒往外推,但是殊不知这样简直像是一种最好的按摩。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肉棒,给白澄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终于,白澄云满意的从杜白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不出意外,她两腿间的杜白的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一副被凌辱过后的可怜模样。 谁让你那么勾人的!看到杜白这般模样,白澄云毫不犹豫将对方拎起来按在了床上。她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用手触摸到了对方花穴的湿润,她微微一笑:“宝贝口着别人,自己也能这么湿啊。”不等对方回话,她便一挺身进入了对方。然后按着杜白的臀瓣,大力的操弄了起来。 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妙,这些天见不到杜白,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这种释放让白澄云不想去注意其他。在抽弄的过程中,她的确听到了她本身就有些病弱的宝贝带着哭腔的求饶,轻一些,慢一些,不要那么深之类的。 怎么说来说去都没有新意。白澄云这样想着,更何况,自己可是好久得不到发泄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美妙的、从小就调教到最好的身体共自己玩弄,她并不想要分心。 好久之后,在白澄云终于满意的射出精液之后。她暂时暂停了抽插。她将杜白翻过身来,对方似乎已经被操得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神有些迷离和涣散。“怎么这么不禁操” 白澄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看着对方虚弱的样子,欲望满足过后的她不由得心生怜爱。她再次亲吻杜白的脸颊,然后将对方抱入了浴室,准备进行清洗。 清洗的过程中,白澄云足够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时候微微的摆手抗拒是觉得被自己这样像是婴儿一样抱着清洗非常没有尊严。杜白这些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抗拒一点都不会让白澄云有任何不悦。相反,她喜欢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义以及精神意义的双重敏感。毕竟,征服一个完全已经折服的猎物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我的宝贝,一直这么坚强。白澄云在心里满意的夸赞了杜白。 天色逐渐发白,对于杜白来说,那难熬的夜晚逐渐过去。 早上六点半,准时苏醒而且保持着良好自律习惯的白澄云醒了过来。她放肆的亲着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心里很是满足。随后,她前往盥洗室准备进行洗漱。并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爱的母亲温柔而又体贴的对杜白说:“宝贝,妈妈上午有一个会议,中午会派人来接你去外面吃饭。你昨晚累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给王医生。” 杜白在听到王医生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攥紧手指。谁要打电话给王医生,和王医生有关的都是一些格外耻辱和不堪的记忆。那些记忆,谁要重温啊…… 在白澄云完全离开房间之后,杜白慢慢的坐了起来。虽然下身仍旧有些酸楚,但是她还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杨林。她昨晚亲眼目睹了自己被自己所谓的母亲侵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杜白打开电话,准备呼叫杨林去另一个房间见她。 她不希望杨林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情来。毕竟,她以前做遍了白澄云口中的“偏激”事情,例如报警等……但是都无一例外,遭到了失败的回应,甚至一些随之而来的白澄云的惩罚。杜白不希望一个充满前途的年轻毕业生,因为看了自己的那不值得的羞辱事情而乱反应就被被前途尽失。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悲凉。自己竟然要替自己的侵害者掩盖罪行……这个痛苦的想法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努力告诉自己要坚强,在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之后,她呼叫了杨林,用和昨天一样波澜不惊,用良好的修养进行了礼貌的措辞:“杨小姐,你能现在立刻到昨天的会客室来见我吗?” 事后(微h) 接到杜白电话的杨林很快赶到了昨天她和杜白初见的会客室。映入她眼帘的是,是一袭白色睡裙的少女。少女的睡裙也不致于称得上裸露,但是那漂亮而又光滑的肩头,以及无遮无拦的锁骨仍旧袒露在外。上面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隐晦的传递着昨晚被侵犯的香艳。少女努力正襟危坐于会客沙发上,但是她的因为昨晚的疲倦和劳累仍旧可以轻易的从面部表情上看出来。 眼前的这副略微有些色情的景象和少女身边禁欲、庄重且具有线条感的家具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杨林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液。 看到杨林的到来,杜白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的问杨林:“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林被这无波澜的提问有些惊讶到,她刚准备开口说:“我…” 随后就被杜白打断,她稍微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身体略微前倾,语气而平缓的说:“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解读这件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情,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并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任何想要改变这件事情努力几乎在过去都被证明为徒劳。如果你比较明智的话,你大概可以猜到最好的选择是对这件事情保密并且视而不见。” 说完这段常常话语的杜白停了下来,等待杨林的反应。她看着杨林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困惑,随后对方问自己:“那杜小姐,自己怎么看呢?” 哦?这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杜白在心里评价道,然后她再看了一眼杨林的表情。很好,也没有怜悯或者同情之类的,这还是一个可以加分的点吧。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杜白在心里再次复述了这句宣言。 “我怎么看,这个不太重要。” 杜白带着不变的距离感回答她。 “您是当事人,您的看法当然重要……” 杨林的话语还没结束就被杜白再次打断,她更是冷漠的说:“不要再说当事人当事人之类的话了,老师您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想告诉的您的就是,不要对我有任何同情之类的情感就好了,然后您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就行。” “好的…” 杨林顺从的答应了下来。透过自己服务的大小姐冷漠而无波澜的反应,她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也更加清晰:大概杜白并不是情愿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她正在遭受着可怕的强迫。而且这种强迫似乎已经持续了一阵,杜白或者她身边曾经有人做过反抗,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这样的事实推断也让她觉得难受,原来昨天所目睹的完全不会是什么角色扮演,而是一场可怕的施暴。面前这个看起来脆弱、纯洁、高贵的大小姐一直经受着这样可怕的命运。但是自己似乎也人微言轻,并不能做什么…… 解决完和杨林的谈话,杜白感觉格外有些虚弱。她有些悲伤的想着今天的日程,中午还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吃饭。而天知道这次回来她要在家里呆多久……杜白惆怅的思绪还在继续飘荡,而另一个声音已经打断了自己:“司机将会在11点30分将您送到和您母亲一起用餐的餐厅,您还是尽快换衣服吧。我可以帮您。” 听着这夹生的中文,她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家里的那个瑞典女仆,瞬间想到了什么,几乎有些克制不住的愤怒。杜白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表情略微有些僵硬的对女仆说:“你出去吧,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女仆离开之后,杜白才将攥紧的手指放开。这个瑞典女仆的到来,也完全是源自那禽兽的母亲给她留的作业。作为上次分开的“临别调教礼物”,白澄云吩咐杜白应该在两人分开这段时间向这个瑞典女仆学习瑞典按摩技巧,尤其是赤裸皮肤的,带着精油的,全身各个部位的,包括私密部位的,按摩技巧。此外,白澄云告诉杜白她会在这次回来的时候检查她的学习。 而这对杜白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莫大的耻辱。而更让她心烦的是,她根本都没有执行这个作业。上次分别前,白澄云那超过之前承诺的,过分的玩弄让她生气。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暗暗的堵气。而现在,自己不忤逆她的命令的事情似乎有可能被发现,如果白澄云这次在家里停留的时间较久的话…… 忐忑之中,她已经和白澄云用完了午餐。这顿希腊菜吃得格外简单,杜白感觉自己基本都没吃饱。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难道想要饭后就做吗?吃得很少难道和什么特别的调教有关吗? 白澄云似乎完全能够读出杜白此时的想法,她温柔的笑了笑:“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饭后试几件衣服而已。吃得太饱了,试衣服不太舒服吧。” 而正如她所说,需要杜白试的衣服都是格外紧身的包臀裙。不知道是不是白澄云故意的,这些被拿上来的包臀裙似乎总是小了一号到二号一样。每次杜白尝试穿上这个包臀裙都要费额外的力气。杜白抬起来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正在惬意欣赏着自己艰难穿上包臀裙样子的白澄云,她感觉对方似乎在用眼神一下又一下的肆意轻薄着自己的臀线。这样赤裸而带着欲望的目光让杜白更觉不适,她出声打断对方的视线:“就不能给我稍微大一个的尺码吗?” 白澄云有些玩味的微笑看着因为格外紧身的裙子勾勒出更明显曲线的杜白,她有些惬意的回答道:“哦,宝贝,你知道的。这不能怪我,可能你刚刚吃得有点太多了吧。我可早就叮嘱过你。” 怎么可能吃那么一点东西就穿不下这个裙子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不满而无处发泄的杜白用力的提了一下裙子,裙子被扯出了声音。 察觉到自己的小鸟已经有些不耐烦,白澄云也并不和她计较,她挥挥手示意杜白:“那就不试了吧,脱掉吧。” 气鼓鼓的杜白立刻脱下了包臀裙,正当她准备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的时候,对方去伸手示意她暂缓。 白澄云踱到了杜白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杜白。她并没有摸上对方的双乳,而是轻轻的在腹部打转。她将下巴也搁在了杜白的肩上,加深着这个拥抱:“你之前让你去和那个女仆学学瑞典式按摩,你学得怎么样了?” 不出意外的,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的宝贝呼吸加快了几分。她几乎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笑容,果然,她的宝贝不会去做那项任务的。她轻声在杜白耳边低语:“你没学的话,就别穿衣服了吧,作为惩罚。” “求求你…”杜白激动的在白澄云怀里转过身来,她神情显然的紧张,“不要这样!这里不是家里。” “不是家里也没关系吧……”白澄云似乎并没有计较这个,“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从她那里听来的按摩技巧。” “你学的按摩技巧?” 杜白将信将疑的询问。 “你不相信妈妈吗?” 白澄云似乎很真诚的反问。 “就在这里按摩吗?” 杜白并不情愿在这里按摩。“只是按摩背而已,我不会骗你的” 对方的承诺暂时稳住了杜白将信将疑的心情。 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杜白带着怀疑的心情,无奈的默认了这场按摩的开始。 对方的手法似乎还真的不错,在背上的按摩轻重缓急似乎都非常到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杜白感觉还挺舒适。而对方的动作也一直没有越界,都在正常的范围内。几分钟之后,背部的按摩结束了。 白澄云在这个按摩结束之后温柔的在杜白的耳后落下一个吻:“我没有骗你吧。要不,我接着帮你按摩一下腿吧。” “还是算了吧” 警惕的猎物仍旧没有放松,杜白说着就准备坐起来身。白澄云按住了她,带着长辈特有的不置可否的权威说,“再继续吧。” 腿部的按摩也一如既往的如背部一样舒适,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这次的按摩也在几分钟之后结束。结束了辛苦按摩之后的白澄云又带着长辈的宠溺口吻在杜白的肩头留下另一个吻:“宝贝感觉怎么样,我是不是完全没有骗你。” 好吧,确实是这样。杜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还是有些着急的想要坐起身来,她一点都不想要在白澄云面前赤裸身体过久。因为对方在过去的一个晚上,就曾经以你穿得太少了,不是妈妈的乖孩子为理由而狠狠的进入过她。她并不想要给对方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和理由。 但是这次对方又再次制止了杜白,白澄云温柔的她将杜白的头禁锢在双臂之间的柔软上。有些责备的说:“怎么老是想要起来呢,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这样急躁。” 说罢,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让妈妈看看你昨天花穴的伤口吧,会疼吗?” “不疼的!” 被这句话吓得一惊的杜白急忙想要伸手制止住对方伸向自己私密处,但是她抬起来又看到白澄云似乎因为自己忤逆对方而有些面带愠色,多年来身体的记忆又让她有些害怕。她的语气变得小心起来,“昨天并没有很严重……妈妈。” 她希望自己讨好的行为能让对方停下。 “真的吗?”白澄云似乎仍旧有些不相信,她脸上俨然一副担心记挂孩子的称职母亲的表情。 “是真的…妈妈” 说完这句话的杜白进一步的撒娇讨好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自己因为赤裸而有些冰冷的双臂,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脖子。但她僵硬的表情显然显示着主人的被迫、害怕和不情愿。 收到女儿主动讨好的白澄云有些惬意,她不不在乎杜白的不情愿。她非常享受这样让她心爱女儿折损平日里矜持尊严的时刻。事实上,对方那带着被迫和害怕以及屈辱的讨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有明显的冲动。而杜白反复用她诱人的小嘴可怜而又讨好的叫出妈妈,自己几乎会硬得难受……想到这里,她没有再抑制住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吻向杜白:“妈妈会好好疼你的。” 随后,杜白和白澄云所在的VIP客户试衣室的内隐约会传出好几声:“骗子!你不遵守承诺!” 这个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主人的挣扎声,和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这个声音染着哭腔,似乎在声音或高或低的求着饶。最后,里面逐渐没有了声音。 而里面,满意的发泄完自己欲望的白澄云,温柔的抚摸着因为数次高潮已经有些红润的脸颊,说:“明天,我会带你参加一个非常好的晚宴。我会让他们将你需要穿的衣服送过来,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情色晚宴1(剧情) 第二天,当杜白因为昨天有些过分的玩弄而终于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她的母亲,自律而又变态的白澄云早就已经在六点三十分准时醒来离开。她打开手机了,里面有两条白澄云发过来的消息,第一条是文字:“宝贝,如果你醒了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的生活秘书,她会将今天晚宴的衣服送过来,并给你化妆。此外,这个晚宴的主题是关于罗马的,你可以叫那个新来的家庭教师来给你讲讲。” 罗马……杜白稍微有些意外,这又是在玩什么。她点开了下一条消息,而下一条消息就没有那么“友善”了。赫然是她昨晚在试衣间的长凳上被侵犯时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脖子上的吻痕,身上的青紫…… 真恶心!看到杜白胃里一阵反胃,她几乎能够从这张照片里面读出白澄云的愉悦。而这时候,对方的另一条消息再一次的发送了过来:“宝贝,第二张图片不要只小图看看,点开图欣赏下你昨晚的美丽吧。” 白澄云那个禽兽还知道自己不会点开看啊。心里有些生气的杜白退出了和白澄云的聊天框,但是她仍旧不得已的遵循着白澄云的意志,她先是让生活秘书可以将东西送过来了,然后又跟她的家庭教师杨林预约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让她讲一讲罗马。 自己就好像个提线木偶…… 杜白自嘲的笑了笑。 而由于今天晚宴的地方在城市另一个方向很远的郊区,杜白必须提前出出发。所以下下午3点她见到她的家庭教师杨林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这个特殊晚宴所需要的古罗马服饰,而且也相应的上妆了。 不出意外的,杨林见到自己的时候杜白又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惊讶,对方睁大了眼睛,嘴也有些合不拢。看到对方的表情,杜白稍稍觉得有些有趣,她的心情稍微好了几分,难得的解释道:“晚上的晚宴的主题是古罗马,所以穿了这身衣服。” 见对方的表情仍旧没有恢复正常,她又问,“怎么,我穿起来不好看吗?” 听到这句话的杨林猛然恢复了正常,她低下头,回答:“当然很好看,就是因为杜小姐穿这个衣服太好看,所以让人有些太惊艳了。” 随后,她们的古罗马史开始了。杨林似乎选择了一种别样的切入点,对杜白介绍着她身上所穿的服饰:“您穿着的是罗马共和国时期有名的服装,即一种名为‘斯特拉’的长袍。这是一种覆盖肩部并用皮带固定在胸部的服装。这种长袍通常是用精美的纺织品制造而成的,可以通过染色、织花和绣花等技术进行装饰。” 杨林的眼神稍稍向下,她的目光碰到了杜白身上斯特拉长袍上漂亮的织花,那些美丽的装饰装点在美丽的少女身上真是相得益彰:“而在帝国时期,女性的服饰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许多其他的时尚元素被引入到了女性的穿着当中,女性的装饰也更加细致。女性会戴上各种珠宝首饰,如您现在佩戴的耳环、项链、手镯一样,以增加装饰效果。” 杨林的讲解很好,这让杜白略微有些动容。她想到了自己因为那场大病被白澄云禁锢在家之后就再也没能继续她的教育。想到这件痛苦的事情,她便觉得吞咽了难了几分。她甚至有些羡慕杨林,她在顶尖的学府享受了很好的教育,而不像自己一样,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金丝雀罢了…… 很快到了晚宴的前的时间。杜白又一次坐上了白澄云派过来的车,这辆车并不是那辆白澄云最爱的在赛车方面有着卓越声誉的莲花,而是更加适合庄重场合的魅影。这让杜白的心稍微放心了一些,这说明这个场合至少非常体面,白澄云应该不会玩出什么特别的花样来。虽然自己穿着这有些奇怪的罗马长袍斯特拉…… 进入了这个豪华的场馆,她见到了已经在座位上等候自己的白澄云。对方见到自己也明显的眼眸一亮,给自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将杜白吻得几乎有些迷醉和不知所以。良久,对方终于松开了自己。杜白很是不习惯在外面的公开场合上与人拥吻,她有些小声的问:“你确定别人不会看出来吗?” “怎么可能” 白澄云轻轻的笑了,她又一次被她宝贝的可爱所取悦,她摸了摸她宝贝的面具,“你只要把面具戴好,是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很快,杜白发现这里并不是传统的社交晚宴的场所。这里就像是是歌剧院一样,上方有一个舞台。而不同于普通的歌剧院,但是这里并没有除了包厢之外任务其他类型的座位。似乎,这里似乎只针对经济实力格外优越的客人售票。 杜白有些纳闷,她忍不住抬头问白澄云:“都是包厢的话,主办方还能盈利吗?” 白澄云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伸手怜爱的抚摸了杜白的脸颊,对她示意:“先别说话,表演马上开始了。” 而表演开始之后,杜白就有些开始明白过来,这里的座位为什么只有包厢了…… 这个表演的剧目仍旧是有剧情的,但是似乎所有的剧情只是为了让这个荒诞、下流的侵犯情节更加合理和香艳:在古罗马的背景下,一个穿着华丽而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古罗马贵族女孩朱莉亚被自己的恶毒的继母卖给了一个妖艳性感、身材惹火的奴隶贩子。而奴隶贩子告诉继母,这里只有处女才会格外受到瞩目。继母就让奴隶贩子动手检查女孩是否是处女。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贵族女孩朱莉亚不甘心的大吼:“我是高贵的罗马人!我父亲的姓氏是……” 话音未落的女孩就被奴隶贩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并轻蔑的告诉她,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然后伸进了女孩下身,检查女孩是否是处女。 而现场,她们坐的位置似乎真的能够看到女孩光洁的大腿,已经大腿根部那点点风光。这种程度的的暴露让杜白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拉了拉白澄云的手,有些不安和紧张的问:“这真的是一部正常的剧院和正常的剧目吗?为什么我们能够看到这么多不该看到的?” 白澄云感受到她的小鸟呼出来紧张呼吸都有些湿润的浸润到她的手背上,这让她有些心猿意马。但她仍旧安下心来的稳住她的可怜的宝贝:“宝贝,那是因为我们坐在包厢的缘故,在包厢因为你付钱更多,所以能够看得更近、更多。” 你胡说!杜白有些生气的想要反驳,这里不是只有包厢吗?但是白澄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的唇上点了点,这带着性意味的警告让她不得不停下了反驳。 剧情继续,这个剧情越来越色情:在检查完女孩处女的身份之后。奴隶贩子很开心,并慷慨的对继母表示,您长途跋涉至此,一定非常劳累了,我愿意用手下的女孩款待您。随后,在古罗马一向以淫乱和香艳着称的浴池,继母和另一个女孩开始做了起来。这个表演并不是含蓄的用舞蹈或者动作表达其中的几步,而就像是色情片一样完整的呈现了完整的、细节的每一步…… 看到这里的杜白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是怎样的场合。她的手指将深深的掐进了手心的肉,她被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她无可奈何。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两点:第一是这个表演结束之后最好不要有什么观众的群p环节,第二是,绝对不要有人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在原本的社交圈子里,还是那个因为疾病暂时休学在家的故事版本。这种场所她很有可能会碰到母亲的熟人,而自己是自己母亲禁脔的事情不能让任何自己以前认识的人知道。 但是似乎怕什么,来什么。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女孩从另一个包厢过来拜访白澄云。那个女孩身材高挑,面容清丽,容貌精致,脸上的轮廓较之亚洲人较深,她的瞳色也是漂亮的清澈的绿色。但是她眼神却有些时常保持着冷漠,仿佛对周围的一切缺乏必要的兴趣。但是这样的冷漠在她过来拜访白澄云的时候,略微有些变化:“白董事长,您也来参加这次的表演呀。” 白澄云看着女孩,亲切而又风度翩翩的说:“叫我白阿姨就可以了。是的,我一直很喜欢古罗马背景的故事。” 女孩的眉头有些紧簇,她的目光越过了白澄云看向了一旁的杜白,她眼神深邃:“那是您的宠物吗?她真漂亮,您真是幸运。” “谢谢。” 白澄云欣然接受了这个开心的恭维,并询问她,“你有带宠物过来吗?” “我带了,但是她有些不听话” 女孩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带着一些无情,“所以我现在让她跪在我的包厢里呢。” “这样,那真遗憾,我的宠物一直都很听话。” 白澄云说完满意的看了杜白一眼,并示意她和女孩问好说,“这位是Livia”。 杜白心里有些难受和紧张,甚至还有一些隐约的恐惧。她难受是因为眼前的Livia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学,两个人虽然之前没有更多交集,但是至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而现在自己却作为母亲的禁脔和自己曾经的同学问好,这的确让人难受。而她Livia本来因为毫无交集并没有过多的看法和感觉。但是之前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一事让她们两个人之间有一段小小的插曲: Livia出身高贵,各方面也非常优秀。长相也十分漂亮,混血显然让她拥有了两方的优势。两人的优势几乎是旗鼓相当,所收到的投票的票数也是完全一致。当时老师将他们两人单独叫往办公室,告诉他们学生会主席是一个重要的职位,担任这个职位能够在大学的申请文书上很好的展现自己的领导力。而鉴于他们两个人投票票数完全一样,老师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单独商量一下,看是否愿意一起担任这个职位。 在老师刚离开教室之后。Livia带着她一贯高傲地口吻斩钉截铁的开口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一起担任这个职位的安排的。” 杜白当时被她的斩钉截铁的口吻有些惊讶到了,正在她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对方忽然转到了她的身后,极大的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并用一如既往冷漠而高傲的无波澜口吻问她:“杜同学如果真的想要这个职位的话,我可以将这个职位让给你。只要你和我做一次。” 这个插曲让杜白对Livia自然怀着戒心,她一点也不想让Livia认出自己。她有些含糊不清的向她问了好:“你好。” 但是还好,Livia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来,她的眼眸依然没有波澜。她向白澄云问候之后离开了房间。 在她离开这个房间之后,杜白立刻有些克制不住的情绪,她想要质问白澄云为什么要将她带到这里来,以及为什么Livia也会出现在这里。 白澄云似乎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她将杜白温柔的搂进了怀种,用母亲的口吻安慰着怀里不安的少女:“你安心一点,宝贝。妈妈只是想让你见见世面而已。只要你乖乖的,妈妈就不会留下来参加表演之后的after party社交活动,我们就可以两个人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 说着,她亲昵的吻了一下杜白的耳后,“你好好欣赏第二场的情节,我认为你会很喜欢的。” 情色晚宴2(h) 第二场的表演很快开始了。那个名叫朱莉亚的古罗马贵族女孩被正式卖入了这个奴隶贩子的帐下。朱莉亚的第一个客人还没有被安排,但是她仍旧需要在这里做一些杂活。这些杂活包括她穿得衣不蔽体的去水井里面打水等。这个瘦弱的曾经娇生惯养的贵族女孩在打水的很快汗流浃背。她穿着的那少量的衣服被浸湿,露出了她衣服下诱人的曲线。而她本身就裸露在外的皮肤则因为汗水的滋润而变得更加诱人而又有光泽。 “你喜欢她这样吗?” 白澄云突然转头过来对杜白说,两人几乎鼻息相交。 骤然的亲密让杜白稍微有些愣神,她将头偏过去,回答道:“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干净的。” 女儿的回答让白澄云有些哑然失笑。她知道杜白说的绝不是事实。因为她在更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名半职业的网球选手。她那时候常常带杜白一起网球场。那个孩子那时候总是一眨不眨的有些痴痴的看着打网球的自己。最开始她以为那个孩子是喜欢网球这项运动本身,后面她发现对方似乎对运动中、可能会湿掉部分衣服的自己而更加痴迷。虽然那时候杜白年纪尚小,白澄云也暂未从性的方面考虑对方。但是当时那个孩子望向自己有些痴痴的眼神就让自己觉得格外有趣。她当然享受让杜白沐浴在自己的魅力当中,故而经常带杜白去网球场上。向对方展示自己漂亮而又有活力的身体。 回忆有趣的过去,这让白澄云心情格外有些好,她没有拆穿杜白的口是心非,而示意对方继续观看演出。 演出接下来上演的这一幕略有些残忍。被卖到这里的,形单影只的贵族女孩朱莉亚在一个后院一样的地方做杂活的时候,突然被一群这里的女孩围住了。很快,那些女孩将她按倒,为首的一个女孩毫不留情的用假阳具穿透了朱莉亚的身体,不停的进入着朱莉亚。即使朱莉亚痛苦的挣扎和求饶,都没有一丝的怜悯。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轮奸着可怜的朱莉亚。 白澄云看了看眼里似乎有点点泪光的杜白,她知道自己那敏感而由于善良的女儿一定有些怜悯共情那个角色,并设身处地的想到了自己和剧情中朱莉亚的共同之处。这让她有些心生怜爱。于是她温柔的搂过了杜白,让对方的身体依靠在自己的怀里:“不要怕担心,那只是演的而已。” 而杜白仍旧是泪光点点的,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这让白澄云感觉到有些下腹充血,她心里暗自感叹,她的孩子怎么这么诱人…… 有些口干舌燥的她,于是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杜白那湿润的嘴唇。在对方的嘴里不停的攥取着水分。吻了很久,她有些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对方的唇,然后充满爱意的说:“宝贝的上面嘴里的水,和下面嘴里的水都太甜了,真让人忍不住。” 杜白仍旧是一副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她指了指舞台的方向,说:“朱莉亚……” “朱莉亚好得很呢,那些都是演的,她不会感觉到痛的。” 白澄云轻轻的吻上了杜白眼角的泪珠,她用舌头将杜白的泪水温柔的拭掉。她一边温柔的出声安慰杜白,一边却迅速的解开了杜白斯特拉长袍胸部的皮带。她抚摸上了对方的柔软,在乳尖周围肆意的画着圈圈。 而似乎还有些沉浸在剧情里面的杜白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抗拒,只是有些带着哭腔质问着白澄云: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个…” “是的,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带宝贝来看这个。” 轻声细语安慰着杜白的白澄云好像一个真正善良的母亲,尽职尽责的安慰自己的孩子。但是白澄云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再将对方的乳尖玩弄到有些硬之后,她的手继续向下。到了对方的肉穴。 她轻轻的按摩着对方的小花朵,好像这样能够减轻对方的痛苦一样。这具调教得很好的身体很快出了水,这让白澄云格外愉悦。她又俯身亲了下杜白的唇,继续安慰她:“宝贝你看看你下面都哭了,那么上面就不要哭了,好吗?” 感受到肉穴周围已经越来越湿润,她在杜白的肉穴边边轻轻的按压:“这里越来越有感觉了,宝贝难道现在还在想着那个吗?” 她轻轻的挑逗、碾压着肉穴旁边的嫩肉,“这样会让宝贝好一些吗?妈妈有让你舒服到吗?” “我现在不需要这个……” 杜白的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语句骤然停止。她彻底被从剧情中分神,看向自己的下身。 “是的,妈妈进去了。” 每次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儿的肉穴里都是这样美妙的体验!刚刚插入的白澄云深呼了一口气,她沉醉的享受着肉穴给予的紧致的,湿润的包裹。然后她俯下身,解释给女儿听为什么她自己的女儿需要在这个悲伤的时刻被插入,“如果妈妈这个时候不做点这些事情让你分神的话,那你会一直沉浸在那个虚假的情节当中,过于悲痛,从而对身体造成伤害的。” 说罢,白澄云便满意的开始在肉穴里面抽动了起来。她插入得很快,每次的插入都尽量顶到她所能进入的最深处。她不喜欢所谓的什么三浅一深之类的教条,快速的,深入的抽动能让让她享受到最大快感。而且,她喜欢插入到杜白的最深处。这样似乎能够将杜白的更深处也打上自己的标志,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慢一点啊……” 快速的抽插让杜白有些缓不过气来,快感排山倒海的到来,让人应接不暇。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疾风中的一条小船,在此刻的海浪中翻涌,完全无法想其他的任何事情。确实,正如白澄云那通乱糟糟的虚伪说辞一样,如果她在真的被白澄云上了,确实无法想其他任何事情。 “不要夹那么紧,放松” 白澄云想要进入得更深,于是她循循善诱的对杜白说,“放松一点宝贝,妈妈会让你再次飞上云端的。” “够了,够了,够了!” 对强烈的攻势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杜白,撑起自己的身体,半坐了起来。她伸出手放在了对方的腰部,带着商量的语气有些卑微的征求对方的意见,“先别进入得那么深…疼。” “真的很疼吗?” 白澄云有些享受的笑了,“可是我想让宝贝分分神,不要再为剧情而感到悲伤了。稍微疼一点也没关系吧。” 说罢她又一次准备继续进入。不过她这一次还是很体贴的考虑了对方的感受,她在一边进入的同时,一边用手轻轻的按摩着对方的花朵。很快,不出意外的,这具身体很快出了更多的水,淫液四溅。 她低头欣赏着杜白迷离而又水润的眼神,因为情动而又泛红的身体。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她调整了自己肉棒的角度,轻车熟路的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按压和滑动。很快,她的宝贝即使尽力压抑自己,仍旧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那迷人的呻吟让白澄云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充血了几分。自己的女儿可真是一个宝贝……不过,还可以玩一点有趣的,于是她用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说:“刚刚你很紧张吧,Livia过来拜访,是不是心里很是担心。” 果然她的小鸟嘴硬得很,杜白很快回击道:“我当然担心了!她可是我曾经的同学…” “你确定你没有在担心一些其他的什么吗?” 白澄云打断了杜白的话。 “你是什么意思?” 杜白自然的,流露出了防备的神情。 那个可爱而又故作距离的防备神情让白澄云感觉更觉得征服欲和性冲动,她再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同时在女儿的耳边落下炸裂的话语:“她也想上宝宝呢。宝宝恐怕早就知道她馋你的身体吧…而且,她那几个宠物长得和宝宝可真像。” 耻辱和羞耻感瞬间支配了杜白的心里,她努力的回击,但是因为高潮而又红晕的脸颊和嘴唇似乎只让她的话往香艳的方向发展:“所以你就会让她来碰我吗?” “怎么会呢。” 白澄云换了一个姿势,她将对方背对自己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有着浓烈征服色彩的后入式一直都让她非常喜欢,“不过,我倒是可以接受让她来看我操你。她想操你却操不到,只能看着你被我操。这样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白澄云的话让杜白一阵激灵,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发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无论在事业上,或者在做爱上总是言出必行,什么事情都干出来。而至于让自己并不熟悉,还是竞争对手的同班同学来看自己被自己妈妈上……这样可怕的事情谁能承受得了啊。 她开始用哀求的眼神望向白澄云,希望她不要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杜白可怜哀求的眼神让杜白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她过分的要求到:“好呀,那你自己动,我就不邀请她过来看。” 言罢,杜白闭上眼睛,认命的开始轻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而白澄云似乎还不满足,她拍了拍她宝贝丰润而又可爱的臀,在对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美丽的红晕:“动得快一点宝贝!” 在和自己的羞耻感做着斗争的杜白不得已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她觉得自己放佛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被对方换着花样的不停的使用。 还好,没有过太久,对方的肉棒就暂时抽出了自己的小穴。白澄云半跪在剧院的沙发上,她示意杜白调转方向趴过来,她简单的下令:“帮我口爆吧。” 不出意外的,对方又用那诱人的带着压抑愤怒和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白澄云于是好心的解释和说服:“如果不射在你嘴里的话,射在小穴里宝贝会怀孕的。宝贝不是之后还希望回到学校嘛,妈妈也是为你考虑。” 真正的妈妈是不会因为不能射在女儿的小穴里而转而射到女儿的嘴里的…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但是她还是听话的口上那个阳具。上面混杂着自己的下身的汁液和肉棒自身的分泌物,那个奢靡的味道让她稍微皱眉。但是她仍旧听话的开始舔舐和抽动。 而白澄云似乎还有些不过瘾,她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开启了视频模式。摄像头正对着正在卖力套弄肉棒的杜白:“这一刻有些太美好了,妈妈想要记录一下。宝贝继续吧。” 消息(剧情) 白澄云在包厢内的插弄持续得比平常更久,她精益求精的非要在摄像下取得最好的结果。甚至还刻意的摆拍了一阵。包括不限于射了之后依然命令杜白含着精液保持几秒,不能做任何其他动作,因为她要捕捉口含精液的场景。随后,她才示意杜白吐出精液。 白澄云也意识到这次的时间似乎比往常更久,心情愉悦的她还是很善良的解释了自己原因:“如果妈妈下次离开,又要2周以上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不能见到我美丽的宝贝。我当然非常思念你,我希望能够有一些素材能够缓解我的思念。” 她一边说着,一边体贴的扶起她仍有些病弱的宝贝,用纸巾擦拭着杜白身上淫靡的液体和痕迹。她继续她的解释:“其实总体来说问题不大,我们只不过是错过了这个表演的最后部分罢了,反正你也不喜欢看这个表演,错过了也没关系。” 察觉到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杜白她攥紧了左手的手指,她的右手主动拉上了白澄云的衣角,她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轻颤:“那..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学校呢?” 白澄云笑了笑,像一个真正充满了爱和关怀的母亲,她用微笑着安慰着杜白有些不确定的情绪:“这都取决于医生啦,我并不会专门禁锢你的。我们可以明天问一下王医生的意见,看你的康复情况如何。” 语毕,她略微有些怅然的摸着了一下杜白的仍旧湿润的粉唇,“妈妈虽然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但是我也不会阻碍你回学校进一步追求你的梦想。” 听到这个话的杜白略微有些怔神,她在很久的曾经当然是无比渴望留在白澄云的身边的,那时候白澄云在她眼中是一个美丽,出众而极具魅力几乎女神一般的存在。在她没有搬进白澄云家里的时候,她也总是喜欢收集各种关于自己这位令人骄傲的母亲的报道和故事。那时候她觉得她自己最骄傲的事情就是拥有这样一个母亲。但是现在…… 她停止了自己的接下去的思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演出结束,白澄云告诉杜白她将会去与她的好友,也同时是这里的主办方简单问候一下。她让杜白在包厢内等待她回来。 坐在包厢里面的杜白,感觉到有些无聊。她看了一眼下面的舞台,所有的道具都被逐渐撤掉,好像那个荒诞的剧目从来没有发生一样。她看了看自己拿在手里的面具,觉得这个面具真是有些肮脏,自己再也不会戴了…… 但是事与愿违,她忽然听到了那个包厢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这吓得杜白身体一颤,赶紧带上了刚刚还在心里悄悄说再也不戴上的面具。她沉了沉声音,把自己的嗓音压低,对门口那里说:“请进。” 来人打开了房门,正是Livia。她逆光,背后的大厅的白色光线将她漂亮的身影勾勒出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杜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她是怎么认出我的……杜白的心里一沉,她继续维持着刚刚压低的声音,语气坚决的否认:“我并不是什么杜同学。” Livia 似乎不为所动,她抱起双臂,凝神着穿着美丽而又诱人的斯特拉长袍的杜白。那个长袍并不能遮盖住身体的很多地方,例如手臂、肩头、锁骨。她的目光一一在这些地方扫过。然后,她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来,是想要告诉杜同学一个消息,你最喜欢的那个她要回来了。” “她才不是什么我最喜欢的,我们只是……” 朋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下意识对这条消息作出回应的杜白立即意识到自己露馅了,她的语气从急促的辩解转为了尴尬,“朋友。” 对方歪了歪头,似乎在说随你怎么说。然后 Livia稍稍向前,拉进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两人的距离仍旧保持着得体而安全。然而Livia却利用着从门后大厅里面射出来的耀眼白光,用自己身体的投影笼罩住了杜白。 她缓缓的开口:“杜同学的身体如果有所好转,还是尽快回答学校吧。毕竟她就要回来了,你们不是约定还要申请同一所大学吗?” 说完,她转身,临别之前又深深的看了杜白一眼,“我们到时候可以再讨论一下我之前的那个提议。我想告诉你,那个提议依然有效。只要你让我睡一次,这个位置就完全属于你。” 再次抛下这句炸裂的话,Livia转身准备离开。她到门口的时候,恢复了她带着高傲的礼貌:“那就祝杜同学早日康复,我和姐姐都希望能在学校和杜同学再次相遇。” 她离开之后,杜白感觉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她有感觉有些不开心和难受,但是随即她又想到Livia的双胞胎姐姐,也就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Valeria马上就要回来了,她又有些开心。这样的好消息和坏消息的混合,让她的心情陷入了有些难受的纠结。最后,她说服自己,其实今天最大的事情不过就是自己的母亲介绍自己为自己的宠物。她并不认为Livia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毕竟她自己也来了这种地方。其次,自己可以坚持这只是自己和母亲之前的一个小游戏罢了…… 如果这些都不奏效,那可以让白澄云出面解决。 想到最后,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侵犯她的人反而成为自己的保护伞,这真是有些讽刺。 随后,在和白澄云一起返回家里的途中,坐在车上的杜白忍不住走神。她难以理解Livia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提议,以及对方似乎还会暗讽自己和她双胞胎姐姐的Valeria的美好友谊。她想不到这背后的原因,她觉得Livia似乎像是在争风吃醋一样。但是是吃谁的醋呢,杜白想了想,觉得肯定是Valeria的醋吧。 想来Valeria和Livia虽然是双胞胎姐妹,但是两个人并不是那种难以区分的类型。Valeria的风格亲和而又美好,Livia却总是距离中带着礼貌的高冷。大概是Valeria太受欢迎了,所以Livia想用这种方式去分化她的朋友吧。杜白想。 “你在想什么?” 白澄云转过头来看着杜白,这时正值红灯,车窗外的的淡黄色灯光在她的脸上投下了好看的光晕。 “我在想今天的剧目。” 思绪被打断的杜白随口搪塞了一下。 “哦?” 白澄云很有兴趣的发出了一下感叹,她思考了下,嘴角逐渐散开一个上升的弧度。她搂过了杜白,将对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她闻着她的小鸟身上那迷醉的熏香,这个熏香也是她为杜白挑选的,是契合这次表演的古罗马的标志性的熏香,那种熏香浓烈但是却不刺激,融合着玫瑰、紫罗兰和鸢尾花。 车内一时很安静,双方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白澄云在杜白的耳边幽幽的开口了,她湿热的鼻息打在了杜白的耳后:“你知道吗,那个故事的结尾其实很有趣。那个被作奴隶的贵族少女朱莉亚,后面通知了罗马当局。罗马派出了士兵来了这个妓院,并捉拿了那个邪恶妖艳的奴隶贩子,当然,还有捉拿了非法将身为贵族的她卖到这里来的恶毒的后母。” 白澄云在这里暂停下来,她怀里的小鸟显然被勾起了兴趣。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她。她不可察觉的笑了笑,继续:“你知道朱莉亚最后怎么做了吗?朱莉亚派当时欺负和轮奸她的女孩们用相同的方式强奸了那个奴隶贩子。而她的后母,她一切不幸开始的后母,她却选择和对方发生了关系,上了她……” 杜白被这个故事的结局完全的震惊到了。当然,更加震惊的还是她不不理解她的母亲,似乎可以勉勉强强将她们两人带入这个故事的母亲,竟然亲口的告诉一个自己所代表的角色被反杀的故事……虽然反杀的方式似乎有待商榷…… 沉浸在震惊当中的杜白有些不能言语,她稍微回过神来,望着自己母亲高贵而又美丽的面孔,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专门告诉我这个故事的结局?” “有什么错误吗? 妈妈告诉你这个结局。” 白澄云似乎完全没有理解杜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个继母可以勉强带入你,那个被…被侵犯的朱莉亚可以勉强带入我。你为什么要特地告诉我一个继母最后被反杀的结局……” 努力鼓足勇气诚恳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的杜白此时有些带着有点畏惧的好奇,用她漂亮的眼眸看着白澄云,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杜白的问句让白澄云有些哑然失笑。她的笑意似乎怎样都停不住,她甚至还有些愉快的用手指的关节轻轻的敲敲着车窗的玻璃发泄着自己的愉快。 白澄云的笑似乎在暗示着自己提了一个很笨、没有道理的问题一样。自尊心有些受挫的杜白有点不开心的问:“有这么好笑吗?” 看到对方那不开心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白澄云忍不住又上前去,给了对方一个深深的吻。唇分之后,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笑意:“你觉得我是那个继母很像?我可不是你的继母,我是你” 她停顿了一下,一句一字的强调,“真正的,妈妈。” 她用手指挑起了对方的下巴,看着对方的眼眸里全部都倒映了着自己:“你必须时刻都要记住这个事实。” 随后,白澄云继续:“此外,我和那个继母还有很大的不同。她并不爱朱莉亚,但是我很爱你,我的宝贝。” 她深深的看着杜白,眼里充满了浓烈的爱欲,“在我接受的范围内,我愿意给你最好的。虽然我觉得剧里面那种艰苦的环境有时候玩一下是一种情趣,但是我知道你作为一只自由而又娇惯的小鸟,是不喜欢那种环境的,我是不会把你送到那种环境当中去的。” 她看着杜白眼中似乎稍微有些放松,一种有趣的玩弄的心情又再次升起,“我在现在的环境里,也能把你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嗯…” 杜白被逼无奈,不情不愿的但是仍旧顺从的嗯了一声。她的顺从很好的应证了白澄云的话。 “再说了,我怎么会像是那个继母那样无能……我亲爱的宝贝,你能想象得到我像是她那种结局吗?” 白澄云用指腹继续摩挲着她宝贝的嘴唇。 如果你表现爱的方式就是这样玩弄和侵犯我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生性非常恶劣的人罢了……杜白的心说,她并不理解白澄云,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们两个人那意外的第一次的之后,白澄云对待她的态度就变成了这样,以爱为名将她调教驯服,成为她身下的玩具。 这样想着的杜白,不禁回忆起她们第一次的场景…… 第一次(微h) 她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杜白搬到白澄云家的不久。那时候的杜白满心都是对白澄云的向往和崇拜,她是带着自己收集的报道母亲的剪影集搬进来了。她的剪影集里面,满满的都是她妈妈的倩影。 而即使她这样崇拜妈妈,但是她却几乎没有对同学提起过白澄云就是自己妈妈的事实。当时内心自卑的杜白总是谨小慎微的三缄其口,她很担心自己的同学质疑不够优秀的自己怎么可能是妈妈的孩子。她也担心堂而皇之的公布之一事实之后,如果自己的行为稍微有些偏颇,那是不是也会给妈妈抹黑。 带着浓烈的对妈妈的向往和崇拜开心的搬过来之后,杜白很快发现,即使她搬了进来。因为这坐面积庞大的庄园,以及她妈妈的格外忙碌的缘故,她也并不是能经常见到自己的妈妈。所以,即使搬了过来,她和白澄云的距离仍旧很生疏,对方虽然会带自己参加一些活动,例如网球和社交晚宴。但是她和白澄云单独相处的机会少得可怜。 而那次的意外,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不期而遇的发生。 那是一个凉爽的夏天的夜晚。在这样美丽的天气下,杜白却不巧的在考试成绩中不巧的得到了一个很差的分数。这让她格外难受。她拿着自己的卷子有些伤心的自己的房间里哭了起来。而正当她沉浸在伤心当中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双美丽的高跟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这让杜白有些震惊她猛然抬头:“妈妈!” 而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来看望她这个不太熟的女儿白澄云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她有些生疏的女儿,早已经长开成一个美丽少女的模样。而这个少女似乎此刻正因为一些事情而楚楚可怜的哭泣着。而在少女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对方的眼里又有惊讶又有喜悦。这些交织的情感配着少女那而又可爱晶莹的泪花…… 看到的景象完全的契合着白澄云的性癖,立刻就让她感受到下腹有些灼热。她压下了身体的异样,作为一个母亲尽责的询问:“怎么了?” 对方似乎格外脆弱,直接就抱了上来。猝不及防的白澄云首先就感受到对方身上那少女清新的香气掠过自己的鼻尖。随后,对方身上的柔软的双乳也压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那又是一个夏天夜晚,薄薄的布料让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有些凸起的乳尖,痒痒在刺激着自己。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这样诱人……深吸了一口气的白澄云也不好直接将正哭泣的杜白推开。她有些僵硬的怀里杜白的背,表示了安慰。 而正哭得伤心可怜的杜白在接受到自己遥远而由于崇拜的母亲鼓励的安慰后,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哽咽而又可怜的说:“妈妈…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知道像妈妈这样优秀的人可能没有过这样的体会吧…呜呜。” 白澄云伸手想要帮对方拭去脸上的泪,而她却不小心摸到了嘴唇。对方嘴唇上还有一些湿润。这样的小小的诱惑让白澄云忍不住用不断的用指腹轻轻的在对方的唇上抚摸着。而暂时没有去想进一步的安慰。 被摸唇的杜白正沉浸在悲伤之中,她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但是对方或轻或重的抚摸让她稍微觉得有点不舒服,她忍不住有些呜咽的叫出了声。 这些娇吟般的呜咽在白澄云眼里就是催情药,她的眼眸的眼神暗了几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了。她张口,有些言不由衷的安慰对方:“别哭了。” 才不要,继续这样可怜的哭着吧,这样多诱人啊……白澄云心说。 在白澄云张口的时候,隐约的酒气从她的口腔内传出。沉浸在悲伤之内的杜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喝酒了:“妈妈你喝酒了吗?” 而那天杜白穿着一条修身的白色连衣裙,腰部部分紧紧的收着,勾勒出美丽的曲线。发现另一处诱人的白澄云,将手不着痕迹的搂住了对方纤细而又优美的腰线。她轻轻的滑动了一下,看到了腰线之下对方在圆润而又紧致臀部…… 等下,是不是也可以碰那里?白澄云想着。 “妈妈?” 没有收到回应的杜白心里有些疑惑,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此刻不是特别清醒,怎么一直不回应自己。于是,她稍稍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再次询问:“妈妈你喝酒了吗?” “妈妈喝了一点。” 心显然不在此处的白澄云回复了杜白,她在此时还没有下定决心下一步究竟做什么。她主动拉过了对方的手,往旁边卧室的方向走,“我们坐在床上去说吧,你可以讲讲,到底是怎么了。” 被拉着往床上走的杜白此时还满心欢喜。她沉浸在白澄云拉了自己的手的喜悦当中,今天居然和妈妈能够有肢体接触!这简直太开心了。虽然妈妈也喝了一点酒,但是这也完全无伤大雅吧。只要自己能够和妈妈有更多的接触…… 到了卧室,两人坐在了床沿上。卧室的灯光昏暗,只开着一盏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打在杜白的身体上,将她白皙的身体变成更加诱人和情欲的颜色。 而在白澄云坐在那柔软的丝绸床单上的一刻,她的大脑便自动的想象了一个瞬间:她和杜白在这个充满了情欲的丝绸床单上翻云覆云,对方自己在自己的身下哭得梨花带雨,还可怜的求着自己…… “我其实是因为这次考试考差了。” 白澄云情色的想象暂时被杜白的话语打断,她看着杜白的脸,看见对方的诱人的粉色小嘴一张一张的,似乎还在倾诉着什么。那些话语暂时都被白澄云过滤掉了,她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的小嘴看着,看到里面更加粉嫩和诱人的小舌。 不知道她下面那张嘴也是不是这个颜色……想到这里的白澄云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突然,杜白似乎说到了一些动情的地方,忍不住抱住了白澄云的手臂。而好巧不巧,白澄云被抱着的手臂刚好被对方搂在了杜白自己的胸上。这让杜白胸上的嫩肉不断的、香艳的触碰、挤压着自己的手臂,满满的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而且,自己一朝杜白看去,就能毫不费力的看到对方白嫩而又挺立的诱人双乳…… 这让还在稍微犹豫要不要上了杜白的白澄云立刻下定决心,她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对方嘴唇,封住对方似乎是关于考试的无聊话题。她还顺便用一只手未雨绸缪的禁锢住了对方的双手,防止对方接下来可能的挣扎。 确实,她实在太诱人了。白澄云想,虽然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自己和杜白并不熟,也没有什么母女情深之类的东西。反正都是自己生的,自己的所有物,那么玩一下也没关系吧…… 如果这次的体验好,她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继续供自己享受,如果体验不好,杜白这样向往和崇拜自己,自己不介意可以给她更多的来自母亲的关心作为补偿。 心意已决的白澄云加深着这个吻,她肆意的在对方的嘴里掠夺着。她从来喜欢看见猎物因为各种的挣扎而彰显出脆弱的一面。一些施虐的趣味在她心里悄悄蔓延,她掐住了杜白优美白皙的脖子,让对方在深吻中窒息…… 果然,因为窒息而难受的杜白便想要推开白澄云,结束这个吻。但是白澄云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继续加重这个吻,不断吮吸着对方柔软的嘴唇。玩弄自己女儿的禁忌感让她由衷的兴奋和激动。她在这一刻有些理解到为什么别人往往喜欢玩各种各样的禁忌角色扮演了,原来角色的禁忌可以给人带来这样大的快感! 感觉自己娇弱的女儿终于有些受不了之后,白澄云松开了对方。她满意的听着对方因为刚刚的缺氧而发生的剧烈的咳嗽。而更让她满意的是,杜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虚弱,杜白还发出了一些娇弱的呻吟。这些娇弱的呻吟在配上对方眼里不解的泪水,简直是一幅最美的图画! 忍不住的白澄云再次上前,又再次吻住了杜白。这次,稍微有些察觉的杜白可怜的提醒着白澄云:“妈妈…你亲错人了… 呜呜…我是您的女儿呀。” 妈妈知道…妈妈当然知道……沉浸在又一次深吻和窒息掠夺的白澄云在心里回答着自己女儿的可怜的呼喊。白澄云这次还不忘同时伸手帮对方拭泪。这绝妙的快感和体验,让白澄云欲罢不能,她恶意的在心里悄悄的补充了一句: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操起来才会格外带感吧。 随后,她的手准备向下。她要好好享受,自己女儿没有被别人使用过的,美好的身体。 高潮(h) 白澄云的手一边向下,她一边微笑着看着杜白,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有些轻薄的询问:“你在学校有和人交往吗?有和人亲热过吗?做到了什么程度?” “妈妈…你不要这样…” 杜白仍旧或浅或轻的挣扎着,她企图推开对方。 “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关心孩子这样的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澄云在对方的脖子上和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对方细碎的呜咽混杂着不情愿的闷哼,让她越发惬意。 “妈妈!如果你在这样做下去的话……” 杜白像是被炸毛的小兽,突然情绪激动的起来,她鼓起勇气似乎像是表示决心一样,“那你就做不成我的妈妈了……我就回去,找我本来的……” “找你本来的什么?” 白澄云闻言也突兀的停下了对杜白的动作,她眯着眼睛,眼里有些流动的危险的情绪,“你说呀,找你本来的什么。” 她一字一句的看着杜白说到。 杜白闻言低下了头,她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她也并不想说出那样极为伤人的话语。但是她想到对方刚刚轻薄自己的那些行为,她再次犹豫了几下,她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反击,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那您就不是我的妈妈了……她才是我的妈妈。如果您真的要做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的话。” 最后她顿了顿,她百分百的确定这句话能够非常有效的伤害到白澄云。她在心里再次强调,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为了停下您对我进一步的不合理的行为。做完心理建设的她,下定决心的说出了最后的话:“那您就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人罢了……”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白澄云突然用力的打了她一耳光。她感到强烈的疼痛和震惊,她的头向一边转了过去,同时杜白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白澄云这时候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妈妈?那她又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妈妈?” 说完,她冷笑了一下,冷静而又克制的反驳杜白,“第一,她生下你之后就将你抛弃到了孤儿院,所以,你称呼她为你‘本来的母亲’,这是绝对不正确的。” “第二,” 白澄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心里的情绪,继续道“当时将你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接回来那唯一的一个注意事项,或者说是条件… 我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这本身已经有些让我困扰。尤其是看到一个你这样一个作为我身体异于常人的明确的产物和证明,这无疑让我难受。所以,你必须接受,承认我是你的母亲,而不是什么‘父亲’或者‘精子的提供者’之类的东西。” “对不起…” 沉默了一下的杜白打断了白澄云的话,“您当然是我的母亲,我一直都以您为骄傲,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说这些过分的话的,我只是想让您停下今天这个有些突然的不合理的行为……” 杜白这时愧疚的快速的补充道。 “不,不用了。” 白澄云眼里有些让杜白觉得意义不明的情绪,“你知道吗?在找到你从孤儿院里面接你回来之后,我试图将你当作女儿来看。给予你所需要的关怀和一切,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说着,白澄云笑了一下,她一边继续,一边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光玫瑰色的脸颊:“今天我才发现原来症结在这里。我以前一直觉得我还挺喜欢你,但是总是亲近不起来。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你是我身体异于别人的证明的缘故,这阻碍了我和你进一步的亲密…” 白澄云的嘴角露出了有些释然的,崩坏的和蔼的微笑,“但是用今天这种方式和你亲密,却好像毫无障碍,非常自然啊……” 说到这里,白澄云看着杜白眼里有些不明所以的迷惑,这让她觉得越发觉得杜白可爱,可爱得只想让人狠狠的侵犯。她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几乎唇对唇的对杜白低语:“原来,我对你的感情应该一直都是这种感情……不如,从今之后,我们就一直以这种方式相处吧。我可爱的女儿……” “什么感情?你说的是什么方式……” 杜白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完全发出。她已经再次被对方吻上来。对方的唇齿之间的攻势非常强烈,这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对方的手已经开始向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对方的手握住了自己双乳,这种让自己陌生的、或轻或重的按压让自己难堪的同时,却也带了一些陌生的快感,让自己不小心的发出了第一声低吟。 这声呻吟落到了白澄云的耳边,像是一个特别的鼓励的信号。这让她格外开心,果然,这样的和杜白的相处方式才是自然的、美妙的。杜白在这次做爱之后也一定会有和自己相同的看法的……这样想着,她掀开了对方的上衣,注视着对方纯白色的文胸。她在心里轻轻的感叹,果然,这里和她曾经想象的,刚刚看到的一样美好,甚至更甚…… 白澄云用指尖轻轻沿着薄款的文胸划过,指尖传来美妙的少女皮肤的特有的触感。她轻轻一翻,将杜白左边的文胸部分翻了起来,露出淡粉色的乳晕。 这时,她抬头看向了杜白。对方已经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羞红了脸颊,杜白仍旧坚持的抗争着,她提高了音量:“请不要看这里!” “这里是哪里? 你说出来呀” 白澄云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样的逗弄让她性致更浓,“等下还有更多呢,现在就不好意思啦?” “求求您……” 杜白再次的哀求,她并没有听明白白澄云所说的最后一段话,什么叫做这样的方式更自然,侵犯自己让她觉得更自然吗?她并不想要被自己的母亲侵犯呀……这样想着杜白,眼里不禁噙满了泪水,事情的走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都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让妈妈下定决心要惩罚自己吗? “妈妈……您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杜白感觉格外的无助,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澄云,“如果是因为我刚刚说错话的缘故的话,我向您道歉。您不要再继续了……” “为什么不要再继续呀?” 对方的无助的眼神让白澄云感觉到自己下面几乎硬得有些难受了,她想,果然,杜白就是为自己天造地设的… 另外,她有些稍微有些恶劣的想着,是不是等下将肉棒送进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柔若无骨的女儿嘴里,对方会不会等下哭得更厉害啊……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加大自己手上的攻势。她蹂躏着对方的乳尖,即使是自己觉得最轻微的拉扯也能让杜白发出娇喘,她问杜白:“你让我不要继续,是因为你会痛吗?” “是的,我会痛的!” 杜白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被陌生的快感和超越自己之前想象的事情发生带来的慌乱和恐惧所支配。对方说了这个她就立刻的应和了下来,想抓住每一个可能的几乎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 “你会有多痛呢?”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有些遥远的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随后,杜白感到胸前的柔软被一阵刺痛所支配,所知而来的,还有汹涌澎湃的快感。这让她原本努力压抑的自己的反应在此刻失效,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下身似乎也有着陌生的反应了。 “你的表情好像也并没有很痛的样子,反而享受得很呢。” 白澄云带着一些轻佻的语气的声音传入了杜白的耳朵里。这让她更是觉得羞耻和难受,她的脑海稍微有些恢复了清明。她忍不住大声的否认和反抗,“放开我!我并没有享受!” 为了表明自己的言行一致,她还努力的推着白澄云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宝贝,不要作无谓的挣…” 扎字还没有说完的白澄云忽然发现对方咬了自己一口。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稍微一愣,但是很快,她就笑容满面。 “原来宝贝喜欢这么火辣的玩法吗?平常宝贝看起来都非常纯洁而又善良,真是看不出……” 白澄云说着,然后微微起身,松开了杜白, 她俯视着刚刚被自己玩弄,凌乱而又凌辱的美感的的杜白,说:“我现在就和你玩一些稍大一点的玩法。” 说着,她站起身来,朝旁边走去。 白澄云的话语让杜白有些震惊得言语不能,短暂的震惊之后。她发现对方松开了自己,朝和这个房间链接的另一个卧室走去了。她感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头还有些低血压的眩晕,当然,还有一些因为挪动身体,下身传来的陌生的感受…… 那是快感吗?杜白来不及细想,她立刻准备倾身向前,逃出这间房间。她衣衫半露,她胸前大半的肌肤和整个侧身的几乎都裸露在外。她急切的向前,走到了这个卧室的门口,准备打开那扇门。 但是那雕花的把手似乎纹丝不动。任凭杜白怎么推,都没有任何反应。心急如焚的她,有些克制不住的捶打了这扇沉重的卧室门。 而另一边,白澄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宝贝怎么连门都打不开呀。” 杜白转头一看,便看到已经从旁边侧门卧室返回的白澄云,对方似笑非笑,手里还拿着手铐。而手铐,还闪烁着金属的冰冷光彩…… 天呐……杜白的呼吸停滞了瞬间,回过头的她,不由自主的向后走去。但是她似乎踩到了自己半露的一部分垂在地方的衣服而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她看着步步逼近的白澄云,忍不住害怕的颤抖着:“妈妈…” “妈妈在这里呢。” 白澄云看着被笼罩在自己阴影里的杜白,满意的笑了,她格外善良的伸出了一只手,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杜白,关切的说,“地上冷,妈妈带你去床上做,好吗?” “去床上坐?” 大脑当机的杜白有些眼神有些迷茫的重复了一边白澄云的话。 “是的,去床上做。” 白澄云拉起了衣衫半露的杜白,对方那些暴露在外的美好肌肤被自己一览无余。 “宝贝乖,带上这个手铐。” 白澄云在杜白的耳边温柔的低语。 “不,我不要!” 终于恢复理智的杜白此时激烈的反抗起来。她尽自己的一切所能挣扎着。但是被手铐牢牢锁住的她,此时再怎么挣扎似乎都成了徒劳。 “别把自己弄疼了呀” 白澄云体贴的提醒着过度挣扎的杜白。随后,她不再关注对方的任何反抗,她从胸开始再次向下。在自己女儿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最后,她来到了对方的花穴。杜白那里是一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白嫩。白澄云用手轻轻的拨开了一下紧密闭合的阴唇,轻轻的按压了对方的花朵。不出意外的,那个孩子立刻全身一抖。 对方敏感的反应让白澄云低低的笑了,她轻轻的呢喃着:“这样就对了…这次之后,你也会发现,我们的感情是这样的感情,我们以这种方式相处才是最正确的……” 说着,她开始轻轻的按压玩弄着那从来没有被别人使用过的花朵。 被手铐铐住而狠狠玩弄的下身的杜白,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身体的异样感觉和被母亲侵犯的羞耻当中不能自拔。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海浪中的小船,惊天骇浪中,无助的漂浮着……一阵又一阵的海浪从四肢百骸中传来,让她更深的迷失着。 终于,似乎在一瞬间,一切的海浪都结束了。白光从空中划过,自己的脊椎附近传来强烈的失重感,所以的其他感觉都在此刻凝结,停滞,让位于那一种感受——高潮。 白澄云满意的欣赏着刚刚高潮而体温升高和面色发红的杜白。这个时候的杜白,全身的泛着漂亮的粉丝,眼神迷离而又美好。像是一个等待自己拆封的,最好的礼物一样。 她微微的笑了,然后在尚未恢复神智的杜白耳边轻轻的留下一句:“妈妈现在让你爽了,下面该轮到妈妈了。” 破处(h) 在杜白耳边留下那炸裂的一句的白澄云,将用手指试探性了摸了一下杜白的花穴。上面因为对方刚刚的高潮,毫无疑问的有些湿润。确认了对方湿润的同时,白澄云开心而又虔诚的亲吻了一些自己的食指指尖。然后用将食指捅入了对方的肉穴。 不出意外的,她初次经历人事的敏感的女儿果然惊叫了出来。杜白睁大了双眼,第一次异物进入的感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进去了?” “怎么不说‘妈妈,你真的进去了’?” 对方没有加入妈妈这个称呼让白澄云稍微有点不满,但是她看到杜白煞白的有些可怜的小脸,让自己也有些怜爱,“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你已经高潮过了,应该不会痛吧?” 因为第一次异物的侵入而格外紧张的杜白,觉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一条不能动的鱼一样。她僵硬着身体,再次做着她自己几乎都觉得是徒劳的努力:“妈妈…要不然就真的到此为止吧……” “宝贝……” 白澄云格外心疼而又怜爱的再次吻上了杜白,这声宝贝温柔极了。温柔得让杜白有些恍惚,这似乎是白澄云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叫她。若是放到以前,自己那么渴望和白澄云亲近,如果是能够听到自己的妈妈这样温柔的叫自己宝贝一定会开心坏了的……但是没想到,妈妈终于叫了自己宝贝,但是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自己妈妈的一根手指侵入了自己小穴里。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杜白不禁觉得有些讽刺。但是她的思绪很快被下身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所打断了。她惊愕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润滑剂。” 白澄云认真的用她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涂抹到了花穴口。她涂得十分仔细,花穴旁边的皮肤也都被均匀的涂上了。 她带着一丝促狭的、有趣的笑意,抬头看向杜白,“宝贝真是太敏感,水太多了。我一边涂抹着润滑液,你还一边不停的在向外分泌黏液…搞得我都分不清彼此了。” 是吗?自己真的还在一直出水吗……白澄云的话让杜白有些羞红了面孔,我明明下身现在似乎只有冰凉液体的感受,自己真的还在一直出水吗。 涂抹完润滑液的白澄云,再次俯身到杜白的耳边,她轻轻的吮吸了杜白的耳垂,给出一个不像是安慰的安慰:“宝贝,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做好能够为你做的一切了…而且,妈妈也好想用你的身体好好爽一爽…所以,好好感受。”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出声:“妈妈——” 刚刚插入女儿身体的白澄云感觉像是插入了一个温热的湿润的温泉泉眼一样,年轻而又尚未使用过处女肉穴格外紧致,对方的花穴口的层层皱褶给肉棒带来了极好的触感。这让她忍不住轻轻呼出声。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女儿青涩但却沾染了几分情色脸庞,以及对方赤裸在外都带着自己痕迹的美丽身体,她感到了无比的满足。她感受到了自己为这个孩子而格外痴迷,她有些责怪的轻哼了一声:“你真是一个妖精。” 说罢,她不再怜惜。她挺身一顶,将肉棒向里尽可能的狠狠一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顿了一下。尔后,她便感受到那里传来了一阵疼痛。她看向白澄云,眼里带着惊讶和恐惧。 白澄云缓缓的将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她向杜白展示了肉棒上白红交织的淫靡的液体。她格外满意:“你看,你终于完全的属于妈妈了……” 后知后觉的杜白反应过来,她的情绪瞬间激动:“你这个强奸——” 犯这个字还有脱口。杜白就再次失语了。白澄云又再次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并且开始抽动起来。 对方熟练又要密集的有力撞击几乎让杜白有些喘不过气来,更不要说说话了。很快,杜白的嘴里便逐渐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和不成句子的呜咽声。 在对方幼嫩的花穴里抽动得格外爽的白澄云此时还有些恶劣的拍了拍杜白的脸蛋,轻声说:“宝贝,你再说什么呢?” “我…我…说不出…你…出去…” 对方断断续续的呜咽着,眼神迷离。 “既然都已经说不出话了,那就先暂时别说了吧。这样我会心疼的。” 虽然嘴里说着心疼,但是白澄云身体的动作却丝毫不犹豫,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享受着对方像是一个皮套子一样给自己的性器带来的绝妙感觉。 被冲撞了几十下,杜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肉穴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包裹着对方的肉棒,而自己的身体里,也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炸开。 砰的一声。烟花似乎模糊中有烟花闪过。杜白感觉自己自己视线一模糊,下身传来一阵陌生的快感。随后,这个快感像是温暖的暖流涌向了四肢。这是多么一种疲倦而又舒适的感觉啊……被阴道高潮所托起的杜白有些恍惚。 “宝贝的身体真是太过于敏感了呢。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白澄云的声音此时遥远的从耳边传来。高潮之后的杜白还沉浸在那种恍惚而又不真实的舒适中,她没有对白澄云轻挑的话语有任何反应。 这孩子,是被操熟了吗。白澄云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因为这是她的杰作。她将杜白的身体翻转过来,将枕头垫在了杜白的身下。让对方的漂亮的阴部完整的裸露在自己的视线内。 她看着杜白泛着水光的花唇,轻声说:“这次你肯定不需要任何润滑了吧。” 随后,她毫不留情的猛烈挺身而入。 后入的姿势能够允许她插入得更深。白澄云感觉到自己似乎探索到了杜白身体的更深的,还没有被开发的地方… 这样的发现让她热血沸腾,性器更加肿胀。她开始了进一步的冲刺。 她高强度的抽插让杜白更加承受不住。高潮之后的余蕴还没有平息,又一波的猛烈刺激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空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思到,她的口里的津液已经流了出来。将整个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你在想些什么?” 杜白猛然抬头,被白澄云这句话而打断了自己刚刚对于她们第一次的回忆。她看着白澄云饶有兴致,看着自己探究的脸庞,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回忆太过凶猛,她还没回过神来。 没有得到杜白回应的白澄云也并不恼。她没有说话,尊重了杜白的沉默。她将杜白搂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被抱在怀里的杜白,也没有尝试挣脱或者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她似乎也罕见的接受甚至享受了这个怀抱。 一时之间,车内无声。倒是难得的静谧和温馨。 “司机不会听见我们说什么?” 杜白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张的出声。 “不会的。这辆车的驾驶和后座的隔离非常好,不用担心什么。” 白澄云话音刚落。杜白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杜白低头查看了手机,那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Livia的双胞胎姐姐Valeria发过来。 Valeria的短讯很简单,但是也透着主人的喜悦是:“hi, 我回国啦。这个交换项目刚刚结束!你的病有没有好一点呀?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明天来你家看你吗?” 收到Valeria消息的杜白心里也难掩激动和喜悦,她立刻抬起来问白澄云:“明天Valeria来家里玩可以吗?” “她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澄云的问题在杜白看来似乎没头没脑的,她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Valeria关系非常好吗。 杜白稍微的皱眉了下,不假思索的肯定:“她当然是我的好朋友。” “我的意思是,她,只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澄云第二次的问句还在“只是”这个单词上重重的强调了下。 怎么连白澄云都跟那个Livia一样觉得自己和Valeria不只是朋友呢。杜白心里有些觉得不爽,她抬起来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有点赌气的说:“她和我当然只是朋友,你不放心的话,派人看着啊。” 白澄云嘴角微微笑了,她没有说话。而是选择将杜白再次拥入了自己的怀里。正当温馨的气氛又悄悄在车里蔓延的时候,她突然在杜白的耳边留下一句话:“好。” 拜访(剧情) 虽然杜白完全明白言出必行的白澄云明天一定会让人跟着自己和自己体贴的上门关心自己的最好的朋友Valeria。她本来以为是类似于白澄云的行政秘书之类的人,但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携同拜访的人竟然有那个提议自己和她做爱就给自己学生会主席的,Valeria的双胞胎妹妹,Livia。而且糟糕的是,自己和那个Livia根本就不是朋友,而且两人还有尴尬的在那个色情的戏剧场的相逢经历。 两人之间的氛围可谓是相当微妙,微妙到有些不妙。 此外,白澄云似乎像是希望让这次见面变得更加正式一样,她还安排了家庭教师杨林给三个人一堂大学申请的分享课程。 Valeria是和Livia是一起到来的。当他们的轿车抵达之后,难以兴奋的杜白已经在车边等待着了。第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就有些开心的喊:“Valeria!” 然而在看清对方的脸的时候,她立刻明白自己似乎看错了,来人是和自己姐姐有着截然不同风格的Livia。 杜白有些尴尬的道歉:“对不起…你好,Livia” Livia 似乎对这次拜访兴致缺缺的样子,她脸上漠然的神色都没有变过。她有些高傲和冷漠的回答:“你好,杜同学。” 而当Valeria从轿车中出来的时候,难掩激动的心情的杜白立刻走上前去。和Valeria拥抱在了一起。杜白格外开心,两个人松开的时候,Valeria还非常法式的给了杜白贴面礼。两人亲昵的贴了两颊,表达对彼此热烈的问候。 Livia似乎有些不满,她语气有些冰冷的说:“姐姐,你是才从美国回来,不是从法国回来。就不要做欧洲的那一套了。” Valeria从和杜白的拥抱中谈起头来,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和天然的亲和力。由于她和杜白相拥,杜白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这时,她的标准的美式笑容下带着隐晦对自己双胞胎妹妹的警告:不要坏我的事,Livia。 Livia见状,她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两人的亲密互动。 杜白松开了和Valeria的拥抱,她看着她漂亮且有着明媚笑容的朋友,也被她的笑容更加感染。她自然的牵起了Valeria的手,然后语气有些雀跃的说:“告诉我,Valeria,这次交换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三人进入了一个会客室。杜白还沉浸在Valeria的归来当中。她一直很喜欢Valeria,Valeria亲切而又美好。Valeria还有着天然的领袖能力,在校园里面非常受欢迎。而且,Valeria还做着各种各样的社会慈善公益活动,显示了她卓越的能力和高尚的品格。这让杜白常常希望,如果自己也能和Valeria一样就好了。Valeria所呈现出来的公共形象,正是自己所希望拥有的。 在女佣上完了茶点之后,杨林来到了房间。她按照白澄云的行政秘书所给她的要求,将要给三个人做一个大学申请经验的分享会。正当她准备提议三个人先分别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Livia带着她一贯有些冷漠的高傲语气,提议:“不如,我们玩一个破冰游戏吧。” “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具体是什么破冰游戏,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杨林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结束,Livia的声音便又响起。 Livia脸色仍旧冷漠而高傲,似乎在讲一件正襟危坐的严肃的事情一样:“我提议,我们每个人都来讲一段自己在异国的风情故事。” “风情故事?类似于异国文化体验那样?” 杨林向Livia寻求着解释。 “不。换个更好的词语吧,风流故事。讲述自己在异国的,风流韵事。” Livia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格外清晰的说完。 “啊…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提议似乎合适。” 杨林表面上为难的反驳,但是其实心里她被Livia的提议所吓到了。这是什么富人玩的神奇游戏,这不是一个大学申请经验的分享吗?为什么要以这样香艳的十八禁故事作为破冰游戏。 “我觉得很合适。” Livia 用她天生自带的带着优越气息的冷漠声音,斩钉截铁的打断杨林的反对。她看了Valeria,眼神稍微有些挑衅:“姐姐,你说呢?” Valeria带着她亲切的笑容,她笑了笑,缓和了屋内有些紧张的气氛:“我觉得随便说说也可以,不一定将得非常细节啦,随便讲讲就行。那些小邂逅也是一个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她三言两语便将Livia有些过于赤裸的 “风流韵事” 包装成了似乎清新得多的“小邂逅”。 Valeria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在大洋彼岸的名校专门选修过领导力课程的她自然懂得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尤其是她想要的人……她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因为Livia大胆提议而有些紧张的杜白,她体贴的伸出手握住了杜白的手。 Valeria将对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体贴的用肢体语言安慰着对方。她忍不住趁机用自己的手心狠狠的感受着对方的柔荑。 见到这个朋友之间“和睦相处”的“感人”场景的Livia,心里非常不屑。她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自己的姐姐真是很会啊…… 被这个场景有些刺激到的Livia语气越发冰冷,她开口询问道:“谁想要先开始?” 虽然收到了自己好朋友Valeria体贴的关心。杜白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不适。她搞不明白Livia为什么非要在白天提出这样一个话题来作为破冰游戏……她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唯一的异国“风流韵事”,那自然是和自己的妈妈……可是那是可以说的吗? 想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更加不安。难道Livia是因为那天在剧场里面看到自己和白澄云在一起,白澄云还称呼自己为“宠物”,怀疑自己和妈妈真的有什么吗?她是故意说这个来刺激和试探自己吗?真烦…果然有Livia的地方,自己就会倒霉。 场上似乎没有人愿意首先分享,Livia打破了沉默。她带着她一贯的高冷的语气,开了口:“既然没有人的话,我可以来。因为是我提出的。” 她扫视了一下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到有些紧张和不安的杜白上,幽幽的继续:“有一次,在我爸爸位于比利牛斯山脉脚下的城堡里。城堡里面先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仆,她和我之前喜欢的一个人非常相似……” 说到这里,Livia顿了顿,经常以冷漠表情示人的她的嘴角难得的浮起一个格外好看的浅笑:“她有着洁白而又光滑的皮肤,她的身材纤细。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一双小鹿一样湿润而又不安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我放佛看到了我想要的那个人。所以,很简单的,在一个夏夜的凉爽的夜晚,我上了她。” 讲到有些性色彩情节的Livia神色依然不变,好像严肃而又冷漠的在解题一样:“她美好的身体令人流连忘返。当然,也让人想在她的身体上施加更多个人的印记……于是,我在她的身上纹了我的名字的缩写。” 讲到这里,Livia长长的停顿了一下,表示完结,“我的故事结束了,我想,我会怀念她带给我的美好感受,和在她身上的美丽的征服的。” 杜白全程有些紧张和戒备的听着Livia的故事,她很担心常常语出惊人的Livia会在下一秒说出一个“我用烧红的烙铁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名字” 这样有些惊悚的话语。但是,还好,只是纹身的话,那还不是很过分…… 这时,杜白发现,Livia长而疏离的浅色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她的猎物一样。她在特别清楚的暗示着杜白,快开始讲你的故事吧。这让杜白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了上来,自己要讲什么,难道非讲不可吗? 忽然,旁边Valeria的手又伸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背,表示安慰。Valeria随即向大家说:“我可以接着来讲我的故事。” 说着,她回过头来看杜白。不出意外,她收到了杜白可爱的,带着感激的眼神。 Valeria的故事似乎清新而又美好:“我在城市的购物广场上,那天由于接送我们的车晚了。我不得不在广场上继续等待。在我等待得非常难熬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善良的而又漂亮的女孩走过,她停下来,询问我还好吗。并在看到我的脸的那一刻,非常惊讶的夸赞我‘你真美’。” Valeria富有演说技巧的停顿,然后继续:“她的夸赞让我非常开心。接下来的等待我都不再觉得难熬,我的心情都很好。她点亮了我的那一天。是一个很不错的邂逅。” Livia听完姐姐Valeria的讲述,她微不可查的轻哼了一声,她刚准备开口。但是她Valeria却突然提议说:“我们先休息五分钟吧。” 随后,她体贴的示意杜白可以好好想想。然后将头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眼里有些骄傲和得意。 这些小小的动作结束之后,Valeria随后走出了主会客室,去旁边的一个偏厅给自己加一些茶点。Livia也立刻跟了过去。杨林稍微犹豫了一下,她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一些茶点,也准备进入偏厅。而在她还没有进入偏厅之前,听到了里面两人的对话: Livia似乎有些生气和不开心:“姐姐……你玩得真好啊。” Valeria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她一贯的明媚和阳光,但是这时候却有些骄傲和得意:“我的确做得还不错。我认为主要是你衬托得不错。妹妹,你太心急了。” 说着,她笑了笑,语气还稍微有些轻蔑,还带着有些玩笑的假装遗憾,“我出国交换了整整三个月,你的进度就这么缓慢,我也真为你感到悲哀。” “呵!” Livia冷漠的哼了一声,她的语气有些悠悠,“姐姐,你在她眼中的形象那样美好。之后如果她知道你和我不过是一样的人,她当初对你有多喜欢,就自然会对你有多讨厌。” 这都是些什么对话……听到这不寻常对话的杨林格外震惊。她应该讲这些事情传达给她的雇主白澄云,或者她直接的,似乎还被蒙在鼓里的服务对象杜白吗? 边界(微h) 在杨林还在进行是否将这不寻常的对话告诉雇主白澄云或者杜白的时候。五分钟的休息很快结束。想着之前杜白就对这个什么分享自己在异国的“风流韵事”不太喜欢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杨林决定还是维护一下自己的有些可怜的杜小姐。于是她开口,想要跳到下一个环节:“那我们就开始具体的大学申请经验分享吧。” “老师,刚刚的分享环节,杜同学还没有分享呢。” Livia 冰冷的打断了杨林,她不待杨林批准,直接将眼神看向诱人而又有些压抑着自己的不安的杜白,命令式的示意,“请吧。” 真的要讲吗…… 可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异国的风流韵事,除了和白澄云的。可是那个不好讲吧。心里纠结无比的杜白不自觉的过于紧攥了自己的手指。 体贴的Valeria很快发现了杜白的紧张,她明媚而又温柔的对杜白绽放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她又一次伸出手放在了杜白的手上,以肢体的方式给予对方安慰。 收到自己好朋友安慰的杜白,有些感激的对Valeria也回了一个微笑。 但是一直活在妈妈的精心呵护庇佑的杜白,似乎缺乏一定的人情世故。如果Valeria真的是自己的好朋友,那为什么不和杨林一样赞成跳过自己呢。而反而是不着痕迹的鼓励自己讲有些令自己难堪的性事呢。 杜白有些艰难的思索着,她回忆着Valeria的清纯讲法,决定模仿她的叙述方式:“在苏特兰度假的时候,我很想要喝当地的一种特色的叫做,阿克瓦维特(Aquavit)的蒸馏酒。但是我并没有到当地的饮酒年龄,所以我委托一个人,帮我买了这种酒。我很感激,我很开心。” 杜白有些干巴巴的讲完了这个故事。这个帮她买酒的人就是白澄云,当然,她不会点出这一点吧……好不容易说完故事的她,端起旁边的茶就开始喝,想要舒缓自己的心情。 “这样…” 听完杜白叙述的Livia 面无表情的思索了下,随后语出惊人的问:“那个人对你这么好,你该报答她吧?你们做了吗?上床了吗?” Livia赤裸而惊人的话语让正在喝茶舒缓自己心情的杜白一下子呛了出来,她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嗽来得格外剧烈,她之前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而又涨得通红。 但是屋内的其他人在这一瞬似乎都没有直接行动去帮忙的样子。Livia和Valeria都在这一瞬有些享受的看着因为咳嗽而小脸通红的杜白,对方呛水的时候还流露了出了一两声隐约的不适的呻吟。双胞胎姐妹的思绪在这个时候飞快的想到了一起:如果杜白能够在自己的身下发出那样的呻吟该有多好…… 终于身为老师的杨林反应了过来,她想要走过去帮助杜白。但是杜白的好朋友体贴而又亲和的Valeria由于坐得近,抢先一步站起来挡在了她身前。 Valeria用手轻轻的拍着杜白的背,她感受到对方薄薄衣料所掩盖不住的诱人触感,后少女瘦削的脊背。这几乎让她兴奋得自己与之相触的手心有些发烫。 她轻轻的拍着杜白的背,虽然她嘴里温柔的关心对方:“你还好吗?” 但是她心里有些暗暗的希望对方的因为咳嗽带来的不适不要停。这样,她又能从杜白嘴里听到几声不小心溢出的诱人的娇喘…… 但是没有如她所愿,杜白的身体显然比之前好了许多。短暂的十几秒之后,她恢复了正常。这让Valeria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的惋惜着。 在这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之后,今天原本的主题大学分享会便有惊无险的继续进行了下去。两个小时之后,分享会结束。Livia和Valeria借口需要更多的时间自习,暂时支走了杨林。 房间内暂时恢复了安静。似乎只有笔在纸上刷刷的声音。这时候,Livia突然起身,她踱步到了杜白的身前,用着她惯有的冷漠语气,似乎像是在质问一样:“你和你妈妈上床了吧?” 啊……这都是什么问题。虽然杜白早就想象过Livia会往这个方向想,但是她没有预料到Livia会这样直接的问出来。她下意识的将眼睛看向别处,弱弱的否认着:“没…才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带你去看那种表演,而且还称呼你为她的宠物?” Livia 将一只胳膊放到了杜白书桌的桌子上,更加倾身向前,居高临下的与杜白对视。 “那都是玩笑啦…我妈妈,她觉得这样玩很有趣。” 杜白的辩解和她此时的语气一样虚弱无力。 “你们就是做了。” Livia斩钉截铁的说着,她身后的Valeria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Livia没有给自己姐姐打断自己的机会,她直接伸手抬起了杜白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你既然都和她做了,为什么不答应和我的提议?你不喜欢年轻而又有活力的身体吗?而且我的技术非常之好,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大家都求之不得。我保证能够将你操得能够欲仙欲死……” Livia还想要继续下去,但是她身后的Valeria强硬打断了她:“你不要再说这些冒犯的话了!” “冒犯的话,这怎么算是冒犯的话。姐姐你明明也想……” “够了,Livia!” Valeria倾身向前,直接挡到了Livia和杜白之间。然后她转头看向杜白说:“我替Livia的行为道歉。你不要相信或者在意她所说的任何东西。” 然后她微微颔首,这让她的道歉显得更加真诚,她眼里也写满了歉意和对她的好朋友杜白的呵护,“我们今天必须就在这里向你告辞了。你好好保养身体,早点回学校。” 随后,庄园外。在Valeria和Livia坐上回程的轿车的时候,Livia有些闷闷的生气,她有些不满的对Valeria说:“虽然我们有比赛在先,谁先得到她谁就赢。但是我们也有君子协定,一个人不能故意给另一个人使绊子,阻碍另一个人的发挥。” “我没有阻碍你的发挥…” Valeria 表示了反驳。 “真的吗?” Livia并不相信,“你就不能像是早些时候让她讲述她自己的性事那样,我唱红脸你唱白脸吗?” “今天太冒进了……我早就说过,虽然我们有这个有趣的小比赛,但是我并不介意和你分享她。我是说,即使你想要得到她,也不应该在那个庄园里面。虽然在她现在的情人白澄云家里做的确很让人性奋,但是现在的时机未到。” Valeria 向Livia解释着自己的动机。 “好吧。” 听到姐姐并不介意到时候和自己共享杜白的Livia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下和姐姐一起上杜白的画面。那个画面,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呢…… 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自身条件优越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Livia有些不开心,说:“我不觉得她妈妈是她的情人,说不定是她的主人。杜白一定是被强迫的。如果她能够被我们所有,她也一定会更情愿、更开心的。” “当然。” Valeria 笑了笑,她没有说话。随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脸上仍旧带着亲切的微笑,她补充道:“最坏的一种结果是,她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那也可以用她和她妈妈的关系逼迫她就范啦。她不愿意这件事情被暴露的话,一定会答应的。这比你之前提的什么不咸不淡的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好多了。” 随后,她歪了歪头,虽然嘴角上扬但是仍旧非常不舍和惋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这样强迫她,她到时候会很伤心的。” 而庄园里面,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杜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Livia紧追不舍她和她妈妈关系让她格外烦恼和沮丧。她应该告诉白澄云,让她出面去处理这件事情吗……但是告诉白澄云有一个潜在的风险,她会不会以责怪自己招蜂引蝶借口而惩罚自己呢?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杜白最终决定告诉白澄云,因为白澄云早就知道Livia似乎对自己有意思,应该不会在为此责怪自己吧。 所以,晚上,在白澄云回家之后,两个人进入浴室。杜白没有等白澄云开口,她就主动的坐在了白澄云的面前,她拿起了旁边的沐浴露,小脸微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觉得有些新奇的白澄云心里觉得杜白真是可爱,虽然她心里完全清楚过来杜白这样是因为什么。她喜欢杜白这样的不情不愿的讨好,她带着笑意开口:“你今天这么主动吗?很好,很不错。看来之前的调教越来越有作用了”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示意杜白:“你脱吧。” 低着头的杜白听到这句话脸颊仍旧禁不住微微一红,她双手有点微颤,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扣子。解了几颗扣子,就差最后一步将身上的裙子都脱下来。她又有些羞涩和腼腆的的停下了动作,她抬头,眼睛眨一眨的看着白澄云。 这个孩子都被自己做过千百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羞涩…… 白澄云有些愉悦的想着,她推波助澜的恶趣味的问了一句,然后假装要上前:“我帮你吧。” “啊,不要,我自己来” 因为这句话而有些慌乱的杜白倒是终于干净利落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圆形的嵌入式波浪浴缸能够给予洗浴者很大空间进行活动,例如现在。白澄云有些惬意的帮助杜白擦拭着身体,她格外享受这个给自己女儿的身体擦拭沐浴露的行为。白澄云觉得有些好玩的用手指轻轻掠过对方的乳尖,不出意外,自己宝贝敏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因为敏感,杜白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情色的娇嗔:“先别……” “可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洗干净才行呀。” 嘴角微笑的白澄云顺着对方的身体,擦拭过小腹,她将对方翻过来,半压到对方身上。然后往对方的圆润而又漂亮的臀部上挤了许多的沐浴乳,她用手指将挤出的沐浴乳都在对方的臀上铺散开来。本来就光滑的臀部很快随着沐浴乳的润滑变得更加水润,湿滑。在浴室高倍瓦度的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色彩。 注视着这样美丽而又情色景象的白澄云,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些硬得难受。想着,她啪的一些拍到了对方的臀上,带着假意的责备说:“你让妈妈勃起了,这是不是你的错?” 被打得一愣的杜白觉得还是有些痛,她有些无辜的扭头向后看向白澄云。她想要反击,让白澄云不要这样做,但是今天自己还有有求于她……想到这里的杜白,不禁咬紧了自己后槽牙,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示威的看了白澄云一眼。 哦,那个眼神!杜白那个示威的眼神让白澄云感觉血更往那里涌去了。弱小猎物不屈的可爱示威总是能让自己心驰神往…… 想到这里的白澄云,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好玩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 既然今天自己的宝贝有求于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又试探开发一下她肉体的承受边界呢? 浴室(h) 想着自己宝贝有求于自己,可以趁机开发肉体承受边界的白澄云有些激动。她没有说话,拿起花洒将杜白臀部上的沐浴乳的泡沫逐一的清洗干净。一个干净而又整洁的可爱的臀部就无遮无拦的袒露在她的眼前。 想到自己接下去要做的事情,白澄云心里有些忍不住的开发。她用身体压了一下杜白的背,杜白便轻轻的娇喘出声。 被白澄云压了一下上身的杜白更加彻底的趴在了浴缸周围冰凉的台面上。她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因为和湿润冰冷的瓷砖接触,而骤然尖挺。这让她忍不住有点痛,微微呻吟出声。她有些不明所以的扭头向后看:“你要干什么?” 杜白询问的话语还没有结束。臀尖传来的陌生的触感便让她骤然紧绷,她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白澄云竟然…… 杜白直接带着哭腔的喊了出来:“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怎么称呼妈妈为你呢?为什么不好好称呼妈妈?” 心里有些惬意的白澄云已经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后庭口,她轻轻的挤压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开口。这里…是自己还没有探索和征服过的地方…… “你反正不能这样!” 激动之下的杜白丝毫没有退让,她想要挺身站起来,不再保持这个趴着的屈辱姿势。但是这被早就有些准备的白澄云轻松的压制了下来。 白澄云幽幽的笑了,她带着有些蛊惑的语气,并轻轻的用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杜白光滑的背部脊线来安抚这只有些过于激动的猎物,说:“我这次只用手指进去,你不会痛的。相信妈妈。” 杜白显然并不买账,多年来被白澄云上的经验让她根本不相信什么“不会痛”的鬼话,白澄云就喜欢看着自己带着泪花求她。甚至有时候会要求自己哭得多一点来表达自己的痛苦。想到这里,杜白仍旧带着不屈服:“你是不是就是察觉到了我今晚有求于你,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聪明的宝贝……看着杜白可爱的仍旧紧绷的努力抗争小脸,这让白澄云感觉下身更硬,但是心里却觉得可爱可怜的很。自己宝贝那不屈眼神和表情,白澄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果然,果然,这个孩子就是这样的和自己天造地设!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有些怜爱的将对方从冰冷的浴缸边缘的台面上抱起。将对方放入了温暖而又布满了玫瑰带着诱人的精油香味的浴缸里。将对方安置完毕之后,白澄云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爱恋,就吻上了对方。她带着高超的技巧轻松的撬开了杜白不情愿的嘴唇,并捕捉了对方的小舌和自己舞蹈。 一边这样做的白澄云,一边将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她感受到两人的胸乳也交织相碰。这让她格外愉悦。 过了好一会,白澄云结束了和杜白的深吻。她松开对方,她很满意的看到了对方的眼角都泛着绯红。显然,对方又被自己高超的吻技亲得身子都酥了。这让白澄云颇有成就感的微笑了起来。 半响,从深吻中回味过来的杜白才快速的有些尴尬的擦拭了自己眼角因为动情似乎有些模糊的液体。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刚刚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嗓子不要带有娇媚的气息:“我..咳咳…你就是利用我今晚有求于你,才想要趁机做之前我们都说了不可以的事情而已……” “但是宝贝确实有求于我啊。” 白澄云看着努力从刚刚的颠鸾倒凤而恢复的杜白,觉得对方真是太可爱了,让自己的心都有些融化了。 “哼!” 杜白像是林间倔强的小兽一样,她故作威严的哼了一声。然后提高了一些音量,“我是说,Livia似乎有点喜欢我,想让你来帮一下忙?难道你不帮忙吗?那这样每天都在你身下屈辱配合你的我可是会被别人勾走哦!” 杜白最后的音节,语音上翘着。她有些挑衅的看着白澄云,似乎在说,怎么样,这个忙,即使我不求你,你不是也会帮嘛。 “你确定只有Livia吗?” 白澄云伸手摸住了她宝贝漂亮的耳垂,然后又再次亲了上去。 “什么意思?啊…不要这时候亲上来呀。” 不明所以的杜白被人含住敏感的地方,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没有什么意思。” 收到杜白反馈不要亲耳垂的白澄云倒是难得的听了她的意见,白澄云停下了对对方耳垂的侵犯。她的将另一只手伸向对方的身下,按住了对方在水里的小花朵,然后在对方耳边轻轻的笑道:“现在在水里,宝贝就放心大胆的湿吧,湿了也不会被发现的。” “才不要!我不会湿的…” 杜白连忙反驳对方轻薄的话语,但是她转来想起刚刚的话题都被冲散了,她强忍着下方传来的感受,继续刚刚的话题:“所以,你到底帮不帮忙?” “帮忙…… 这件事情并不需要我帮忙。” 白澄云似乎沉浸在玩弄对方的花朵上。她惬意的遵从着自己的喜好,首先用整个手掌扣住杜白的阴部,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按着。很快,即使在水下,她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杜白的湿润的黏液。她笑了笑,她用她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轻沿着两片花瓣中间的小缝划过。 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高超的技巧挑逗着,杜白差些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沾染上任何情欲,问:“这是什么意思?” “哦宝贝…” 白澄云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杜白,然后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挑战:“你如果能在接下来的两分钟之内高潮,我就告诉你。” “那还不是看你你的能耐,你能不能让我高潮这就是个问题…” 杜白挑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哗啦一下被对方抱出来了水面。杜白将对方公主抱在怀里,然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温柔而又笃定的说:“那宝贝你就看好了,我能不能让你在两分钟之内高潮。” 说着,她将湿漉漉的杜白抱了浴室。她直接将杜白非常湿润的身体放在了大大的床上,然后倾身向前,将杜白的腿压成了M形。她来到杜白的下身,但是她的语气仍旧带着骄傲和挑逗, 她再次重申了一遍:“宝贝,我不口你,也能让你在两分钟之内高潮。因为我太了解你的身体了,以及我们也太相配了....” 说着,白澄云便将女儿可爱的肉瓣分开、闭合,再分开、闭合,如此往复,动作也越来越快。美丽的小穴就这样在她眼前不断的一开一合。小穴的淫液也越流越多,白澄云此时能够听到对方小嫩穴开合之际发出的“吧哒吧哒”的声音。这美丽的韵律让白澄云沉醉不已。 她开始加快了速度,将中指插入了对方不断流着水的洞口,她先沿着洞口的肉比轻轻的抚摸了几圈。随着她手指的转动,她感受到杜白的小穴开始随之作出反应,夹紧了她的手指。白澄云的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开始发起了急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她的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插入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终于,白澄云感受到了对方的小穴突然开始非常紧的收缩。杜白的胸脯也不住的起伏,杜白漂亮而又稚嫩的双乳在这个时候也像是两个沉甸甸的果实不断上升和下沉。而最漂亮的风景之一,杜白红嫩的乳头也在此时格外尖挺…… 终于,一股热烫的液体从杜白的花穴里喷涌而出,将白澄云的手指染得亮晶晶的——她在两分钟之内就高潮了。 心里格外得意的白澄云,这时候倾身向前。她看着女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她便有些恶趣味的将占满了对方高超汁液的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对方的嘴中,她这个插入也同她刚刚插入杜白花穴一样深。很深的嘴部的插入,让杜白瞬间有些恶心,她立刻回过神里,想要用舌头将对方的手顶出去。 但是她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将妈妈手指上的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当白澄云将手指从杜白的嘴里抽出,白澄云还有些好玩的将被杜白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极尽的展示在杜白的眼前。 不出意外,杜白羞得连耳尖都红了。她害羞的将头埋到了旁边的枕头里,不理白澄云。 “高潮了就不理妈妈了?连妈妈刚刚讲的东西也不听了?” 白澄云将一只手手撑在杜白的旁边,另一只手搂住了杜白,深深的的将女儿禁锢在了怀里。 才想起这回事的杜白,将头从枕头里面抬起,立刻有些兴趣的警觉的问:“你为什么刚刚说不需要你帮忙?” 软香在怀的白澄云心情非常好,她用那只搂住杜白的手指在对方的胸前的乳尖附近一个接一个轻轻的画着圈:“我是说,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如果你想要和她,或者她们做,她们自然就会成功。如果你不想要和她们做,她们自然不会成功。” “她们?” 还没有意识到除了Livia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也对自己有想法的杜白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下,但是她此时有些过于急切,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追究这个:“你为什么这样说?” 胜券在握的白澄云一点都不急,她不急不缓的道来:“Livia有一个更加聪明的好朋友。她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她们不会选择以此来胁迫你的。攻心为上,她们肯定想在你心里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告诉你她们能救你于火海,然后你就自然自愿委身于她们了。她们就能够天天操你了。” 什么天天操我的…总是说这些话,也不害臊嘛……白澄云赤裸而又大胆的言论让杜白有些脸颊有些泛红。但是她很快沉思了起来,似乎的确如此,比起用这个关系来胁迫自己,似乎“拯救自己”是一个更高明的玩法。 “所以呀,关键就在于这里了。” 白澄云轻而温柔的语调在杜白耳边再次响起,“宝贝想让自己被‘拯救’吗?那可就刚好遂了她们意呀……” 我……杜白一时有些语塞,白澄云湿润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边肌肤上,她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岔开了话题:“那如果她们没这么聪明,就是要通过胁迫的方式来呢?” 白澄云切换了一个姿势,她从身后抱住杜白的姿势改为了测压在她身上。白澄云将自己的嘴唇贴着女儿的薄薄的嘴唇,呢喃道:“那如果她们真的是这样蠢的人,那宝贝也会喜欢她们吗?如果她们真的这样蠢,我会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如果她们提出可以‘帮你,拯救你,还你自由’之类的鬼话呢?你会动心吗?你会答应吗?” “回答我。” 白澄云再次开口,仍旧是唇贴着唇的极为亲密的姿势。 囚禁(微h) 杜白被问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愣了。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确是不想要继续这样和妈妈的不伦关系的,谁愿意被自己妈妈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和灌满精液呢。但是自己需要被所谓‘拯救’吗?妈妈对待自己也并不是全部都是不好的,很多时候她对待自己还是十分不错的 …… 想到这里,杜白又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来。自己怎么能为侵犯自己的人辩护呢?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断怀疑和重新思考的杜白自然没有及时回复白澄云的提问。双唇紧贴,极尽距离注视着杜白的白澄云看见自己的宝贝此时默不作声。她的心情也有些变化。她眯了眯眼睛,压低了语气,沉声问:“你是真的想离开妈妈,去别人的怀里?” 如果杜白这时候足够敏锐的话,她此时应该能够感觉出现在的气氛已经有些风雨欲来了。她还沉浸在自己对这段不伦关系的不完全的否定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中,她有些不太专注的回答白澄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还没想清楚?” 白澄云轻笑着重复了一遍杜白的话,她的语气有些缓缓的变化。她突然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白澄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这让杜白忍不住浑身一颤。白澄云看着她身下美丽的、可爱的宝贝,轻轻的笑了笑,就像是妈妈安抚孩子一样的语气:“你好好想想,不要着急。” 说罢,她从杜白的身体上下来,暂时的走出了房间。 白澄云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危险的语句让杜白彻底的从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思考中停止了下来。即使刚刚有些不专心,但是此时她已经能够完全感受出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氛围了。 她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的回复,自己竟然对白澄云说了自己并不是很确定是否要转投他人的怀抱?自己怎么能那么说!这样的话,自己是一定会被…… 想到那个可怕后果的杜白,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摸着刚刚被白澄云冰凉的手指抚摸过的右脸颊,上面冰凉的触感还留在她的脸上。这让杜白更感觉有些紧张和恐惧。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刚刚竟然不小心那么说了。被恐惧所支配的杜白,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落下泪来了。 现在自己还能怎么做?除了等白澄云回来以外。逃,自己是逃不掉的。等她回来,自己就好好的跟她认错,她会原谅自己吗…… 门口传来的响声打断了杜白的思考。她猛的抬头,看到了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进来的白澄云。对方穿得是非常美丽,那件漂亮的镶着美丽花纹的浴袍将她漂亮而又婀娜的身体展现得更加动人。 但是看到这样美人的杜白,却根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她嘴唇颤抖着,有些恐惧的开了口:“妈妈……” “你还知道称呼我为妈妈呀?” 白澄云漫不经心的提着那个公文包走近,然后她将公文包放到了床上。她本人倾身向前,再次用她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右脸颊,她注意到了杜白的眼角似乎微微有些泛红。她稍稍歪头,说:“宝贝也会伤心吗?你可知道你刚刚那样说,可是狠狠的伤了妈妈的心啊……” 白澄云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杜白的杜白的手腕,将杜白的小手放到自己浴袍内的赤裸的左胸上。然后她抬眼深深的看着杜白,嘴角带着一点点的微笑,似乎有些声情并茂的说:“你感受到了吗,宝贝,你刚刚的话,让妈妈的这里痛了。” 杜白被愠怒之下有着变态表演欲的白澄云快吓哭了,她哆哆嗦嗦的,话语也有些结巴:“我..我..错了…” “宝贝怎么会错呢。宝贝只不过是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罢了。” 说罢,杜白就准备去拿那个公文包,拿出里面的东西。 杜白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下子上前按住了白澄云准备拿公文包的手。杜白的眼里带着恳求、恐惧和悲伤,她语气哀婉,卑微的乞求:“妈妈…求求您了,不要这样。” 虽然这样哀求着,但是杜白自己说着说着都快没有了自信,她低下了头,几乎有些倾倒在白澄云的胸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刚刚只是不小心走了神,所以说错了。” “说错了?” 白澄云冷笑了一声,她看着这时候知道卑微求她的小猎物,但是之前却堂而皇之说并不确定是不是想要去找别人。看来自己对她的驯服非常不彻底,“我看你是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吧。” “我不是!” 刚准备开口分辩的杜白便突然被白澄云吻了上来。白澄云这次吻得格外凶猛,让杜白几乎招架不着,她有些想要推搡对方让对方不要亲得这么急。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刚刚才犯错,很快,她的手又垂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似乎就像是一个征服的前奏一样。白澄云在自己女儿的嘴里攻城略地。她侵蚀着对方嘴里的所有氧气,然后还有些惩罚性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让对方更进一步的窒息。 “呜呜….呜呜” 被亲到后来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氧气的减少,她企图挪动身体向旁边,挣脱出母亲这密集的攻势,但是只是徒劳。她被紧紧的固定在妈妈的身下,动弹不得。 末了,在杜白都觉得自己眼前的视野有些发黑的时候。白澄云终于放开了她。她此时都有些发出来的声音了,只是大口大口的狼狈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来慢慢恢复。 在杜白终于觉得完全恢复正常之后,她有些想要调整姿势坐起来。但是她却听到了那个致命的声音——铁链。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杜白的瞬间睁大的眼睛,她赶紧活动四肢确认——但是令她绝望的是,她的左腿脚踝处被绑上了铁链。 看见杜白已经发现了这个,白澄云坐到了杜白的床边。她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的一样,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额头:“妈妈知道你不喜欢之前那条戴在脖子上的锁链啦,所以我给换了这一条,怎么样?是不是要好一点,这一次你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而不仅仅只能被锁在床上哦。” “你….” 杜白的目光有些呆滞,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东西太重要,以致于她此时竟然格外激动的抓住了白澄云的衣领,急切的问:“你不是说了马上就要让我回学校上了吗?你现在又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回学校上课?” “宝贝” 这声宝贝白澄云拖长了音调,她尽可能将语气放得温柔,“我后面又和王医生谈了,他建议,你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你还是再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 “你说谎!你说谎!” 听到不能按时回到学校的杜白,情绪格外激动,“你根本没有和他谈!或者你和他谈了,他也是在骗人!他不是一个好医生,他就是你的狗!” “怎么能这么说王医生呢。” 又把有异心想要逃跑的女儿再次囚禁在自己身边的白澄云,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她的宝贝还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好。如果放到外面去,那自己的宝贝会招蜂引蝶引来很多人觊觎的。白澄云并不在意别人的觊觎,毕竟有她在,没有人能够从她身边抢走宝贝。但是她不喜欢总是有人想要诱惑自己心爱的宝贝变心,自己宝贝应该呆在自己身边才保险。 因为只有这样,杜白才能逐渐意识到,自己和她,是多么天造地是的一对……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 准备倾身向前,享受女儿的,美好的身体。但是没想到杜白此时却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杜白猛的朝床下跑去。然后她拼命的朝门口方向跑去。 怎么这个孩子老是学不乖呢……白澄云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 果不其然,由于锁链的长度被精心的设计过,杜白失望的发现,她可以走到离门很近的位置。但是无论她如何伸长了手,她的指尖,始终离门把手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距离。 尝试了几次摸向门把手的杜白,绝望的发现,无论她如何调整角度。被那个锁链所牢牢限制住的自己,就是根本摸不到门把手…… 这个事实让杜白失望的跪坐在地。她此时的情绪终于有些压抑不住,她的哭声高高低低的传了过来,她的肩旁也随着哭泣有些令人心疼的耸动着。 真是可怜……看到这个场景的白澄云,隐隐觉得下腹有些冲动。要知道,刚刚她用手指让杜白高潮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发泄呢。感受到自己欲望的白澄云,命令式的告诉杜白:“回来,到床上来。” 杜白此时头也不回,她又想起来白澄云提到的Livia想要以‘拯救’ 作为借口来上自己。但是如果白澄云真的一直囚禁自己,不让自己去学校的话。那,那即使和Livia发生关系,她也不想要留下这里… 这样决绝的想着的杜白,一动不动,根本不服从白澄云的命令。 杜白倔强的反抗让白澄云反而笑了起来。她笑的格外有趣:看来,今晚自己的女儿是注定想要抗争到底啊。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想要抗争到最后一步,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一步。 说着,白澄云大步向前,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了杜白,将其抱起,然后摔到了床上。白澄云脱下了浴袍,露出了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她看着在被重新抱到床上,神情依然倔强,但是眼里却又有了恐惧和害怕的杜白。她轻声的提醒:“宝贝,你是我的女儿,如果你非要倔强的干一件事情的话,那请你一定就要坚持到最后。” 说罢,白澄云拿起了公文包,一件又一件的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床单上。床单随着那些工具的掉落,有了明显的凹陷。 白澄云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她这次还体贴而又温柔的在对方的耳后留下一吻:“宝贝,今夜还很长。” 花样(h) 在白澄云给予杜白那“体贴”提醒,今夜还很长之后。她将公文包里面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的拿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摆在床上的道具,又一把揽过了杜白的脑袋。白澄云强迫性的将杜白引导到自己盘腿而坐的大腿附近。然后指了下床上的那些玩具,问:“你说,这些玩具哪一个先用到你的身体上比较好?” 杜白眼里隐约有些泪光。她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玩具,她哪个都不想试。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见杜白不选择,白澄云轻笑了一下:“宝贝都太喜欢了,选不出来吗?那好,我来给你选吧。”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用手触摸过其中的几个玩具。果不其然,杜白的小脸上霎时有些紧张。自己女儿脸上可爱的表情变换显然有些取悦了她。 白澄云微微一笑,还带着一些妩媚,她用手轻轻的挑着杜白的柔软的发间,说:“我还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啦,虽然宝贝你不听话。但是你毕竟也是我最爱的女儿呀,我也舍不得一上来就把你弄痛。这样,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白澄云说着,她从那些玩具中拿出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一塑料袋。她打开了里面的塑料袋,赫然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上面包装上还写着跳跳糖。她拿了一袋递给了杜白,不容置疑的说:“打开了,将糖含在嘴里吧。” 杜白紧张的神色并没有因为那个包装上写着跳跳糖而放松,她根本不相信这里面的东西是跳跳糖。她一点也不想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她不想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淫荡的向着白澄云索求她进入自己。那样的画面可真是太羞耻了。 但是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杜白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那个小袋,倒了一点点到嘴里。然后她真的感受到了跳动的甜甜的糖! 杜白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妈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这还真的是跳跳糖?” 她有些不敢置信。 白澄云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反问她:“你看,妈妈根本都没有骗你。即使妈妈对你这么好,你也想要离开妈妈吗?” 杜白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也非常容易阅读。她还有些吃惊的想,真的是跳跳糖,那你会怎么玩,什么花样是跳跳糖可以玩出来的? 白澄云不紧不慢的摸了一下自己硬得有些难受的肉棒,她也很想要先玩玩各种各样丰富的玩具。但是还是先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比较好,她想先射出来,射到她亲爱的宝宝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不乖的孩子。 说着,她拉起杜白的肩膀,让对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她用指尖轻轻的摸了下自己宝贝漂亮而又湿润的唇线,然后往里面倒了整整一小袋跳跳糖。然后她按住了对方的头往自己的肉棒方向。 对方温暖湿润的口腔混杂着跳跃的有刺激感的跳跳糖,立刻给予了给自己的涨红的、硬得难受的肉棒绝妙的体验!这种体验几乎让白澄云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差些都缴械投降了。 白澄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挥到:“像你平常那样上下的抽动和吞吐。” 杜白开始缓缓的带着一点迟疑和不情愿的上下口了起来。白澄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看到她眼里有泪泫然欲泣的宝贝。对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口里含着自己的肉棒,泪光闪闪、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景象完完全全的打在了白澄云的性癖上。她感觉自己似乎又更有感觉了。既然她可怜的宝贝还只是泪光闪闪,还凭借着那一点点尊严和克制抑制住了自己不哭出来。那我就剥夺你这最后一点点的尊严,将你调教得更合格。 想着,白澄云稍微俯身,她贴近了一点正在艰难的口着的杜白,小声的丢下新一波的刺激:“你知道吗,宝贝。含着跳跳糖给人口什么的,这还是那些出来卖的女孩子的招牌活。客人得加钱才可以。你就是干着这样下贱的事情。”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嘴里呜咽了几声,一滴泪再也克制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宝贝你真是让我心都要化了……” 白澄云越发觉得对方可爱,简直我见犹怜。她暂时的抽出了肉棒,想要亲一下对方。 没想到杜白还手上用着力,阻止了白澄云亲过来:“那你是去试过了,所以你才知道?” “哦…… 宝贝原来在吃醋呀。” 认为杜白是在吃醋的白澄云心里格外开心,她的宝贝在乎她。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头发,说:“我当然没有去玩过,主要是,我也是那些产业的出资人啦。” 说完,她便又把肉棒插进了杜白的嘴里。她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她抓住了杜白的头发,让对方抽动的频率更加快。 这之中,白澄云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她还是贴心的提醒:“妈妈还没有射出来哦,再等等,不要偷懒。” 终于,好一会之后,白澄云终于射了出来。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多,杜白感觉自己的嘴里完全有些包扩不下。她潜意识的低头,想要立刻就将这个带着气味的精液立刻吐了出来。 而白澄云立刻发现了杜白的这个小动作,她带着有些强制性的命令式的说:“不准吐出来!你要把所有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杜白嘴里含着白澄云的精液,根本都无法开口。她可怜的抬头用眼神无声的哀求妈妈,求求了,别让我吞下去。 “宝贝,我知道你很为难。” 白澄云俯身亲了下杜白的耳后,她的这个吻轻而缠绵,“但是如果你在这里吞了下去,后面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太痛哦。毕竟,我也很舍不得做一些很痛的事情。” 这句半威胁的话,让杜白心里无声的问,那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心一沉,努力闭气,然后吞下了自己妈妈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所有精液。 看着自己的宝贝将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这样的场景又让白澄云觉得有些火辣和性唤起。白澄云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鼓励性的说:“宝贝真乖。” 收到白澄云夸赞的杜白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她多么希望这就是今天最后的惩罚,但是凭自己对妈妈的了解,绝不会仅仅如此。她也有些丧失继续反抗的想法了,她只是可怜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说:“轻一点。” “妈妈当然会对你温柔的。” 白澄云说着,她引导杜白躺下。然后她倾身问杜白:“刚刚妈妈爽了,你还没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吧。” 说着,她轻笑着,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杜白的身下,她在对方的小花朵和小穴上揉捏了下。很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就着卧室暧昧而又情欲的灯光,向杜白展示了她自己小穴的液体:“宝贝给别人口也能将自己口湿了,宝贝真实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了呀。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杜白有些无地自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这样也会湿…… “既然宝贝都湿了,那你就来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需求吧。” 白澄云说着,她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玩具,递给了杜白。然后示意杜白说:“你要用自己的小穴把它全部都吃下去。” 杜白的脸色在看到那个玩具的时候脸色瞬间白了,她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白澄云已经毫不犹豫的将那个玩具塞到了杜白的手里。紧张而又脆弱的杜白,几乎有些握不住那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见杜白因为震惊而毫无动作,白澄云稍微倾身向前,将她可怜的脸色发白的女儿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杜白的脑袋靠在自己丰润的胸上。白澄云也伸手,轻轻的玩着杜白嫣红的乳尖:“宝贝如果自己觉得凭借现在的湿润程度插入不进去的话,你可以自己揉揉自己的小花朵,或者自己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做一下扩张。” 白澄云顿了顿,用稍微遗憾的语气说:“妈妈不能帮你太多。这次妈妈就不帮你揉穴了。但是可以揉揉的你的胸啦。如果这能缓解下你的紧张,让你更好将这个玩具吃进去的话。” 随后,白澄云轻轻的拍了下杜白的胸,示意说:“开始吧。” 杜白颤抖着双唇,她颤颤巍巍的拿着那个玩具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她将那个尺寸可观的玩具抵住了自己小穴的入口。这样,她完全的感受到了那个玩具对比自己小穴入口可观的尺寸。 这个对比几乎让杜白有些克制不住,她再一次流下泪来。她无助的想,这么大,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由于杜白靠在白澄云的胸上,在杜白流泪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胸上有点点冰凉的湿润。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又哭了。她有些怜爱的帮助杜白拭去脸上的泪水:“宝贝,不要哭,坚强一点。” 她这句话反倒有些刺激杜白,杜白突然抽泣了起来:“你别在这里做什么伪君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哭。我脆弱的时候能让你更加兴奋,就像之前我生病了, 在床上跑都跑不了,无法反抗,你非要做……” 见杜白似乎要追究从前了,白澄云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唇上,打断了杜白的追忆:“别再想从前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个玩具吃下去吧。” 杜白闻言,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眼泪。她伸手在下身摸了下,这么大尺寸的玩具在自己现在的情况下根本进不去。于是,她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开始用自己的手自慰起来。 无助而又脆弱的宝贝带着泪痕开始自慰,这个场景真有一种妖冶的美!这个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白澄云,她心里的独占欲又更加增长。这么美丽的宝贝,她一定不会放任杜白去投向别人的怀抱的。 白澄云想着,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杜白。她这次抱得十分用力,几乎像是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而另一边,杜白仍旧在艰难的揉着自己的小花朵。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冰凉,触摸在那个地方。在最开始的时候,杜白有些失望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指冰凉的缘故,自己的自慰根本没让那里有任何唤起,反而感觉像是更不行了。 这让杜白更是有些着急,她加大了力度。更用力的自慰了起来,企图让自己更好的性唤起。同时,她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白澄云一定正在非常享受的看着现在的行为,她不想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白几乎觉得自己都手都快酸了。她也终于更加湿润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湿润,犹豫而且试探性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了小穴。 看着自己女儿这样自渎而又的行为,白澄云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充血了起来。她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鼓励性的说:“你扩张了之后可以把那个玩具放进去了。” 测试(微h) 在得到了白澄云将玩具放入身体的命令之后,杜白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听话的尝试将玩具放入身体。她瘦长的指节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暴露着主人的恐惧。 而完全吃下这个长度和粗度都很可观的玩具则是另一回事了。杜白只记得那天晚上搞了好久,她自己仍旧无法进入自己。最后还是白澄云出手帮助杜白完全的吞下这个玩具。 当然,白澄云可是没有白帮忙。昨夜自己的女儿像是小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的哀求,和她泪眼朦胧的可爱的表情,以及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青紫,能够成为她很久之后都会好好回味的素材。 昨晚也并没有仅仅就在此停止了,白澄云也自然亲自下场,狠狠的贯穿了杜白。而且这次与之前的好一段时间都不同的是,白澄云这次还内射在了杜白的小穴里。这样与之前约定不一样的危险行为,让当时即使已经非常疲倦的杜白,仍旧微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但是这些无不足道的抗议都被白澄云轻飘飘的一句:“要是你怕怀孕不想要射在这里,那就射在后面吧,那里是绝对不会怀孕的。”所堵了回来。 所以,昨夜,杜白被内射得满满当当。而且对方还恶趣味的用一个小塞子塞到了自己下体里,堵住那些往外流的精液。杜白只好无奈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粘稠而又不适。 第二天的早晨终于姗姗来迟,杜白有些疲惫的醒来。在她逐渐恢复意识之后,她立刻清晰的感受到了下身传来的有些肿痛。她有些迟疑的想要开口,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嗓音似乎已经因为昨晚不停的呻吟和求饶,早就变得沙哑。 但是杜白仍旧忍耐着自己沙哑的嗓音努力开口:“今…咳咳,今天你为什么不准时六点半起来了。你难道怕我跑了吗?” 然后杜白停了停,休息了一下嗓音之后继续,“你怕我逃跑吗?你给我拴着这个铁链,我根本不可能……” “宝贝…我当然知道不可能” 白澄云眼里有些宠溺的摸了下杜白的头发,然后感叹了一下,“你还有精力来抱怨我,看来你现在身体自从上次之后的确好了许多。” 说着,白澄云稍微侧身,拿了一个什么东西,随即她亲上了杜白的唇。杜白惊讶的发现白澄云竟然还在这次的接吻中渡进来一颗味道清甜的润喉片。润喉片在口腔内立刻化开,释放出一些让喉咙舒适的气味。 杜白还因为这个不寻常的举动而稍稍有些出神,但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凉,原来白澄云掀开了被子。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往自己赤裸在外的身体看去的时候,她突然也感觉到了什么随后她惊呼:“你!” “是的……宝贝” 白澄云再次轻啄了一下她宝贝湿润的嘴唇,她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杜白身下的那个小小的贞操带锁,上面甚至还奢靡的镶嵌了一个妖冶的小宝石。那个天蓝色的宝石在白天无遮无拦的日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这样的举动,让本觉得自己昨晚早就流干了泪水的杜白眼圈又有些发红。她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格外恶心,自己的下身竟然被母亲安装上了一个贞操带,上面竟然还奢靡的配上了一个宝石。这一切的一切,这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 所以,杜白只是愣愣的定在原地,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见杜白有些发愣,她心里有些不忍。她也不想要对自己的宝贝太残忍,虽然有时候她的确乐见她的小鸟那可爱的求饶。但是毕竟自己如此爱她,她也不想要将自己的宝贝伤得有些太疼。 所以她轻轻的扯了一下下方的贞操带,那里的感觉立刻传回了杜白的感知当中,这让经过昨天一晚开发的杜白,条件反射性的轻轻呻吟出声。 然后,白澄云又抛出了一个诱人的砝码:“宝贝不过是因为不能回到学校而感到格外的悲伤。其实,我也很不忍心你这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够接受很好的教育,实现你的梦想。毕竟大学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阶段……不过,我只是不希望你还在什么犹犹豫豫是否还要跟别人走,离开妈妈……” 听到似乎还有一线回到学校的希望,经过昨晚教训的杜白,她也暂时将自己昨晚所受到的侮辱完全抛在了一旁,她也完全没有再去纠结细想什么自己“是不是需要被别人拯救” “有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所谓哲学问题。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向白澄云表示了自己的顺从和忠心:“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想要一直呆在妈妈的身边!” “哦?” 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一个顺从而又忠诚的小鸟一样,急切的在自己的怀里重重申明立场,这让白澄云有些忍不住觉得好笑。没关系,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有言不由衷,但是你最后一定会心口一致的。 想着,白澄云继续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把玩着杜白下身贞操带上那颗漂亮的宝石,说:“妈妈也很想要相信你。但是妈妈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毕竟你以前为了逃跑,可是搞出了多少好样……” “我这次绝对不会的!” 杜白更是有些急了,她的小脸上满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急切,这让她的小脸变成了可爱的微红。 白澄云按耐住心里的笑意,继续问:“那这次妈妈想要测试一下你,这个不过分吧?” 杜白立刻点头,想都没想的标识了赞同。但是她表示赞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自己答应得这么爽快,白澄云不会又要用什么身体上的玩法来折磨自己吧…… 杜白心里所想的几乎完全就写在她的脸上,白澄云立刻否认,安慰了一下她又有些不安的小鸟:“不会的,妈妈不会再弄疼你啦。只这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你如果好好配合就行。”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一下,她看向了自己身下的杜白。后者眼里满是,你接着说,我都好好听着的乖巧。 这让白澄云格外满意,她继续说:“我在不久之后会再次出差,暂时离开这里。但是你可以邀请Livia和Valeria再次过来,或者其他任何你想要邀请的同学都可以。你们可以在这个庄园里面随便玩耍。不出意外的话,这些过来的人一定会想要对你提出邀请,说她们可以帮你摆脱到被自己母亲侵犯的这个事情……”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下来。不出意外的,杜白果然急切的表达了忠心:“我一定会拒绝她们的!” “宝贝真乖…” 白澄云赞赏的摸了下杜白的脸颊。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杜白调教得如此顺从,这让白澄云心里格外惬意。昨天杜白还犹豫着自己“是否需要人拯救”不肯回答自己的问句,今天杜白就自愿的接受这个测试,并且还表示会在这个测试中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而行动。 调教自己心爱的宠物就是要遵循这样的精髓,先将她珍视的东西拿走,然后再以一定的条件归还,如果操作得当,对方不但不会怨恨你,甚至会开心你给了她第二次机会。 想到这里,白澄云格外有些满意,她深吻了下去。而这次,果然如她所想,这次的舌吻,杜白非但没有像是以前那样不回应或者有些抗拒,这次她甚至还主动的有些迎合。 而杜白此时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她昨天的情绪崩溃就是因为白澄云告诉她又要被锁链锁在房间里,不能够按时回到学校。而从今天来看似乎还有一线生机,她按时回到学校这件事情,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怎么能不让她欣喜呢? 而且,回到学校,就意味着更多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她能够像她的同龄人一样正常的交友、学习,享受美好的高中生活。而不是像一个金丝雀那样只能被囚禁在这个漂亮的庄园里。更不要说,回到学校,这还意味着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她可以去大学,完全的离开这里,不再和自己的妈妈有这样不伦的关系…… 虽然这最后一点,杜白也知道有些虚妄,但是想想也总是好的。万一,等自己上了大学,妈妈就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大人了,不能再操控自己了呢? 所以,杜白完全的答应了下来。 白澄云结束了这个吻,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带着笑意叮嘱了下:“你要是想的话,你甚至可以将你自己展现得更加诱惑一些。因为你最终就要拒绝她们,这样她们得不到又想要的心态很好玩。” 杜白听了稍微有些为难,她脸上露出稍微有些迷茫的表情:“我不太会诱惑这一套的……” 看到自己宝贝为难而又迷茫的表情,这让白澄云觉得十分可爱:“你不用刻意做什么,做你自己就好了,你本身这样,就已经足够可爱了。” 说完,白澄云稍微起身,她准备穿衣服,她对之前的话题进行了最后一点补充:“你可以让生活秘书或者那个家庭教师去邀请你的同学。妈妈我会暂时离开几天,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呆着,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 说完,白澄云稍微歪了歪头。她告诉了杜白她要离开几天,她也的确是会真的离开。而且,她必须把这个事情告诉杜白,否则如果杜白知道自己还一直呆在这里,就不能发挥出最好的测试效果。不过,屋内的针孔摄像头和一些远程调教的玩具自然能够在自己缺席时,也能发挥很好的作用。 此外,在对同样贪恋自己宝贝的Livia和Valeria这方上,白澄云也会进行一些暗示,清楚的传达出自己暂时缺席,她们可以趁机而入的假象。 只有这样,那些觊觎自己宝贝的人才会完全的展露自己面目…… 这样,到时候杜白也会明白,其他人都不过是垂涎她的身子罢了,只有自己是完全爱她。 只有这样,杜白才会完全成为自己的宝贝笼中鸟,心和身都是。 动摇(微h) 劝诱(剧情) 甜蜜(微h) 心理干预(h) 心理干预2(h) 晚宴上(剧情) 晚宴下(微h) 努力(h) 情难自已(微h) 绳艺(h) 杜白弯下身在然后趴在了白澄云的大腿上,她用手解开了母亲裙子上的拉链。在晦暗不清仅有车内中控台的灯光下拉开这个拉链很困难。杜白先用手在白澄云的腹部摸索着,她摸过了白澄云的下腹部,右腹部,和腰,才摸到了拉链的所在地。 而自己的女儿半天打开不了自己的半身裙,小手反而一直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摸索。这让白澄云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昂扬却完全得不到疏解。 所以白澄云的呼吸稍微有些加重,她询问刚刚才摸到拉链的自己有些笨拙的女儿:“要不要打开车内照明灯?” “不要!不可以!” 不出意外,杜白非常坚决的拒绝了,她抬头看向了正在开车的白澄云,“那个灯光太亮了,要是外面有人看车内,岂不是一览无遗了。” 白澄云笑了笑,她看向窗外深层的夜色。十一月的英格兰乡村已经暗得非常早,从大学返回伦敦的公路上,目光可及并没有多少车。 “好,那就不打开灯。你能不能快一点帮妈妈口?” 白澄云答应了杜白的请求。 “呜,好吧。” 在微弱的中控台灯光下,杜白终于解开了拉链,她用手摸到了已经有些炽热的分身。她握住了那个分身。 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女儿在黑暗中毫无章法的乱摸,她的呼吸有些加重。她催促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别摸了,摸到了就快含着,好吗?” “好的。” 杜白答应了。她含住了那个分身的尖端,不出意外的,她听到了自己妈妈舒服的呼吸声。 这让杜白突然想到了今天早些时候白澄云进行校友分享的时候,周围学生对她热切的模样。大家似乎都非常想要接近自己的妈妈。 而现在,自己的妈妈因为自己的口腔的服务而舒适的呻吟。妈妈只因为我而舒服,妈妈的身边只有我。杜白感受到了自己心里的满足感。 杜白一边的口着,一边回想起来自己和白澄云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前。那时候,虽然已经搬进去和白澄云一起住,但是这个偌大的家里,并不总是能够看到白澄云。 许多见到白澄云的场合,都是在公开的场合下。例如有一次的马球比赛上,自己的妈妈是如此的魅力非凡。她的头发在风中飘扬,伴随着马匹的奔驰,营造出一幅优雅而又迷人的画面。周围的观众总是为白澄云的风采所吸引,为她的出色表现而喝彩。 那时候,自己也只是为白澄云喝彩的众多观众当中一员。虽然自己是她血缘上的女儿,可是两个人并不亲近。 是吧,的确吧。后面两个人发生关系,自己和母亲的关系亲密了不少。自己终于能够近距离的和妈妈接触了。 杜白想着,一边口着。 而白澄云并不知道杜白一边为自己口交,脑海里面还能回忆和掠过这么多的思绪。杜白稚嫩而又湿润的口腔和舌头给了自己的分身非常多的快感。白澄云忍不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伸手拍了拍杜白的头,并给予了进一步的指示:“深喉,吞咽。” “呜呜。这很难。” 杜白尝试了一下,生理性的呕吐反应让她有些难以实现白澄云的指示。 “乖孩子,再试一下。” 白澄云带着蛊惑意味的鼓励了杜白。 “呜..嗯..不可以,确实不可以。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想怎么来就可以。” 杜白尝试未果之后,立刻开始了抗议。 自己的女儿怎么总是这么娇气,每当稍微用力一些就生出一些不满和反抗的念头。白澄云在心里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喜欢。 “为什么不想做妈妈的玩具呢?之前不是答应了妈妈?” 白澄云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你现在不帮妈妈口出来,等下可能会折腾很久,很疼的。” 果然,这句话让自己可爱的宝贝立刻充满了动力。杜白于是开始非常卖力的口了起来,试图让自己在到达酒店之前射出来。 真是,我美丽的宝贝只要用疼痛威胁才能够尽可能的发挥她最大的潜力。白澄云在心里想。 刚进入了酒店房间,白澄云就迫不及待的将杜白压到了木质的墙壁上,不停的亲吻。 “等一下,等一下,妈妈!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被亲得脸颊发红的杜白不轻不重的试图推开白澄云的拥吻。 但是这娇嫩而又不情愿的反抗反而让白澄云更加性致勃勃,她用手掌抚摸上了杜白柔软的乳房,用手掌将那个柔软包裹在掌心里。白澄云在心底暗暗的想,自己的宝贝怎么总是这么笨,她不知道这样的不情不愿的反抗和强制是最能刺激自己,最在自己性癖上的吗? 都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不会?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女儿拥有精准的匹配着自己的性趣。 白澄云伸手解开了杜白的衣服,在女儿的耳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对方被自己高超的吻技亲得失神,双眼有些迷茫的望着前方。 就这样,就这样的看着吧。白澄云心里愈加激动,她再次用力的拥吻了自己的猎物,然后将对方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在对方的耳边留下了一句话:“妈妈想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被亲得脚趾都卷曲起来的杜白似乎没有太听清这句话,她眼神仍然迷离。沉醉在这过于舒服的拥吻中:“妈妈你说什么?” “我是说…” 白澄云一边将床边的绳子套在了杜白的胸前,一边再次在对方的耳边低语,“把你绑起来操,好不好?” “什么?” 这时候杜白似乎听明白了,她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下。有些粗糙的深棕色的绳子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并迅速在自己的母亲手中,穿过了自己的腋下,绕到了背后。 绳子表面上有些粗糙的质感让杜白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啊疼…” “宝贝真美。” 这声微弱的疼痛呻吟让白澄云格外的喜欢,她再次亲上了杜白的唇。并轻轻的呢喃,“绳子只是有一点点粗糙,绑上了就不疼了。” “你骗人,你骗人。” 等杜白被白澄云亲完,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都捆好。那个绳子穿过自己的腋下和背后,在胸前明显的勾勒出了两个乳房的曲线。更显得格外的羞耻。 “放开我!” 杜白有些着急的喊出来,“不是今天不玩这些花样吗?” “哦,宝贝,你刚刚在车内给的列表里面不包括这一项啊。” 白澄云结束了对杜白的绳艺绑捆,她停下来。稍微拉开了与杜白的一点距离,欣赏自己的绳艺效果。 杜白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是自己的双手都被反绑到了身后。这样有些失去平衡感的扭动让她格外的不习惯:“我不喜欢,妈妈!” “你喜欢过什么了?妈妈会告诉你,你喜不喜欢这个的。” 白澄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杜白的反对。她伸手抚摸上了杜白被深棕色绳索勾勒出更加凸出的右乳,那里柔软而又漂亮:“今天妈妈就会从背后这样干被绑起来的你,怎么样?” “我…” 杜白刚准备说话,但是白澄云却将一根手指放到了杜白的唇边,示意她等等。 “妈妈和你打个赌怎么样?要是你能在前十分钟坚持不说话,我就可以……” 白澄云抛出了一个邀请。 “不,我不想。我一般都赢不了的,妈妈。” 杜白似乎非常清楚自己的局限,“这样的赌注一般到最后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杜白想到刚刚在车里自己的一些想法,即使在这样浑身赤裸被诱人的绳艺绑起来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和不合时宜的和白澄云商量未来的情况:“妈妈,我还是愿意和你亲密的…可是,我上大学之后,我们就是回到普通的母女关系好不好?” 白澄云闻言有些哑然失笑,自己的女儿似乎真的很不会挑时间来谈话。以及,她还想着这些根本不切实际的想法。白澄云将手指沿着对方的脊椎轻轻往下,直到对方翘起的臀部。白澄云将手指在那里轻轻的逗留,随后就重重的的拍下。 啪! 那声清脆的响声让杜白忍不住叫出声。由于双手被捆住,杜白无助的挪动了一下上半身。杜白扭动看向白澄云,急切而又无辜的问:“妈妈不是之前说过会支持我上大学的吗?” “我当然支持你去实现你的梦想。” 白澄云的手在抚摸上了杜白漂亮的臀部,她捏上了那里的软肉,并将臀部的软肉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反问杜白,“什么叫做普通的母女关系,我们不就是普通的母女关系吗?” “当然不是…呜呜” 杜白似乎想要说更多,但是塞到她嘴里的口枷却猝不及防的堵住了她对“正常母女关系”的任何反驳。杜白心里有些抱怨自己的想到:为什么她忘记了刚刚在车里提到不能使用口枷这一项呢? “现在…” 白澄云将口枷的带子在杜白的脑后扣好,她还有些恶趣味的向后拽了一下那个口枷带子。不出意外的,她听到了自己女儿诱人的吃痛的呻吟声。 “我们来探索一下,你听不听话,是不是个乖孩子。” 白澄云在对方的肩胛骨落下一个吻,随后就拍了拍对方的臀瓣,示意杜白分开双腿。 操弄(h) 在白澄云示意杜白张开双腿之后,杜白将脸埋到了枕头上,沉浸在羞涩情绪中的她并没有动。 白澄云似乎宠溺的笑笑,她将手掌放到了女儿的膝关节那里。她一边说着:“妈妈帮你吧。”,一边将杜白的右腿折迭着往上推去。让杜白的小穴随着自己右腿的弯曲,而完全的暴露在外。 杜白自然察觉到了,她动了动身体。但是她感觉自己被绳艺捆缚住的上半身,以及被反剪到身后的双手非常沉重。于是,杜白转过头去,向后张望。 自己的母亲白澄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成熟漂亮和高雅,是任何一个人都渴望的母亲的样子。但是美中不足就是,她却擦拭着她自己的性器官,准备插入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杜白微微咬唇,她再次询问白澄云:“妈妈,您非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普通的讲故事吗?” 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白澄云完完全全的被杜白的问话取悦了,她勾起了一丝微笑。她看着自己女儿被自己精心挑选的绳索很好的捆缚住了上半身,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年轻而又白嫩的肌肤和深色的床单形成了很好的对比,而双腿张开露出的微红的下体则将则为这幅图进行了最为重要的点缀。 在准备得漂亮身体面前,自己会放弃操弄她,而选择什么讲故事? 白澄云带着笑意再次亲吻上了女儿的脸颊,她爱怜的抚摸上了杜白稚嫩的胸乳。她毫不吝啬的夸赞了杜白:“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不…不是的妈妈。我们也可以正常相处的,就非要这么悖德做这些事情吗?” 杜白被亲得双颊绯红,不自觉地卷起的身子。但是她还是强压了身体的感受,想着这几天和白澄云相处的点滴爱意。杜白在努力的想将事情搬回到正轨,即使这早就歪曲了很多年。 “哦?这是悖德吗?” 白澄云眯起了眼睛,凝视着杜白。 母亲的那个眼神对于杜白来说简直像是镌刻在灵魂上,无比熟悉。杜白立刻软了下来,她下意识的紧张的收缩了一下身体,眼神退让而又有些恐惧的说道:“不是的…妈妈…我说错了。” 随后,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的杜白,费力的用上身蹭了蹭白澄云的脚。她卑微的匍匐在母亲的身边,讨好的说:“原谅我,妈妈。” 白澄云抬了抬下巴,她显然被杜白的良好调教所取悦了。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对杜白发出了另一个提议:“妈妈最近上台演讲,许多人都来找妈妈,是让你感觉到冷落了吧。这也是妈妈的不对,这样吧。你想讲故事,那我们就来个角色扮演好不好,你挑你喜欢的。” 角色扮演?还沉浸在紧张心理的杜白在心里重复了一下,什么角色扮演能够有我们这样“刺激”……但是从小被白澄云调教得很好的她生怕这是白澄云的一个引诱她更多犯错的陷阱。 于是,杜白谨慎看着白澄云说:“我都听妈妈的。” “真乖。” 白澄云奖励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然后再次提出,“你想象中最美好的性爱应该是怎样的,告诉我。” 想象的性爱…我想象的性爱是暂时没有性爱。杜白心里划过这些想法,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看着白澄云没有说话。 白澄云完全了然于女儿的想法,她笑了笑,然后提出了一个刺激的提议:“这样吧,假设我是你未来的结婚对象,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白澄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上了女儿的花心。她感受着上面柔软的触感,她轻轻的按了下去。不出意外,她身下年轻而又敏感的身体立刻狠狠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带着笑意,白澄云一边继续的抚摸着杜白柔软而又湿润的下体。她不在用手指直接触碰阴蒂,而选择或轻或重的用两根手指在周围按压着,挑逗着杜白的身体。 杜白只感觉在自己母亲高超的手法下,感觉快感越来越尖锐,像是热烈的火,让甬道不断的收缩。而除了开头就没有抚摸到的阴蒂,也感觉有些涨得疼痛。 白澄云用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充血而又无比敏感的阴蒂。不出意外的,刚刚还紧闭着双眼在诱人呻吟着的杜白立刻睁开了双眼,声音有些大的轻呼了一声:“太敏感了,有点疼。” “你是处女吗?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可以问你这个吧。” 白澄云继续着之前的假设,询问杜白。 被自己身下的快感充上头脑的杜白花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原来白澄云还在假设自己和结婚对象的新婚之夜。杜白面对这个问题有些怔住了,她回答道:“我不是……” “哦,那你是和谁做过呢?前男友,还是前女友?” 白澄云继续着这个角色扮演,她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个早就湿润无比的甬道。她抚摸过了里面的褶皱,只感觉性器更加昂扬——等下插入像是温泉一样温暖的这里,这样名器般的褶皱可以给自己的肉棒多少抚慰啊。 杜白面对这个问题有些发懵。她的下身已经非常湿润,白澄云一根手指的插入并不疼。相反,她甚至觉得泛着一些些空虚,渴望着更硬,更充实东西的插入……杜白感受着下身的空虚,有些心不在焉的反问白澄云:“你不是都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你的妈妈,你之前到底和谁做过啊?” 说到这里,白澄云按下了杜白的腰,让对方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狠狠的插入,“你和你妈妈做过吗?” “啊我没有…” 被骤然插入的杜白有些猝不及防,下身传来的空虚被满足的巨大的充盈感和快感几乎完全碾碎她的理智。 “你没有被你的妈妈操过吗?那你怎么不是处女了?” 白澄云一边按着杜白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拍到了对方漂亮而又白净的右臀上,打出了一些红印。 臀部的疼痛似乎在这呼啸而来的快感面前都不算什么,反而甚至有些助兴……双手被反绑身后的杜白根本不好移动,只能狼狈的被对方拍打着臀部。 而下面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杜白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并不自觉地有一点泪水。她满脸潮红的向后看着白澄云,磕磕绊绊的回答那个羞辱的反问:“我…我...不知道…” 白澄云不断在内部冲刺着,她也不断的拍打着对方的屁股:“你没有吗?那你难道还有别人,你被别人给操了?” “没…没有…呜呜..” 白澄云的冲刺速度很快,几乎有些让杜白应接不暇。内部的嫩肉在这样的摩擦的带动下自觉的开始的收缩,并且夹紧了体内的分身。 伴随着房间的肉体不断的碰撞声,白澄云再次出声进行着那个假设:“你就是被你妈妈操了。你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呜呜……” 杜白没有回答白澄云这句话,她似乎抗拒的想要向上移动身体,但是反绑的双手让她格外的笨拙。白澄云发现了她这个小动作,还用脚将杜白的另一条腿往旁边推了推。这样,杜白的双腿更大的张开着,更方便她插入得更深。 “你说呀,你说你被你妈妈操了。” 白澄云一边这样要求着,一边用双手握住了对方的腰,加快了体内抽插的频率,不停的往最深的地方操。 猛然加快的速度,让杜白被操弄得都不自觉地躬起来了身子。她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拳,似乎这样才能在下身强烈的快感下抓到一点点平衡。而她的呻吟也开始带着微弱的哭腔:“太快了,太快了…妈妈妈妈…求你…” “求我就复述我刚刚那句话” 白澄云的回复也简单,她并未放慢抽插的速度。她揽过了对方的身子,将对方抱在了怀里。借着重力,她将对方更深的往自己的分身上按。同时她还伸手将一只手指插入了杜白柔软的口腔,碰到了对方柔弱的喉口。 被触碰到喉咙那里的杜白,立刻有了一些连带的呕吐反应。但是白澄云的好几根手指都在嘴里,满满当当的塞着。这让杜白的呕吐反应只能压抑在口腔里。 过了好一会,白澄云才大发慈悲将手指从杜白的口腔中拿出。连带出了许许多多粘腻的液体,湿答答的。白澄云将那些液体都涂抹到了杜白的胸乳上,并羞辱的说道:“你的口水都被擦在你自己的胸上。” “咳咳咳咳…” 口腔刚刚自由的杜白还有些咳嗽,听到这句话的她,咳嗽的声音瞬间带了哭腔。 她无助的瘫倒在母亲的怀里,刚刚推着母亲肩上的手也无力的搭了母亲的胸上。杜白无意识的触碰,让白澄云也暗暗的爽到,她的呼吸也快了几分。 白澄云用手握住了杜白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你说呀,我被我妈妈操过了。” 白澄云看着自己女儿可怜巴巴泪光闪闪的眼神,和眼角因为下身的插入都是快感的绯红。这极大的契合了白澄云的性癖。白澄云的神色微微变换,她将对方放倒在了床上,咬住了杜白的后颈,压在了对方的身上,就开始了再次猛烈的后入。 杜白感觉自己的小穴似乎要被完全的撑开了,里面的褶皱都被撑平了。这样强烈的快感,杜白感觉似乎有无数的色彩模糊图案要在自己的眼前爆开。而自己什么也看不清。真的撑不下去了…… “呜呜呜…我,我被我妈妈…操过…” 终于,杜白强忍着巨大的冲击感,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那种攀上云端的一瞬间像是海浪一样朝她袭来!杜白只感觉快感从小穴开始发散,摊开道四肢,随后,温热而又疲倦的感觉接住了她的全身。 杜白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里还有一些泪水。自己好像是一个性器的套子一样……被巨大的快感冲击过大脑的杜白,无意识的想过这句自我污名的话。 “是的,你被妈妈操过。这样的你,也还可以去找别人吗?” 白澄云再次拍了拍杜白的已经被掌掴红的臀部,轻声的询问着女儿。 控制(微h) y u w angsh e.i n 这个前往母亲所在地求证白澄云是否真正支持自己上大学,以及匆忙结束的校园参观日终于结束。杜白和白澄云一起回到家里。 但是回到家里的杜白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挑战,那就是关于自己无比看重生死攸关的A-Level大学入学考试成绩下来了。而这个成绩却并不尽如人意。 检查完成绩的杜白感觉格外失望,她觉得周围同学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这样的成绩和她之前所想象的实在相差过大。这不由得让杜白有些怀疑起来:自己难道就如此之差吗?就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逃离这段不健康的关系吗? 这些念头在杜白心里不停的盘旋着,盘旋到令她感觉喉咙又些不适。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杜白的Valeria走了过来,她亲近的询问杜白:“你还好吗?这次的成绩怎么样?” 杜白只觉得嘴里非常苦涩,面对自己好友的询问,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并无言的拥抱了自己的好友Valeria。 Valeria很轻易的就从杜白的举动判断她这次考试的结果。被杜白紧紧拥抱住她轻轻的换气,提醒自己不要过度沉溺。随后,她保持住了自己的情绪,以好友的关切的语气安慰了杜白:“别担心,即你的a-level成绩不太理想,你妈妈也会帮助你的。” 妈妈…白澄云……夲伩首髮站:s an yeshu w u .v i p 这个词语几乎让杜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的,的确,白澄云承诺过她会支持自己上大学,她也可以从其他方面帮助自己进入一个很好的学校…… 可是,可是,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呢? 自己依旧无能的请求自己的母亲的帮助,她一定会趁机向自己索要更多的亲热和性爱。而自己,即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上了大学,依旧与自己的母亲以乱伦的方式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杜白就觉得格外难受,这是她最不想要见到的局面。她轻咬住了自己的上唇,眼圈也红红的,漂亮的眼睑低垂下来。 杜白的反应完全在Valeria的意料之中,她知道这样的反而会激化杜白和白澄云的关系。Valeria看着杜白悲伤的可怜可爱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杜白,在床上被操,被蹂躏的表情想必比现在这样还要更好看一百倍吧? 想到这里,Valeria伸出手,回抱住了杜白,她亲昵的凑在了杜白耳边说话:“别太伤心了,你要是实在太伤心的话,我们去喝点酒吧。” “啊…” 杜白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她们两个人靠得很近。杜白有些担忧看着Valeria说:“我不能喝酒,我妈妈…” “好的也没问题,我完全理解。” Valeria进退有度的肯定了杜白的担忧,并主动拉远了和杜白的肢体距离,她还开始“体贴”的反向建议,“那我们出去吧,来接你的司机应该也快到了。” 接我的司机,我又要回去面对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了吗。听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有些失望,她的逆反情绪有些被Valeria的话挑起。杜白犹豫了一下,随后她坚定的摇了摇头,对Valeria说:“稍微喝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好。” Valeria温和的朝杜白笑了笑,并且有些满意的看着杜白主动的牵起自己的手。她在心里轻轻的笑了笑,自己的各种心理战和反向操作可比自己那个笨蛋双胞胎妹妹聪明多了。 几个小时之后,有些微醺的杜白回到家里。夜晚的客厅似乎黑黑的并没有开灯。 奇怪,难道主翼庄园都没有仆人在的吗?杜白很不熟悉的开始摸索客厅进门附近的墙壁,她在黑暗中摸索寻找墙壁,试图打开灯的开关。但是,尽管她努力地摸索,却依然有些茫然无助,她没有找到任何开关。 就在杜白继续在黑暗中茫然摸索开关的时候,突然间,客厅的每一个灯泡都亮了起来,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杜白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所刺激到,这让她忍不住暂时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来适应这夜晚过于明亮的光线。 “你喝酒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而生气。 “我…没有…” 杜白下意识的想要否定,但是当她将自己试图遮住光线的手拿开,她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脸色冰冷的白澄云。 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表情,多年来无数调教带来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潜意识立刻让杜白脊背发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面对自己威严而又强势,且交杂着肉体驯服和崇拜向往的母亲……杜白立刻感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过于鲁莽了,她望着从台阶上朝自己一步又一步走过来的白澄云,甚至有些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 “怎么?你还想出去?” 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不自觉的害怕后退,她语气不变的,冰冷的询问杜白。 “不不…” 杜白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面对着步步紧逼且压抑着盛怒的白澄云,她感觉格外的害怕。她忍不住的为自己求情:“求…” 但是话刚一出口,似乎她自己都知道这种求情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于是,杜白满脸死灰的失望的低垂下了头,放弃了任何求情。 白澄云冷冷的看着杜白,她很轻易的闻到了杜白身上的酒味。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似乎在嗤笑杜白这么快就放弃了为自己求情:“跟我进卧室来。” 卧室这个敏感的字眼立刻刺痛了杜白的神经,她猛的抬头,眼眶里面甚至有些无辜而又恐惧的泪水:“妈妈…我…” 白澄云看着杜白的突然的变化。她感觉有些可笑,笼子里不自量力的猎物总是在不肯接受现实和接受现实之间反复横跳,她可爱的女儿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认清现实?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肩旁,像是一个真正担忧而又生气的母亲那样询问杜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你成年之前,你绝对不能碰酒精?“ 那你还曾经给我买过酒呢……杜白在心里狠狠的反驳了白澄云。但是表面上她并不敢说什么,恐惧和害怕仍旧紧紧的攥着她的心,她非常乖巧的回答道:“有的,妈妈。” 白澄云牵住了杜白的手,带着自己漂亮而又不听话的女儿往卧室方向继续走。她没有回头看杜白:“那你为什么又要违逆我所说的话?” “这是有原因的!” 杜白这句话说得稍微大声了些,她情绪有些激动。一方面是她真的事出有因,那个不尽如人意的考试成绩有些打击她的自信,更打击了她对未来终结这段乱伦关系获得自由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她们到了卧室的门口了。 显然,杜白并不想要进入卧室。 杜白用白澄云没牵住的另一只手,扶住了门框的一部分,做着微小而又无意义的抗争。 哦,我可爱的女儿……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另一只扶着门框的手,那些白嫩而又纤细的手指都因为自己女儿强烈的抗拒心情被变得粉红粉红的。 “什么原因?” 白澄云也停了下来,她微微歪头抱着双臂看着杜白。看着无助的靠在门框旁边,拼命握住门框不想走的脆弱的,倔强的女儿。这完完全全的打在了她的性癖上。 白澄云的思绪微微飘远,的确,自己对杜白罔顾自己的要求未成年饮酒这件事情的确很生气。但是似乎每次生气的时候,杜白都是这样一副完完全全契合自己性癖的样子。甚至和自己说的那些对白和台词都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性癖来进行。 有时候,情欲之下的白澄云甚至觉得,自己的可爱的宝贝究竟是有什么魔力,有这样的天赋把每次两个人之间的生气都演变成一种契合自己性欲的角色扮演前戏?一个人生气的追责,另一个人脆弱而又倔强的反抗,无助的试图协商和求饶,最后可怜可爱的哭泣违背自己的大脑的意愿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那个a-level考试不太好,今天成绩下来了……” “这不都是小事吗?而且,有这些事情,你也可以跟妈妈讲,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喝酒?” 白澄云的眼神也柔软了几分,她稍微从刚刚充满性欲的想象中出来了一些。 她伸出手,准备安慰的拍一拍杜白的肩膀。 但是没想到杜白却突然听到这句话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想到了今天了Valeria的话,什么你妈妈总是可以帮助你的…… 我就是不想要你的帮助啊,我要远离你! 想到这里,杜白激动的抬头看着白澄云:“不!不是这样的,这很重要!你或许还希望我考差呢……” 因为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助我,控制我。这句话杜白没有说出来。 她倔强的看着白澄云,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真的吗?我为什么会希望你考差?” 白澄云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理解,“哪有妈妈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考差的?” 杜白的眼眸向旁边看过去,她眼尾有些微红。在好几秒的心理建设之后,她终于说出了那个她今天思考了一天的事情:“我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我,控制我……” “哈哈哈哈哈” 白澄云闻言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似乎杜白说的东西是一个十足荒谬的事情。笑了好一会,她终于停下了。 她微微俯身,倾身向前,看着因为自己的笑而不知所措的可怜的兔子:“亲爱的,你的想法真是太有趣了…让我换个方式问你,如果你考好,我觉得我就不能继续控制你了吗?” 规矩(h) 在听到母亲讽刺意味十足的反问之后,杜白愣了好几秒,直到她最终反应过来—— “你是说,我即使考出去了,也还要受制于你?” 杜白睁大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俯视着杜白眼里的震惊,她的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心情愉悦: 自己养在身边用心呵护的女儿,还是养得太好了,竟然天真得这样可爱—— 内心稍微有些感叹的白澄云抚摸上了站在门口,仍旧沉浸在震惊中的女儿的漂亮而又可爱的脸颊。她轻轻用食指划过脸颊的其中一边,那娇嫩的皮肤很快便泛起了遐想而又漂亮的粉色。 那抹嫩红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少女的脸上,简直是进一步性爱最好的起点。 白澄云见状忍不住吞咽,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她指了指床,命令式的杜白说:“去床上,躺着。” 但是刚刚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杜白显然并没有感受到房间内上升的性张力。上了大学也依然受制于母亲的事实让她愤怒而又失望,她固执的用发红的指尖掰着门,不肯动。只是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又一次命令自己去床上被操的白澄云。 杜白咬住了下唇,漂亮殷红的唇就这么被她自己咬得泛红:“你..你不能这样…” 说完这几个犹豫不决的音节,被挤到墙角再也无法反抗的杜白突然像是迸发了血性一样,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明显的愤怒情绪对母亲说话,“你答应我要让我去上学的!” 杜白拒绝执行自己的命令不去床上这件事情,已经有些让白澄云不耐烦。她看着对自己又有反抗之心的女儿,语气也逐渐冰冷:“是啊,你去上学,和我继续上你,有什么矛盾吗?” 这句话像是一颗疾驰的子弹那样瞬间击中了杜白,将少女刺激得有些失态:“矛盾,当然矛盾…那本应该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你的新生活里面没有妈妈吗?” 白澄云冷冷的回复了叛逆而又不服管教的女儿,她瞥了一眼床的方向,语气十分严厉的说:“妈妈最后再跟你一遍,去床上!” “我不。” 眼里有些泪花,但是神色依然坚决的杜白坚持的站在门口不动。她紧紧的用手双手十指扣住门,十个指尖都已经泛红。 正当她杜白仍旧执拗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做着微小的反抗的时候,有些懵懂的她便被一个耳光打了过来。 还没等杜白反应过来,自己便被白澄云抓着头发控制住了,对方强迫性的让自己抬头看她。 这里,极近距离的,杜白看到了眼眸里都是盛怒情绪的母亲。 妈妈的那个表情自己的太熟悉了,自己的身体也太熟悉了…… 熟悉到杜白立刻有些腿软,长期被调教的小穴几乎是立刻湿润了。 下体汁液的分泌和流出让杜白刚刚的愤怒情绪立刻有些削弱。羞耻感极强的她为自己身体条件性的反应感到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母亲生气的脸就可以让自己的体液从小穴流出? 杜白的表情变化对于非常了解她的白澄云来说,完全就是透明而又不必解释的。她稍微歪了歪头,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语气似乎有些下流和揶揄的说:“看着妈妈生气,你又湿了?” 但是白澄云没有给杜白辩驳或者否认的机会,她拽着杜白的,将对方扔上了床。 被猝不及防仍让床的杜白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后脑与柔软床垫的接触让她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两秒。随后,她就惊愕的发现,白澄云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摸上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突遭变局的杜白忍不住惊呼,想要坐起身来,摆脱白澄云对自己下体的触碰。但是白澄云似乎也先自己一步的,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牢牢按在了床上。 而在自己下体的手指,对方用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从阴蒂刮过一直到湿润的小穴。然后就不容辩驳的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有些出水的小穴中。 “疼!” 即使那里已经湿润,但是被两根手指骤然插入的杜白依然感觉疼痛。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不是很硬气的站在门那里不肯动吗?” 白澄云生气和冷漠的眼眸让杜白一时之间愣了片刻。 随后,杜白似乎由这个眼神想起了先前的一些片段。那些片段里面有些内容格外能够威慑杜白。杜白似乎想要出声求饶,但是倔强的小兽在这些时候都喜欢做一点思想斗争。于是,杜白白白浪费了好一会的时间。 而等杜白回过神来,白澄云已经插了进来。 而此时的自己,只能无力的抓住床单,呻吟。疼痛和若有若无的快感让杜白难以忍受,泪水唰一下就盈出来了。 这时候,似乎求饶也晚了一些,杜白张开嘴,声音不自觉的破碎成了呻吟:“别…求啊…妈妈…” 白澄云的一开始就想要插入得很深,这让杜白几乎无力承担。她仰起脖子,红着眼睛,带着泪水注视着白澄云。 “这才只进了一半呢,宝贝想做什么?” 白澄云装作没有太懂杜白的意思。 她怎么可能不懂我是要求一些前戏和扩张,现在直接进入这么深,太疼了。疼痛难忍的杜白不想继续和白澄云来回磨,她想自己伸手触摸自己的阴蒂,来让自己感觉稍微好一点—— 毕竟,从少年时期没有发育完全就被操的自己,如果没点自我保护方法,该如何面对这频繁的床事呢? “不可以这样。” 白澄云用一只手截住了杜白想要自慰减轻自己痛苦的女儿,“你忘了吗,刚刚你这么不乖。不乖的孩子不可以自慰。” 随后,白澄云继续深深浅浅的进入着杜白,那个东西又烫又硬,将整个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性致勃勃而带着惩罚心态的白澄云刻意的速度放缓的前后抽插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摩擦过穴内的嫩肉。这样的摩擦的快感带着缺少前戏就插入的痛感带给了杜白冰火两重天的体验。 痛和快感同时从身体传达到脑部。这让杜白年轻的大脑有些不知道如何消化。嘴里的那些呻吟,有多少是因为痛,有多少是因为快感? 白澄云用手掐住了杜白光滑的脖颈,她轻轻的拍了拍在痛和快感中意乱情迷的女儿:“你想不想妈妈操重一点?” “我…我…” 迷乱中的杜白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是很快,杜白就仰起了脖颈,眼泪噗噗直流。 新来的那几下操弄极重,酸爽的感觉从小穴蔓延的脊椎,一直到大脑,最后散开。 每一下的抽插都似乎翻出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让穴里的水汩汩外流。 “别发抖,别发抖,宝贝。” 不断抽插的白澄云发现自己娇弱的女儿似乎在这样强的抽插面前身体有些痉挛。 她有些怜惜女儿,所以出声让杜白别发抖。但是她也没有太过怜惜女儿,因为她的抽插并没有停下。反而是一刻不停的在女儿的穴里操弄。 杜白娇嫩湿润而又温软的穴将自己的性器绞得舒服极了,怎么舍得停下? 杜白感觉虽然自己躺着,但是双腿好像完全站不住一样,不停的颤抖。她透过自己有些泪水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在自己身上的母亲的身影,一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和母亲维持这样悖德关系,眼泪就忍不住更甚。 而白澄云的抽插仍旧没停,甚至她还看着杜白被自己顶得上下摇晃得乳房,轻佻的向杜白建议:“你不是想摸自己吗,那你摸摸自己的奶子?” 被操得意乱情迷的杜白,听到母亲的指令,条件反射的向那里摸去。但是又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被母亲控制,她的手又改了方向,摸向了小腹。 还没等杜白按照自己的意愿反抗母亲进行自慰,划过小腹的时候。她似乎摸到了什么,这瞬间让她的神智清明了一些:那是母亲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在小腹上的形状。 第一次发现这个杜白,睁大了眼睛,茫然而又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而白澄云,她被女儿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澈而又可爱的茫然和震惊所深深的取悦到了。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了杜白。 吻毕,白澄云这才凑到了杜白的耳边,残忍的肯定了懵懂的杜白的猜测:“是的,那就是妈妈的性器在你的体内。怎么样?你喜欢吗?” 白澄云恶劣的在这个时候称呼自己为妈妈,强调杜白和她的母女身份。毫无疑问,带给了杜白更多的羞辱。刚刚因为震惊暂停哭泣的杜白此时泪水又充斥的眼角:为什么白澄云总能轻易的找到自己的羞耻点,并轻易的进行羞辱? “害羞啦?害羞了可以先暂时不看妈妈。” 白澄云这么说着,她将杜白翻过去,将她的脸按在枕头上,并将杜白摆成后入的姿势。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臀肉:“再来,因为后入能够插得更深。” 难以忍受h “将心比心…妈妈!” 杜白突然的喊出了这句话。 这个有些没头没脑的话暂时的停止了白澄云准备将女儿翻转过来,并进行后入的动作。白澄云觉得这个场景也有些熟悉,她嘴角几乎有些抑制不住的微笑:这就是我女儿的可爱之处啊,总喜欢在性事激烈的时候来一点谈话,企图拖延和阻止上她。 平心而论,白澄云并不反感这样的行为。相反,偶尔的延迟其实能够给等会更激烈的插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于是,白澄云点了点,示意眼神急切想要挣扎反抗的杜白继续说下去。 不过在杜白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说服上的时候,她自然也没有发现,白澄云将右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一上一下的自慰着。 得到白澄云给予的说话机会之后,杜白有些气喘吁吁,不知道是因为急切的想要拯救自己,还是性唤起的缘故。 “妈妈,将心比心,您去上大学的时候难道不想要自由吗?您就应该放我…” 话音未落,杜白的两颊却被白澄云捏住。随后,一个霸道而又窒息的吻就那么上来了,堵住了杜白所有接下来的言语。 这个吻格外漫长,漫长到杜白都已经有些因为窒息徒劳的用手想要推开白澄云的肩膀,来终止这个吻了。 白澄云首先享受了下猎物在怀里挣扎而无功用手敲打自己的肩膀。随后,白澄云用手捉住了那只小手,帮助对方并引导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坚硬的肉棒上。 白澄云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杜白的手被引导着碰到自己肉棒时身体因为惊讶有些颤抖。这又稍微的取悦了白澄云。随即,白澄云就握着杜白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移动的撸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澄云终于结束了那个窒息的吻,她也将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杜白的小手放回了杜白自己的胸上。 而那里,早就有因为长时间的亲吻滴落的口水精液了。 白澄云揶揄的对杜白说:“都多大的人了,为什么还会留这么多口水?” 杜白闻言有些窘迫。但是她也很快的反应出来自己被技术高超的母亲轻而易举的就转移了话题。 杜白有些执着的又想要开口。但是白澄云却伸出食指放在杜白的唇尖上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杜白的问题:“那是因为我那时候没有一个这样爱我的妈妈。” 言毕,白澄云停下了自己正在一上一下撸动自己性器的手部动作,然后用有些沾了肉棒顶端分泌物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湿润的小穴。白澄云用两根手指稍微的插入小穴,然后往两边撑,似乎在做扩张一样。 感受到小穴内部依然温暖湿润得像是温泉一样,白澄云不再犹豫。她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杜白的腰,强迫对方倾下身体,翘起屁股,将小穴的方向正对自己—— 白澄云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一次插入到女儿年轻而又湿润小穴的最深处的美妙体验。 插入到最深处之后,白澄云停顿了几秒,她还因为刚刚的强烈体验有些回味不已。这种感觉真是体验一万遍也不为过!实在是太舒适了,就好像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很久的人突然将全身骤然泡浸在玫瑰的温泉里一样。 随后,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女儿,杜白稚嫩得有些脆弱的身体因为主人的情动和抽插的疼痛白里泛红,费力抓着床单的指节也是这样,白里泛红。 白澄云感觉心中的成就感更甚。她抓起了杜白的头发,强迫对方仰起头来。白澄云一边在杜白的体内轻轻的抽插一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用缓慢而又清晰的声音说:“这,就是答案。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妈妈。” 白澄云说完之后,她似乎完全不期待杜白的回应,她直接将手指插进了杜白的口腔内。她用两根手指握着那个同样湿润而又温暖的小舌,轻轻的拨动着。 这样做的结果是,杜白立刻就被勾起了呕吐的生理反应。但是白澄云却丝毫没有将手从杜白的口腔内移走的意思。 杜白感觉自己难受极了,白澄云强迫性的捏着自己的舌头在把玩。想吐却又因为嘴里有异物完全无法吐。她只能无可奈何的呜咽着,她转过头看着白澄云,眼角泛红殷红,极为可怜可爱。 “你想妈妈把手抽出来吗?” 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立刻重重的点头,她看向白澄云的眼神更是哀求了。 “好,只要你愿意玩另一个游戏。不过,” 白澄云在这里还有些耐人寻味的拖长了声音,“我可爱的宝贝真的愿意玩另一个游戏吗?” 被口腔的生理反应折磨得难以思考的杜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重重的点头。不管是什么鬼游戏了,只要能暂时停下这个游戏就好了。 猎物,就这么轻易的上钩了。白澄云的嘴角几乎有些忍不住的上扬。 在白澄云的终于大发慈悲将四五根手指从杜白的口腔内撤出来之后,杜白顿时原地的瘫倒在床上。她无助而又可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想因为刚刚的折磨真的有强烈的生理反应以致于自己真的吐出来了。 那么,这样,也实在太狼狈了。杜白因为眼底的泪水视线有些模糊的看着卧室的吊灯。 突然,杜白感觉嘴里被灌进来许多的水。骤然被灌入水,她有些被呛到而咳嗽。 “慢点喝,不着急。” 白澄云抚摸了上了杜白的背,她的嗓音温柔而又暧昧,“我们并不急这一时。” “好了…我…我想停了。” 杜白感觉喝得差不多,她伸手想要握着瓶身。但是不料白澄云却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宝贝,上面这张嘴多喝一点水吧。刚刚下面那张嘴流了那么多水。” 杜白只好继续被白澄云灌水,她并不明白白澄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就要让她喝这么多水?甚至到后面还固抬起自己的下巴想让自己更快的喝完这里面的所有水。 终于,瓶子里面的最后一点水也被喝完。 杜白狼狈的擦了擦下巴,那里到处都是刚刚因为强迫被快速喝水而漏下来的水。 “这又是什么意思?” 杜白不解的抬头看着眼眸意味不明看着自己的白澄云。 “你怎么这么和妈妈说话呢?” 下一刻,白澄云就攥住了杜白的手腕,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并舔上了耳垂。 耳垂部分传到大脑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正像是白澄云给予自己的性暗示一样,令人心惊胆颤。想到刚刚强烈的口腔呕吐生理反应,杜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的低头重复更正了自己刚刚的话语:“这又是什么意思?妈妈。” 妈妈那两个字,让杜白有些有梗在喉。她活跃的思绪又在一瞬间飞远:你真的算是我的妈妈吗?阻碍我上大学之后的正常生活…… 杜白的思绪没有飘扬很久,她很快被自己下腹部的尿意所打断。她抬头看了一眼将自己牢牢搂在怀里的母亲,她不敢直接去上厕所而不征求母亲的同意,于是,她只好卑微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妈妈,我想去厕所。” “你有尿意了?” 白澄云似乎很喜悦杜白这么快就有尿感,她看向杜白眼神里的喜悦几乎是溢于言表。 杜白被白澄云的这种笑意瞬间弄得汗毛倒立,妈妈的这种笑容一般都是在一些非常不好的场合才会出现……杜白强压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感,她有些努力的也回抱了母亲。她温顺的将头轻轻的放在了母亲的肩上,无声的乞求着母亲。 “这个游戏很简单。” 白澄云的手抚摸上了杜白的下体。但是这次,她并没有直奔小穴,而是停留在了稍微上面一点的地方。白澄云有些恶趣味的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个地方。 这让本身就有尿意的杜白瞬间身子一颤,睁大了眼睛看着白澄云。 “我会接着操你。你在我射出来之前,不允许尿出来,必须憋着。如果你尿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听到这句话的杜白脸色煞白,她隔了好几秒在颤颤兢兢的开口:“可是这很难,妈妈……” “所以你要努力,要忍住,要让妈妈以你为傲。” 留下这句话的白澄云不再等待,她再一次抚摸上了杜白的小穴,并轻声说:“妈妈要进来了。” 你不觉得羞耻吗h 白澄云进来的时候,虽然也顺势的倾身下来吻了杜白。可是下体传来的强烈的感受还是让杜白即使被吻住依然溢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小穴的感受实在太强烈了,尿意好像放大镜一样让阴道内壁的肉敏感了数倍。肉棒的轻轻抽动也能带来强烈的体感。 随后,白澄云开始了快速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 微弱的气音瞬间转为了尖锐的叫声。杜白感觉快感好像是有力的暖潮一样,身体一下子热了许多。快感从脊椎的尾部开始散开。甚至,甚至尿道都有一些强烈反应。 杜白仰直脖颈,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完全沉醉其中,她试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但是刚一开口,自己的语气当中的娇媚和呻吟的味道甚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我…不能这样了,万一我……尿了……” 白澄云笑着看着杜白,她对现在杜白的反应非常满意。废话,自己的宝贝被操得神智不清,但依旧努力保持神智,带着脸颊的娇红向自己求情……谁能不喜欢呢? “不会的。你就是真的尿出来了,那就尿吧。我是你妈妈,我怎么会嫌弃?” 杜白听了这个回答。她无奈的闭紧了双眼。 是啊,自己都能猜到白澄云这个禽兽肯定对现在的局面喜欢得不得了了。她怎么会停下呢。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于是,杜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尿意,继续接受着母亲的抽插。 杜白拼命忍耐,努力让自己不要失态的表情显然更进一步的取悦了白澄云。她亲昵的摸了摸乳尖,然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杜白的乳儿:“你被妈妈操着,能不能叫妈妈呀?” 还要叫床?她的要求为什么这么多。 听到这个要求的杜白暂时睁开的使劲紧闭的双眼,她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的白澄云,带着不情愿和不甘。但是两个人一个人就在另一个人身上插入的距离显然太近,那仅仅的一眼表达不情愿之后,杜白长期被调教的精神和身体就再也不敢叛逆母亲—— 杜白移开了自己的眼神,拙劣的试图掩盖自己的不情愿,然后轻声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享受的观看着杜白的变化,她什么也没指出。她愿意在小尺度上放松对杜白的调教,让猎物保持生机和活力。毕竟,有些不情愿但是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儿,才是最让自己性唤起的。 听到那声妈妈的叫床,白澄云奖励性的在脸颊上给了杜白一个吻:“继续,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叫。” 随后,白澄云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杜白的叫床从开始的几句断断续续的妈妈,变成了有些叫骂意味的“不要,白澄云” “停手,白澄云”,最后只余下几句微弱的哭喊声 “求求了” “轻一点” 整个云雨过去,杜白高潮了好几次。在第一次的时候,杜白还会在高潮之后的空白想:自己一定在高潮的时候尿出来了吧。 但在随后的一浪接着一浪的高潮中,杜白感觉耳边的风声已经越来越快。她已经抛弃了这种担忧和耻感,尿了就尿了吧,估计早就尿过了。 在高潮的余韵散去,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睁开了眼睛,她突然想起了尿意这件事情。她摸了摸臀部身下的床单,感觉非常湿润。这让杜白一瞬间身型一僵,原来自己在高潮的过程中真的尿出来了吗? 一旁的白澄云完全洞悉了女儿的想法,她伸手扶起了杜白,让对方半坐着仔细端详身体下方的床单。 白澄云十指相扣的指引杜白看向和触碰身下这摊俨然有点规模的大片深色的湿润床单。 杜白的手指触碰了到了深色的湿润床单,她仿佛触电一般立刻羞涩的将手指缩回。她怔怔的看着白澄云,也没有说话。 白澄云却眼角都是笑意的强迫性的按住了杜白的颈部,然后将刚刚触摸了床单的杜白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杜白的嘴里。 猝不及防的杜白被自己的手指噎住了,她一点也不想去品尝自己刚刚可能摸过被不明液体打湿床单的手指。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白澄云却抓住自己的后颈,强迫自己一个接一个的几乎吞咽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可以将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但是上面却沾满了湿润而又粘稠的口水。杜白只感觉有些恶心,这些湿润粘稠的液体和下面的淫液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怎么样?你感觉床单上有你的尿液吗?你尝出来了吗?” “没…没有” 杜白有些结巴,她本来就忙着羞耻去了,哪里还能品尝出嘴里的味道。但是她看自己母亲的脸色好像随着自己否定的回答有些变差,她于是战战兢兢的停顿了下,想要顺着白澄云的意思,“有…有,尝出来了。” “你不觉得羞耻吗?这么大了,被妈妈操的时候竟然还尿出来了?” 白澄云的语气还有着玩味。 这句话几乎立刻就把杜白羞辱得低下了头。 泪腺敏感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眶立刻湿润了:难道是我想要尿的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 白澄云对杜白的反应早有预料,她捧起了杜白的脸,然后轻轻的轻吻了上去。她安抚性的对女儿说道:“妈妈只是逗逗你罢了,你永远都是妈妈最可爱的宝贝。” 矛盾而又脆弱的杜白也此时也被刚刚侵犯自己的母亲搂进了怀中,享受着她对自己的拥抱。 但是自己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还没有太久,白澄云就松开了自己,按着自己的后颈…… 这是什么意思,又要做?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惊讶得甚至有几分懵懂:“妈妈,还要做吗?”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稍微低了几分。还没等杜白回答,白澄云就又将对方按到在床上,俯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杜白:“你忘了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惩罚你吗?” 什么原因…你这个禽兽随随便便的找个理由侵犯我有什么原因。杜白在心里不甘的想着,但是场上的局面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容许她有丝毫叛逆。于是她乖乖的顺着白澄云的话说:“因为我今天喝了一点酒…而且…而且回到家了还对妈妈没有礼貌。” “只是没有礼貌吗?”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诘问的不悦。 “我…” 杜白咬了咬唇,她想起了白澄云对自己说辞的教导,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对这些言不由衷的话的反感,然后背出白澄云之前教给她的东西:“我…我对妈妈的态度不好,我竟然怀疑妈妈对我的关心,将妈妈对我的好意和关心曲解成束缚。” 杜白停了下,这些言不由衷的恶心说辞说得自己咬牙切齿。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继续:“我以前觉得上大学就是逃…呃,和妈妈的接触减少,但是妈妈帮我纠正了这样错误的观点。我会,我会和妈妈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真乖。” 白澄云奖励式的在杜白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她看得出来的女儿的不情愿,但是有什么又比让不听话的小兽言不由衷的服从的快感呢?她也有的是耐心陪杜白玩。 白澄云的目光触碰到了自己因为刚刚的射精结束还有些湿润的肉棒,她轻轻的挑了挑下巴,示意杜白:“你用嘴帮妈妈清洁一下下面吧?” 在杜白湿润的口腔再次包裹上自己的分身的时候,白澄云愉快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非常惬意。她脑海里面浮现出以前她承诺杜白帮自己口就不进入杜白的小穴,最后自己依然进入了她的小穴。 那时候的单纯无比的杜白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害怕,声音都有些破音的大叫着:“妈妈,你骗我!“ 想到这里,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只是回忆过去调教杜白的一些高光片段,自己竟然就又勃起了,这可真是…… “哎呀,妈妈又勃起了,你帮妈妈口出来吧。” 这个指令下达了之后,白澄云继续闭着眼睛,她也不去看杜白的脸。因为她能轻易的想象到杜白此时的表情了,又是无辜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于是,惬意的闭着眼睛的白澄云从善如流的回应杜白的反应:“不就是个口射吗?你不是做过千百次了吗?至于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这么不情愿吗?还是你更想去舔妈妈的高跟鞋?” 感受到那个孩子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白澄云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她怜爱的摸了摸杜白的脸蛋:“明天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她会对你有好处的。” 再次的心理干预上(剧情) --------本章节涉及一定的精神控制内容------------- 第二天的清晨,白澄云便带着杜白来到了一个有着漂亮的浅蓝色玻璃的不高建筑面前。 杜白看到这个建筑的瞬间有些迟疑,她心里充满了一些猜测,难道妈妈也要带自己来看心理咨询吗? 最后,当见到那位预约的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杜白这才惊讶的转过头去对白澄云说:“为什么你会带我来看她的预约?” 要知道,这位有着熟悉脸庞的心理咨询师就是当时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推荐的。之前在这位咨询师的谆谆诱导之下,杜白意识到了自己与母亲在未来分歧上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从而立即想要去飞过去找白澄云讲清楚…… 杜白有些心虚的想,昨天自己喝酒被母亲惩罚是因为Valeria的建议,而这个被Valeria推荐的咨询师也是诱导自己叛逆母亲的人。 妈妈该不会发现了什么,想要又一步的惩罚自己吧? 不会吧不会吧,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素养不是应该不可以向客户之外的人透露病情吗?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杜白的心里仍旧瞬间紧张了起来。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来回看着坐在她身旁的两人,企图从白澄云和心理咨询师的脸庞上发现点什么。 但是白澄云面上却毫无异常,她温和的问候了心理咨询师,并提到:“我知道我的女儿在您这里做过心理咨询,现在我也希望她能够继续和您的疗程,请您一定,好好地,指导她。” 最后几个字除了稍微加上了一些重音,似乎也没有异常。而旁人完全可以将这重音解读为一个慈爱而关心子女的母亲不放心的对心理咨询师的嘱托。 “那请您随我来吧。” 心理咨询师随后看向杜白,示意她随自己走入里面的房间。 杜白站起来身来,她还是紧张白澄云找了一个和上次咨询一样的医生。这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猫腻吗?不会这个医生只是妈妈惩罚自己的工具吧,自己可并不想在别人展露出那些丢脸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杜白在进入房间之前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轻轻的出声回应了杜白的脆弱的呼唤,她站起来微笑着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放轻松就好。” 怀着忐忑和不安,杜白走进了心理咨询室。 在一些开场和更加偏向于日常生活的互动之后,逐渐的,心理咨询师让杜白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更加放松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而室内,也似乎点上了一些熏香。那些熏香芬芳但是并不浓郁,让人似乎若有若无的有些疲倦。 伴随着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和安神的熏香,杜白觉得自己似乎进行了一个睡前的有些朦胧的状态。这个状态放松,惬意,但是不能进行很好的思考。 渐渐的,一些问题似乎追溯到了更久远的时间。 “你和你母亲见面之前对她是什么感觉?” 心理咨询师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伴随着熏香传来。 “很向往的感觉。” 杜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虽然脑海里面好像轻飘飘的,但是不需要思考的回答总能很快的说出,“当时,我的另一个…额…生母告诉我妈妈的事情,我就觉得,天呐。这么优秀美好的人,竟然是我的母亲。” 杜白停顿了一下,她郑重的说出:“知道她是我的母亲的时候,我感觉生活似乎都有了光亮。” “那后来呢?你对你母亲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吗?” “基本上吧。” 杜白砸了砸嘴,似乎困意浓重,“后来,到了妈妈的身边。但是妈妈并不是很亲近我。我也很理解啊……因为妈妈这么漂亮,这么优秀,我配不上她……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渴望妈妈能够多看我一眼!” “那后来的,你们的感情有变好吗?” 随着这个问题,之前似乎一直凭着本能和直觉来回答的杜白突然沉默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小说开口说:“是有变好…但是不太对。” 即使杜白看不见,心理咨询师也了然的点点头。她想起来之前杜白在催眠状态下分享的什么多次逃跑被惩罚,用高跟鞋玩弄自己的女儿的变态事迹。这样的畸形的亲近,怎么会正确? “那你对此是什么看法?你想要妈妈停止和你的亲近吗?” “不,当然不是!” 杜白立刻本能的否定了这个选项。即使和白澄云有着不道德的纠缠,但是完全和妈妈分开绝对是不可以的。难道自己的人生要重新回到遇到妈妈之前的阴暗时光吗? “我只希望,我和她,能够正常的相处。” 即使似乎沉浸在深度困意当中的杜白,说出这句自己的希望依然有些费力。 “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心理咨询师的问题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这个问题,杜白显然很少思考。 “当然,她很爱我…就是有些不太是我想要的方式。” 杜白的回答心理咨询师毫不意外,她叹了口气。她几乎就可以断言,这个孩子和自己母亲的纠葛绝不会就轻易的结束。 心理咨询师的目光触及到了躺在沙发上杜白美好而又恬静的脸庞,以及她还穿着校服的稚嫩的身躯,咨询师的心里有些怜悯的情绪悄然荡开。 但是,正如她之前为Valeria服务,现在为白澄云服务一样。她首先必须考虑的是雇主…… 于是,咨询师坚定了心神,她继续诱导的询问道:“那你们怎么妥协?” 毫不疑问,杜白告诉她自己和白澄云无法妥协。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例证。白澄云不可能放自己自由,即使去上了大学。 “那如果无法妥协的话,是不是你们最终只能分开?” 咨询师终于按照计划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果不其然,那个沙发上脆弱的孩子立刻蹙眉强烈的否定到:“我不想和妈妈分开!” “那怎么办,一段关系里,最终也要有人妥协啊。” 心理咨询师的声音幽幽的传入了已经被催眠的杜白的耳中。 这句话绝对是正确的。如果不妥协,矛盾爆发,除了分开和破裂,还有什么结局? 杜白有些悲伤的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咨询师走过去,她想要给杜白擦拭眼泪。但是已经情绪上头的杜白却情难自已的将自己当成了白澄云。杜白抓住了咨询师的衣角,红着眼圈卑微的说:“不要分开,好不好?” 咨询师看着这样可怜可爱的杜白,她心中的同情和怜悯更甚,她的目光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个咨询中扮演什么角色。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刻转变语气出声:“放开!” 咨询师扮演着白澄云的角色,语气严厉的呵斥了杜白。 这让本就脆弱的杜白瞬间有些泪崩,她更紧的攥着想象中母亲的衣角,更加可怜的哀求:“妈妈……” 那声脆生生的妈妈,好像是被抛弃的无辜的小兽。 咨询师定了定神,她默念着想着自己的职业发展和前途。停顿一两秒之后,她强硬的从杜白手中毫不留情的拽开自己的衣角,并转身离开。 而在催眠场景里被彻底抛弃的杜白,这下终于忍不住惊慌起来,她想要睁眼更加仔细的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好去寻找妈妈。但是无奈,似乎眼前总是有一团迷雾,让她难以看清妈妈消失的方向。 这让杜白心里的恐惧愈加蔓延,她忍不住想,果然,这次心理咨询就是妈妈用来惩罚自己的吧,惩罚自己听了别人的话来忤逆和质疑母亲。 而现在,自己果然遭受了最大的惩罚 ——妈妈,离自己远去。 之前,即使自己逃跑或者和妈妈顶嘴的时候,自己也只不过会被母亲进行更多肉体上的惩罚。而在肉体惩罚的时候,妈妈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她温热而又美丽的身体一直紧贴着自己…… 但是现在,现在是什么惩罚? 为什么这样难受? 而房间的另一角上,随着心理咨询师的离开,白澄云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 下章节会进一步pua和精神控制的 sex 如果觉得难受的话可以跳过 再次的心理干预中(h) 在听到房间的房门处传来声响的杜白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有些着急的朝着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妈妈!别走!” 喊完了之后,催眠状态的杜白似乎因为自己的激动而格外的劳累。她有些脆弱的坐着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连她的小脸也有些涨红。 而刚刚进入房间的白澄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沙发上催眠状态的女儿因为自己而格外不舍和激动的样子,她心里稍微有些喜悦。她很想摸一下杜白的脸颊以示安慰和奖赏,但是,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随着白澄云沉默的靠近杜白所坐的沙发,杜白也渐渐听到了声响。她像是听到动静的小兽,立刻有些激动的抬头:“妈妈,你又回来了吗?” 而对面,似乎什么声音的回复也没有。 难道妈妈已经确实的离开了自己,刚刚的声响完完全全是自己听错了? 这让杜白的激动情绪一下子冷了一半,她有些慌乱地用手在空气中触碰,因为催眠状态的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跟着加快。她努力集中精神,试图从模糊的视线中找出一点线索,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杜白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轻声呼喊:“妈妈,你在吗?” 而回答的她依然是一片寂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结果立刻吓到了杜白,她的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但又什么都没有。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杜白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从沙发上翻下来,跪着继续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触感,确认妈妈是否就在附近。 “你愿意付出什么,让妈妈不离开,而一直陪伴在在你附近?” 一个渺远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区域传来。 杜白猛的抬头,她半跪着,停下了摸索。她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回答:“我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 那个声音稍微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诱惑的质问,“你以前不是一直最在乎自由,想要什么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我…” 杜白仿佛心里被打了一拳。的确,她渴望自由,她渴望电视里面演的那样母慈子孝的画面,而不是只能存在于成人频道的母女乱伦。 白澄云看着跪在沙发旁的杜白,都经历过心理咨询师的一轮干预了,而杜白的内心竟然还在犹豫不决。于是,她心里决定要更进一步。 白澄云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妈妈要走了。” “别别!妈妈你不要走!”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杜白的心中,瞬间击溃了她仅存的心理防线。她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并开始急切在周围继续摸索,她想要抓住白澄云的衣角让她不要走。 杜白在摸索中抓住了白澄云的裤脚,她死命地抓住那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出声哀求,但是心理防线有些崩溃的她,一开口便是哽咽的哭声。 “妈妈……不要走……”杜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绝望和无助。她的哭声在房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白澄云的裤脚,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泪水不断模糊她的视线。 白澄云低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感慨。她的计划在这一刻被杜白的哭声击碎了一部分,但她仍然试图保持冷静。白澄云就这样任凭杜白抓着自己的裤脚哭了一会,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再次坚定。 她凝视着抓着自己裤脚跪伏在地的女儿。白澄云深知,调教一定要调教的彻底。否则,以杜白这样倔强的性子,说不定未来又什么时候想要反抗或者逃跑了。甚至,杜白还有可能和其他一些觊觎杜白的人勾结,不小心就被别人操了身子而利用…… 于是,白澄云再次抛出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想要所谓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杜白的呜呜的哽咽声暂停了几秒钟。抱着白澄云裤脚的她,低下头,似乎有些挣扎。但是并不难看出,她此时心里的天平已经有所改变。因为她抱着白澄云裤脚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有些更紧了。 显然,她舍不得白澄云的离开。 终于,过了好一会,杜白小声的声音才传来:“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澄云笑了一下,她的脸上严厉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改变,她提高了音量:“你说什么,妈妈听不见。” 杜白似乎还一点点犹豫,但是随着她对自己姿势的改变——她乖顺的跪在了白澄云的脚边:“以后…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吗?妈妈凭什么相信你呢?” 这…杜白愣了下,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基于自己以前的经验,她小声害羞的说:“妈妈..嗯,上我吧。” “妈妈操过你这么多遍了,情况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啊。你该不听话的时候依然不听话。”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并不信服杜白的话。 这…杜白闻言有些茫然,她轻声说道:“这次…不会这样的。” 白澄云站在旁边,眼神中依然带着几分不信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冷静地注视着杜白,似乎在等待一个更令人信服的解释。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姿态依旧冷漠而坚决。 杜白看着母亲那不为所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知道,仅靠这一句话是无法打动白澄云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哽咽着继续说道:“妈妈,我知道我以前让你失望了很多次,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我…我会努力改变,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这些话不结合完全听起来就像是正常的让母亲失望的孩子所说的话,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杜白说的一次又一次的令白澄云失望是指的反抗白澄云对自己性侵犯。 说完,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杜白再次跪到了白澄云的脚边,她低下头去主动亲吻了白澄云漂亮的红色高跟鞋。亲完了之后,她急切的带着一点讨好的再次抬头,想要看白澄云的表情是否对自己更加信服一点。 “继续。” 白澄云的表情没有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 杜白只好继续的亲吻的白澄云的高跟鞋。在她眼里,她只能看见妈妈的红色高跟鞋的鞋尖被逐渐逐渐亲得越来越光滑闪亮,鞋子的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艳夺目。 白澄云看着自己的鞋被亲得越来越蹭亮,她语气有些轻浮的询问杜白:“你亲妈妈的鞋子不会都亲湿了吧?” 调情的话语让杜白条件反射的立刻想要反驳。但是她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承诺和母亲可能的离开,她忍了一下,强迫自己顺从的说:“是的妈妈。” “哦,那不就好办了。” 白澄云接着说,“既然你都湿了,那你就用妈妈的高跟鞋让自己高潮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呢?” 杜白刚一说话,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乖,她自己就讪讪的闭嘴了。 白澄云扬了扬她的下巴,杜白就立刻心领神会的顺从的躺下了。躺下了之后,杜白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有些犹豫的问:“要脱内裤吗?” 因为之前白澄云也用高跟鞋玩过一次自己,那次白澄云用高跟部分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自己当时仿若一只被施了定身术的猫,完全不敢乱动一分一毫。生怕锋利的高跟鞋的金属高跟划破自己娇嫩的小穴。 所以,杜白私心的想,如果不脱内裤让白澄云用高跟鞋玩自己,说不定自己不那么容易受伤了。 “你说呢?” 白澄云反问了杜白。 杜白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更多的取悦妈妈,否则自己如果刚刚承诺过还令妈妈不满的话,那妈妈真的有可能离开自己…… 于是,杜白乖顺的脱下了内裤,并自己主动分开了双腿,露出藏于其中好看的花穴。她甚至主动的微微掰开了自己的花穴。 白澄云略微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轻轻的用高跟部分靠近了杜白下身温热的穴口。 感受到高跟鞋冰凉的金属质感的杜白瞬间颤栗了一下。 而高跟鞋的高跟没有直接的插入小穴,反而,白澄云用前半部分轻轻的踩上了杜白的阴蒂。感受到那种痛感的杜白立刻叫了出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刚刚的决心就只有这样的一点吗?” “不,不是的。” 杜白因为紧张有些喘气,她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于是,她眼里虽然有些可怜,但是还是努力的忍住:“妈妈,你继续吧。” 高跟鞋的前端再次踩上了杜白的阴蒂,并轻轻的摩擦着那里。杜白努力的忍受着一些痛感,她开始自我说服的进行了一些想象,想象自己的母亲温柔的搂住了自己在怀里,并宽慰自己考试考差了也没有关系…… 终于,一小会之后,杜白逐渐感受到了下身的一些酥麻感。不知道是因为想象自己被妈妈抱在怀里,还是因为妈妈的高跟鞋蹂躏着自己的下身,杜白开始性唤起了,并渐渐的湿了。 白澄云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湿了啊,留了好多水。” 杜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感受到了下身的一些空虚。她有些忸怩的动了动身体,但是什么也没说话。 “你想要什么?告诉妈妈,妈妈不喜欢不主动的孩子。” “请您进入我吧。” 杜白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她有些如释重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妈妈会满足你的愿望。不过,你希望妈妈用高跟鞋操你呢?还是想用妈妈的肉棒操你呢?” 这…这个问题着实有点难倒了杜白。因为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希望白澄云用自己的分身上自己的。废话,妈妈的高跟鞋虽然好看,但是也是否危险啊。 但是,如果就这样告诉妈妈的话,妈妈会不会觉得自己又是缺乏决心? 于是,杜白这才终于回答:“妈妈都用吧。妈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里,白澄云的脸才终于有了一抹明显的笑意,她微微的俯下身,奖赏性的给了杜白一个吻:“这才是妈妈的乖孩子。” 再次的心理干预下(h) 这场催眠的性事,因为杜白害怕白澄云的离开,罕见的以杜白的极大配合进行着。 “这么湿了?真是迫不及待欢迎我进来啊……” 杜白丰沛的汁水不断的从小穴中分泌流出。白澄云见状有些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她轻轻抬起了红色高跟鞋的前端,那里早就因为和小穴的接触而变得黏腻的湿答答了。 白澄云心里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她将膝盖顶至女儿的腿间,顶住了不断外流的汁液。有些粘稠的汁液很快就毫不费力的沾满了白澄云的膝盖。 为了进一步玩弄和羞辱杜白,白澄云假装不经意的转换姿势。沾满了花穴汁水的膝盖不经意擦过了杜白的大腿。 这让在催眠状态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白澄云膝盖上大片大片的粘黏的汁液。 自己今天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反而是在被用高跟鞋玩弄的情况流了比以往还要多的汁液?这难道意味着自己内心喜欢这样的玩法吗? 不,不是的。 自己最多不过是因为努力配合妈妈,挽回妈妈的心,所以身体才这样配合的分泌汁液罢了。自己的身体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自然有一套保护自己的机制。 饶是在思维混沌的催眠状态里,杜白也难得的分出精力,帮自己做通顺了思想建设。 阴蒂上传来的痛和酥痒感打断了杜白的思想建设,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了自己的大脑。 “啊妈妈…” 杜白忍不住叫出声。但是即使这样了,杜白依然忍住了自己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轻一点。因为,因为,不可以打扰妈妈的兴致。 白澄云也察觉到了杜白的克制,她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今天这么乖啊?” 听到白澄云的笑意的杜白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摸索着牵住了白澄云的手指,尝试与她十指相扣。杜白在催眠的混沌中,朝着白澄云脸的方向,有些卑微但是又十足真诚的说:“妈妈…以后,以后我会乖的,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你的话有多大的保证呢?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一个小骗子,总是骗妈妈这个那个的,其实就暗戳戳的想着逃跑和远离妈妈。”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一下,她的语气由有些严厉的斥责转为了更柔的数落,“妈妈一直一心一意的对待你?可你却永远叁心二意的对待妈妈,你让妈妈怎么办呢?” 白澄云像是一个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母亲那样,语气有些哀怨的数落的孩子不适,这样的反差和她平常强势,笃定,总是在上位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母亲语气里的一些埋怨和委屈,更是听得杜白心都要碎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给母亲造成了这样大的困扰,愧疚和自责涌上了她的心头,并很快的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以前的自己的种种行为现在看来都是多么不合适的: 妈妈好心好意千里迢迢带自己去理想的院校线下参观,而自己总是对着学校对面的酒吧做着等自己上了大学自由的种种幻想;妈妈安慰自己帮自己抚平在学校的种种委屈,而自己却还想着是否要联合自己的朋友,逃脱妈妈的控制…… 自己为什么这么坏呢? 想到这里,杜白简直感觉心里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行为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激动之下的杜白,竟然第一次做出了过于主动的尝试,她握住了白澄云的分身,第一次在非强迫的自愿情况下想要将那个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 白澄云眯了眯眼睛,她有些满意目前情况的发展。她奖励式的拍了拍杜白的头,却仍旧并没有有任何言语。高明的猎人,永远还有更大的后招。 杜白握住了那个炽热的分身,勃起的傲人尺寸和炽烈的温度,以及上面青筋传来的清晰触感,让即使沉浸在自责的她也稍微犹豫了一瞬。 杜白的犹豫体现在了她的手上,犹豫间,她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分身的前端。分身的马眼上已经分泌着一些液体,彰显着主人的性致盎然。 杜白快速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握住那个巨大的分身,将分身抵住了自己细小的开口。由于她自己的手在其中充当媒介,她再一次的为这两者尺寸的对比而感到荒谬。 为什么这么大?自己以前都吃下了这么大的分身吗? 但是白澄云并不允许她犹豫,她轻声开口提醒自己的女儿:“如果还是怕插入了太痛,那你再口一下吧。记住,你口得越用力,就会让自己越轻松。” 于是,杜白又拜倒在白澄云的胯下,开始对那个本来就勃起的分身再度的口了起来。 由于自己这次先是跟白澄云承诺这次会乖,并且还有心里强烈的愧疚和自责情绪,杜白的这次口交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卖力。 她细细的舔过那个分身的每一寸,并且努力的吞吐,尽可能的吞吐的过程中让分身进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处。虽然有呕吐感,但是杜白都努力的克服了。 这次也和以往一样,口交过程中,分身的顶端总会有液体渗出。以前的杜白总是会娇气的试图避开那些液体,她甚至会卖弄小聪明的口手并用,实际上却是用手悄悄的不着痕迹的揩掉顶端渗出的液体。以免被自己吞下。 终于,杜白已经将整个分身从下到上,从里到外的仔细的润滑了一番。她再次尝试将分身送进自己的小穴。 这次,分身的顶端不太费力的撬开了小穴的开口。 杜白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痛吗?” 白澄云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痛。” 杜白忍耐着有些不适,她随后对白澄云说:“妈妈你动一下或许就会好些了。” 被PUA上头的杜白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才插入有点痛很正常,多动动就不痛了这种白澄云之前用来敷衍自己的话,有一天竟然能够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很快,身下攻势开始猛烈起来。 杜白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在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疼痛间难以自抑。频繁的快感让自己的神志几乎快要被吞噬。 不知不觉的,许许多多自己觉得羞耻的呻吟就从自己的嘴边脱口而出。而自己,也逐渐翘起了屁股,以一种更加淫荡的姿势向母亲求欢。 很快,自己高潮了。 海浪一般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几乎让杜白口不能言! 但是这次迅速的高潮并没有让白澄云的玩弄停下。白澄云的手拍了拍杜白雪白的臀,随后再次的花穴中冲动了起来,频率甚至比之前更快! 深浅交错的抽插让杜白应接不暇,才结束了一轮高潮的她只感觉眼前似乎像是蒙太奇的镜头一样,模糊不清。很多本来就模糊的事物被放大,然后又被缩小。视觉退化到了这种情况,但是下身的感觉却前所未有的加强—— “妈妈!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这是杜白急切的哀求,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 “可是你不是才说你要乖的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我…这句话把杜白堵住了。她不知道该怎样表明自己的决心。但是她脆弱的身体今天并不能经受多次的高潮。 于是,自然的,杜白试图和白澄云协商:“妈妈,我不从性上向您证明,从日后的其他方面好不好?” “哦?那你愿意改姓了?” 改姓? 这个词在催眠状态的杜白大脑里转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想起来怎么回事。自己由于出生在自己的另一个生母身边,于是冠的是她的姓氏,也即是这个杜。回到白澄云身边之后,白澄云曾经提出过自己是否要跟她姓。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如果我们不用同一姓氏的话,人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但是其实杜白心里知道,白澄云主要是想要抹去另一位生母对自己的影响,让自己更加全身心的属于她。 虽然自己的另一位生母在一些方面的行为有些令人指摘,但是,她也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并不想要完全抹去对方在自己生命中的存在。 于是,之前杜白总是以,如果我跟你姓改姓白,那自己的名字不就成为了非常奇怪的 “白白”了。这样的话,那还怎么出去见人。 虽然白澄云也有提出解决方案,例如将冠以白家下一代的字辈加在自己的名字中间,这样自己就不是单名一个白了。但是这些解决方案总是被杜白坚决的拒绝了。 不论是改姓还是改名,自己都坚决的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不等于要抹杀我另一位生母的全部。 于是,杜白又准备脱口而出:“不……” 但是她话音未落,下身的痛与快感又将她拉回现实。是自己才问白澄云能不能通过其他方面来证明自己真的很乖…… 于是,杜白放软了语气,商量的询问白澄云:“妈妈…就一定要提这个吗?我们不是好久都没讨论这个事情了吗……” 而白澄云的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让杜白条件反射的闭嘴,她的身体也有着连带的反应,她的身体因为畏惧有些发抖,但是她下面的小穴却悄无声息的更加湿润了。 “妈妈…” 杜白可怜的向着空中拉了拉白澄云的衣角,“非要今天说这个吗?” 白澄云没有直接的回答杜白,她挺身将分身插入骤然插入得很深。听到杜白低低的叫疼,她却语气淡漠的问:“你是真的痛吗?你是真的乖吗?” 我… 杜白感觉进退维谷。 她开始感觉,这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圈套,诱引自己在今天答应母亲跟她姓,彻底抹除另一位生母影响的圈套。